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引导英雄崇拜,努力推进英雄精神不断内化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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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期(总第112筹.3,月。 56期总第2.. .. .8卷) Journal of Shandong Youth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山东青年政治学院学报 No.2 Mar.No.156 vo1.28 Mar,2012 合理引导英雄崇拜,努力推进英雄精神不断内化 何其二 (南京陆军指挥学院,江苏南京21o04s) 摘要:新时期经济的发展和价值的多元改变了人们的价值观,产生了一些质疑英雄存在和英雄作用的言论。随后出 现的“英雄过时论”、“去英雄化”等现象给英雄激励以巨大冲击,影响了英雄激励的心理转换过程,使英雄激励难以发挥 作用,减弱了英雄激励的效果。要改变这种现象,发挥英雄激励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作用,必须从重视英雄崇拜入手,通 过正确区分英雄崇拜和个人崇拜的差异性,认识到英雄崇拜是合理崇拜;以适当方式对人们崇拜的对象进行引导,使英 雄精神不断内化,利于最终实现英雄激励的目的。 关键词:英雄崇拜;英雄精神内化;英雄激励 中图分类号:D648.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7605(2012)02—0068—05 英雄赋予人类生存本身以价值和意义,提升人 类的精神境界,不断把人类引向新的精神制高点,激 励着民族整体素质的完善。通过英雄崇拜,不但可 以安抚人们的心理,还可以完成社会教化和激励功 已初露端倪。 “英雄过时论”的出现与人们对“文化大革命” 时期“三突出”的模式化英雄人物的反思有关。“三 突出”即在所有人物中突出正面人物,在正面人物 中突出英雄人物,在英雄人物中突出主要英雄人物, “给所谓英雄人物的塑造,人物关系的处理和矛盾 冲突的设置铸造了整套模式。”[21(H ∞在“三突出” 的创作理论指导下,为了突出主要英雄人物形象,赋 能。英雄激励功能的完成,必须经过内化英雄精神 的过程。英雄崇拜是英雄激励的心理中介,是英雄 精神内化的前提和基础。因此,在当前价值观念多 元、各种偶像并存的情况下,在“英雄过时论”与 “去英雄化”思潮存在的情况下,引导人们树立正确 的英雄崇拜观显得十分必要。 “英雄过时论”与“去英雄化”的出现 予他们近乎完美的性格,使他们呈现出一种高度理 想化的状态,成了“高大全”式的人物。他们没有个 性,几乎是神的化身,这导致其真实性受到怀疑。 这种怀疑就是后来“英雄过时论”出现的思想基础。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西方思想影响的不断加 一、在我国,“英雄过时论”是伴随着改革开放出现 的。改革开放带来了社会的全方位的变化,人们原 有的英雄观念开始受到冲击和怀疑。在1980年开 展的对潘晓《人生的路呵,怎么这么窄……》的来信 讨论中,社会各界开始对雷锋的“螺丝钉”精神提出 公开的异议与质疑,认为对“螺丝钉”精神的倡导使 人们从“个人奋斗”的一端走向另一端,不利于个人 深,20世纪90年代的“英雄过时论”已经从80年代 的羞答答的怀疑变成了一种公开的理论思潮。 “1992年有人发表文章,题目叫《关于非英雄化的沉 思》,断言‘英雄的时代结束了,英雄人物层出不穷 的民族,也许正是其人民远未成熟的民族’;又说, ‘一个需要英雄的国家才是不幸的’。似乎是在刹 才能的充分发挥、发展,抹杀了个性因素给社会发展 带来的积极影响和重要意义。 1 J‘‘英雄过时论”此时 那间,‘昔13伟人的炫目光辉黯然褪色”’,L3“H 跌 入了价值的真空地带。“没有了偶像,没有了一切 价值和意义的最后落脚点,没有了可以为之献身、又 收稿日期:2011—12—21 作者简介:何其二,安徽宿松人,南京陆军指挥学院军队政工系副教授,军事学博士,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68・ sixiang zhengzhi jiaoyu yanjiu 可以在当中得到丰富回报的伟大父亲的怀抱,人们 似乎真的‘一无所有’了”。l3ljI 中国大地上的信仰 危机开始出现。 要原因。’’ ‘ 二、“英雄过时论”和“去英雄化”对英雄激励的 影响 “英雄过时论”的出现主要有两个原因:(1)社 会物质生活环境的急剧变化带来的人们思想观念的 变化。(2)对英雄内涵的认识没有随着环境的变化 和“英雄过时论”一样,“去英雄化”现象也发生 在我国的现代化进程中。伴随着“英雄过时论”的 出现与传播,人们开始了对英雄崇高精神的怀疑,直 接导致了2O世纪80年代末以“解构崇高”为特征 的“去英雄化”文化潮流的出现。90年代有人公开 提出“躲避崇高,提倡平庸”,_4_‘‘去英雄化”现象进 一而及时更新。从某种程度上说,没有及时区分英雄 事迹和英雄精神,给英雄过时论的滋生提供了肥沃 的土壤。如果将英雄限定于中西方古老神话里的英 雄,或者民族历史中所记载的英雄,或者“文革”时8 个样板戏中的英雄,也许我们只好悲哀地承认“英 雄时代确实已变得遥远了”。 因为如果我们将英 雄仅仅等同于英雄事迹,就会将英雄行为背景的消 失当作英雄存在环境的消失,进而产生英雄过时的 想法。任何具体的英雄行为和英雄事迹是有其历史 环境的,时代的改变使有些行为不可能再次发生,如 黄继光紧急时刻以身堵枪眼,刘胡兰面对敌人的铡 步升级。“一些文艺和思想理论家由过去崇拜英 雄转向‘恐英雄症’,淡化英雄、调侃英雄和蔑视英 雄成为时髦。文艺作品中塑造的人物普遍出现平庸 化、琐碎化和鄙俗化,导致文艺创作的滑坡和人文精 神的失落。” 英雄的解构是指人们从英雄形象的边缘人手, 通过复制、剪切、拼贴和戏仿等“恶搞”方式,颠覆掉 英雄形象通常的意义。解构英雄的目的就是打破英 雄形象身上附着的一元的、明确的主流观点和意义, 使其具备多元的、破碎的和凌乱的观点和意义,甚至 是无意义,在戏谑中消解传统、理性、权威。以解构 英雄为特征的“去英雄化”现象具体表现为对主流 英雄人物形象的颠覆和公开的嘲弄。 对英雄形象的解构始于上个世纪8O年代末90 年代初,人们在大声质疑“书写的历史”时,也随意 刀视死如归等等行为,不但在和平时期不太可能再 次发生,就是在未来的战争中也缺乏产生同样行为 的环境,但他们的勇敢精神却是任何时候都需要的。 因此,我们必须即时更新理论,将英雄精神与英雄的 事迹区分开来,强调英雄精神的内核以及内在的人 地恶搞、调侃英雄。他们随意篡改英雄肖像,如哈尔 滨出版社出版的《少儿注音名人故事——刘胡兰》 封面上的刘胡兰,穿着满身补丁充满现代感的低腰 褶裙。书中多处将刘胡兰形象描绘为时髦的外国金 格特征,在理论上澄清“英雄过时论”的错误,使“英 雄过时论”的消极影响得以在实践中消除。 “英雄过时论”与“去英雄化”给英雄激励效果 的产生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英雄过时论”对英 雄激励的负面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3点:首先,它使 英雄激励的激励源失去了影响力。科技的发展与媒 介的发达使人们对英雄的理解被置于开放社会的多 元价值冲突之中,人们在对英雄理想、信念的选择中 经受着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势,崇尚英雄、争当英雄的 观念有所弱化。其次,“英雄过时论”使英雄激励失 发小女孩形象,甚至刘胡兰上刑场时也是顶着类似 日本漫画中“不良少女”的发型的金发女郎形象。 不但如此,网络上、手机短信中还出现了各种恶搞英 雄牺牲的段子,文学作品中也有将英雄人物形象肆 意丑化的现象。如大型文学刊物《江南》在2003年 第1期刊登的署名薛荣的中篇小说《沙家浜》将阿 庆嫂描写成“风流成性,可以令人丧失理智”的女 人。解构英雄现象影响极坏,不但伤害了广大人民 的感情,而且也使那些曾向我们展示了超凡勇气和 意志的经典英雄形象失去美的特征,英雄身上所附 去了可以依托的良好的社会环境。物质生活的富足 使整个社会环境奢华浮躁。人的精神在物质生活中 淹没、在文化多元、价值取向多样的社会中失去了方 向。最后,“英雄过时论”还使英雄激励的对象失去 了信仰和人生目标,人们因而产生了理想信念、价值 观的失落感。 而“去英雄化”现象的出现,则使英雄激励的效 果进一步减损。首先,它进一步强化了英雄无用论 对英雄激励的冲击,使人们对曾经仰视的英雄人物 及其行为进行否定。其次,它使英雄激励存在的环 着的集体主义、牺牲精神为标志的价值观念成为了 后现代主义调侃、娱乐的原料,英雄的激励力量进一 步消减。“一个个常驻人们心中的英雄形象被摧残 乃至打碎,一些人在获得短暂刺激后,精神变得越 加空虚,这在一定意义上恰恰是导致社会上一些人 出现信仰失重、行为失规、道德失范、心理失衡的重 ・69・ sixiang zhengzhi jiaoyu yanjiu 境进一步恶化,各种反面的“英雄人物”开始出现, “大树特树毛泽东的绝对权威”[】0] ”等活动就是非 常典型的个人崇拜。