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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读书心得体会优秀

2023-08-28 来源:好走旅游网

  以前买过一本《有一种爱让我们泪流满面》,顾名思义是父母的爱了。当初买的目的就是想洗眼睛的,这是一本集子,还不乏名家。我当初还计划好一天只看一篇,眼睛肿着入睡第二天要怎么见人。但结果却大失所望,除了第一篇催了几滴眼泪外,之后的就直接演变为催眠篇,一看就困,书都懒得放直接反盖在胸口就能睡着。

  然而,这两天看的中国台湾作家龙应台的《目送》却是这类主题的绝佳作品,不仅有对上父母的,还有对下孩子的、平行的兄弟的。好像一滴浓墨掉进了你的心池,慢慢漾开,回味无穷。淡雅、宁静、温婉的基调足以熨平浮躁、温暖人心。

  “很多时候不是我们去看父母的背影,而是承受他们追逐的目光,承受他们不舍的,不放心的,满眼的目送。最后才渐渐明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像父母一样,爱我如生命。

  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

  曾经相信过爱情,后来知道,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它还是那玲珑剔透的冰块吗?

  所有的人,会经历结婚、生育、工作、退休,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说不来的“懂”,做最后的转身离开。

  我会开始求索生死大问是因为父亲的死亡,像海上突来闪电把夜空劈成两半,天空为之一破,让你看见了这一生从未见过的最深邃的裂缝、最神秘的破碎、最难解的灭绝。

  在你与世隔绝的修行室外,有很多人希望捎给你一句轻柔的话、一个温暖的眼神、一个结实的拥抱。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可是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因为智慧必然来自独孤。

  看得出,他心中有大布局,以一定的时间顺序在走好几个平行的程序,像一个乐团指挥,眼观八方,一环紧扣一环。

  妈妈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但是再也找不到回程的旅人。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幸福就是,寻常的日子依旧;幸福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幸福就是,冬天的阳光照在你微微仰起的脸上;幸福就是,早上挥手说“再见”的人,晚上又平平常常地回来了,书包丢在同一个角落,臭球鞋塞在同一张椅下。

  现代社会的国民可以在一个邪恶的政权领导下做出可怕的事。——德国的《明镜》

  文明和野蛮的中隔线,薄弱,混沌,而且,一扯就会断。

  香港所独有,而大陆人和中国台湾人不太看得见的,还有一个无形的东西,叫做都会品味。它不是藏书楼里鉴赏古籍善本的斟酌,那份斟酌北京尚未断绝;它不是复古巴洛克大楼里装上最炫魅的水晶灯的张扬,那份张扬上海很浓;它也不是禅寺或隐士山居中榜着茶香竹影倾听“高山流水”的沉静,那份沉静台北很足。香港人的都会品味,充分表现在公共空间里……

  我总觉得,或许是艰辛贫困、朴素扶持的记忆,使得这一代的中年人特别疼惜他们的长者?但是现在年轻的一代,那昂首阔步走过半岛酒店、走进豪华商厦、从头到脚都穿戴着名牌的一代——当他们是中年人时,会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待他们的父母呢?是一种被物质撑得过饱后的漠然?还是把一切都看得理所当然的无聊?

  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廷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

  我知道,我在向往一个境界,慢的境界。时间怎么流都可以。任何一个时刻,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安身立命的好时刻,好地方。我想有一个家,家前有土,土上可种植丝瓜,丝瓜沿竿而爬,迎光开出巨朵黄花,花谢结果,累累棚上。我就坐在那黄泥土上,看丝瓜身上一粒粒突起的青色疙瘩,慢看……

  然后有一天,一个个儿很高、腿很长很瘦的年轻人,就在那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很认真地对你说,“我已经十八岁了,你真的应该克制一下要牵我手过街的反射冲动。”你当场愣在那里,然后眼泪巴巴流下,止不住地流。儿子顿时觉得丢脸极了,大步蹿过街到了对面,两手抄在裤袋里,盯自己的脚尖,一副和你毫不相干的样子。你被拥挤的车流堵在大街中线,隔着一重又一重的车顶远远看着对街儿子阳光下的头发,泛出一点光。你曾经怎样爱亲吻那小男孩的头发啊。他有那种圣诞卡片上常画的穿着睡衣跪着祈祷的小男孩的头型,天使般的脸颊,闻起来有肥皂清香的头发,贴着你的肩膀睡着时,你的手环着他圆滚滚的身体,觉得天地之大,幸福也不过就是怀抱里这小小的温柔。就在那车水马龙一片滚动喧嚣中,你仿佛看见无边无际的空旷和荒凉,灰尘似的,自四面八方鬼魅般缓缓升起,渐渐聚拢。

  他老了,所以背佝偻了,理所当然。牙不能咬了,理所当然。脚不能走了,理所当然。突然之间不再说话了,理所当然。你们从他身边走过,陪他吃一顿饭,扶着他坐下,跟他说“再见”的每一次当下,曾经认真地注视过他吗?“老”的意思,就是失去了人的注视,任何人的注视?你突然回头去看母亲,她的头发桔黄,像一撮冬天的干草,横七竖八顶在头上。眼睛里带着病态的焦虑——她,倒是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强烈、燃烧、带点发狂似的注视着他,嘴里喃喃地说,“同我说话,你同我说话。我一个人怎么活,你同我说话呀。”

  人生本来就是旅程。夫妻、父子、父女一场,情再深,义再厚,也是电光石火,青草叶上一点露水,只是,在我们心中,有万分不舍。我们只好相信:蜡烛烧完了,烛光,在我们心里,陪着我们,继续旅程。在一条我们看不见、但是与我们的旅途平行的路上,爸爸,请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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