X月X号下午,我在聆听了顾校长的讲话,我被顾校长幽默风趣的语言感染的同时陷入了思考:我们到底要培养什么样的人,我们每天为了学生成绩而忙忙碌碌、生气上火,这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呢?我们是在培养考试机器,还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是培养成绩优秀的人还是具有健全人格的人?
我想:我们要关注生命。 人只有一次生命,生命的重要性在于它的不可重复性。人有了生命并不意味着一定有生命的质量。譬如,白痴与植物人。人的生命意义在于提升其生命的质量。人类发展史已经表明,生命质量的提升与优质教育成正比。优质教育是对每一个生命个体充满终极关爱的教育,是“目中有人”的教育。
教育,不仅要使我们的教育对象认识生活的意义,而且要教会他们如何设计生活,使自己的生活更有意义;不仅要使我们的教育对象理解生命的价值,而且要教会他们如何珍惜生命,使自己的生命更有价值。”
日本学者池田大作认为:“现代教育陷入了功利主义,这是可悲的事情。这种风气带来了两个弊病,一是学问成了政治和经济的工具,失掉了本身应有的主动性,因而也失去了尊严性;另一个是认为惟有实利的知识和技术才有价值,所以作这种学问的人都成了知识的奴隶,由此产生的结果是人类尊严的丧失。”
我们要关注生活。教育的现实关怀在于回归生活世界,培养在生活世界中会生存的人。
德国杰出的思想家胡塞尔认为,“生活世界”是直观的、具体的、现实的和历史的,因而也是丰富的,它给人以感性的生存基础。人们在“生活世界”中进行着生动的、充满“人格主义态度”的交往,因而也是目的、意义和价值的源泉。在生活世界中,人通过对现实世界的直接感知获得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这种直接的知识逐步典型化,就形成了生活世界的概念,这些观念经概念化和体系化,产生科学理论。
强调回归生活,是因为在现代人(尤其是学生)的生长家园中,“生活世界”被严重地剥离了,“科学世界”成了人唯一的生长家园。学校教育重返生活世界,找回失落的主体意识,确立一种新的教育生态观,是当代教育发展的一个重要理念,它关系到对世纪教育的成败与人类自身的命运。科学世界是我们进修理性的“营地”,我们建在异乡的家园;生活世界是我们故乡的家园,我们最根本意义上的“家”,我们生命的根。既然生活世界对于人的生长、人的发展具有如此重要的意义,那么,作为培养人的教育、作为教育核心的课程,回归生活世界也就成为必然。
“不通过各样生活形式,或者不通过那些本身就值得生活的生活形式来实现的教育,对于真正的现实总是贫乏的代替物,结果形成呆板而死气沉沉的局面。学校作为一种制度,应当把现实的社会生活简化起来,缩小到一个雏形是状态。现实是如此复杂,以致儿童不可能同它接触而不致陷入迷乱;他不是被正在进行的那些活动的多样性所淹没,以致失去自己有条不紊的反应能力,便是被各种不同的活动所刺激,以致他的能力过早地被发动,致使他的教育不适当地偏于一面或者陷于解体。” 远离自然、远离社会、远离生活的教育,自然也就远离教育的本来轨道。
教育,应该让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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