“其直接后果,导致苏联发生 肃反扩大化和中国‘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 劫。”¨。。 个人崇拜在人们心中留下了永远不可磨 灭的记忆,巴金对此曾进行过深刻反思:“这些年 来,除了我对萧珊的那份感情外,我的一切都让‘个 其身上所附着的各种价值观加剧了人们价值观的多 元,主流观念的灌输更为困难,给主流精神的培育带 来了一定的阻力。第三,它使人们的审美观念发生 变化,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他们的行为方式。“战争 已离我们远去,成为历史。……一度曾大放光彩的 英雄主义也同样离我们远去,见不到踪迹。在没有 战争的岁月里人们的精神将以什么作为支撑?当然 人祟拜’榨取光了,没有什么‘道德勇气’,一纸‘勒 令’就使我甘心变牛,哪里有这样的坚强战士,难道 这不是神信的结果?我并不讳言我多次给‘造反 派’揪到台上表演过坐喷气式飞机,低头认罪的种 种丑剧,这大约是我对‘个人崇拜’的一种惩罚 吧。”[11] 1982年中国共产党十二大通过的党章 明确规定:“党禁止任何形式的个人崇拜。要保证 党的领导人的活动处于党和人民的监督之下,同时 有物质,且是渐渐丰富的物质,还有休闲和娱乐,有 志者还有这样那样的理想与目标。但,琐细的Et益 功利的生活已不可避免地使人们的精神变得困顿而 纤弱,连堂堂的汉子都似乎成了没有筋骨的软体动 物,少有人为正义而奋起,弱小者得不到应有的支 持。我们的整个生活变得缺乏阳刚之气而死气沉 沉。’’ ‘ 。 “英雄过时论”、“去英雄化”使英雄激励效果减 损的主要原因是阻隔了英雄激励的心理转换过程, 使英雄激励难以发挥作用。英雄激励是以英雄审美 维护一切代表人民利益的领导人的威信。”中国共 产党十三大到十五大的新党章都继承了这一原则。 禁止个人崇拜有着巨大的历史意义。因为个人 崇拜会给社会带来巨大的负面社会影响。它束缚和 窒息人们的思想,造成人们创新精神的丧失,否定人 为起点,通过英雄崇拜的心理转换,完成英雄精神内 化的。崇拜者通过长久的崇拜行为改变自己的精神 结构,实现自我重塑。我们革命战争时期以及建国 17年后英雄人物的成功塑造所带来的巨大影响力, 民群众的伟大作用,遏制了社会创新与发展的活力。 它还压抑着人的正常需求,限制人们的艺术爱好甚 至生活习惯,遏制人的全面发展的可能性。更为严 重的是,“在个人崇拜中,人们对共产主义、对革命 正是通过浓厚的英雄崇拜氛围使人们热爱英雄、崇 拜英雄而实现的。文革结束后,个人崇拜引发的巨 大后果使英雄崇拜淡出人们的视野,而英雄崇拜的 淡出,使英雄激励的心理转换途径中断,英雄精神难 以内化为个体的精神,其价值观也一并阻隔在人们 的心理之外,在人们的心理留下了信仰的真空。人 们将“迁移不定的精神栖居在明星身上”,_9 各种偶 像在竞争中通过自己独特的风格和魅力征服大众, 甚至一些反英雄也开始受人崇拜。崇拜对象的泛 领袖的信仰热情被滥用了,人们陷入一种信仰的狂 热之中,而一旦狂热不可避免地冷却下来,信仰主义 就会变成怀疑主义。”[ ](跚’ 由于英雄崇拜从表面上看也是一个对个人的崇 拜,和受清算的“个人崇拜”之间存在着一定的相同 之处,因此,人们在否定“个人崇拜”的同时附带着 否定了英雄崇拜。英雄崇拜与个人崇拜有以下几个 相似之点:(1)两者都是对某个人物的崇拜,都以个 体人物形象的认知为起点,有崇拜的所有质的规定 性;(2)崇拜对象的形象对崇拜者的心理都在一定 化、偶像的无序使典型人物示范功能逐渐弱化甚至 丧失,英雄激励效果也因此受到很大的影响,引导人 们确立健康的价值观变得更为困难。因而,要提高 英雄激励的效果,必须从引导英雄崇拜人手。 三、引导英雄崇拜。促进英雄精神内化 “去英雄化”的出现不但与经济发展、西方思想 观念的冲击有着很大的关联,也是我们对文革个人 崇拜现象反思的结果。历史上“以‘解放全人类’为 程度上起作用,都有内化价值观形成信仰的功能。 (3)它们有共同的心理基础,即弥补心理。也正是 因为这种原因,很多人将英雄崇拜和“个人崇拜”完 全等同。李大钊曾经批判崇拜英雄使崇拜者“失去 独立自主之人格,堕于奴隶服从之地位。”l1 3_(P "认 为迷信英雄乃“酝酿专制之因,戕贼民性之 本”,_1 3_(P 并因此指出“英雄主义乃专制之 源。”_l 3_(P ’因此,在文革结束清算个人崇拜时,虽 己任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曾数度出现与自身使 命极不和谐的造神运动”,Ll0j ”如苏联20世纪30 ~然从学术上说对英雄崇拜有3种观点,即全盘否定、 既肯定又否定和全盘肯定,L1 J( ’但实际上,英雄崇 拜是在实践中纳入到个人崇拜之中完全否定了的。 50年代神化斯大林、中国2O世纪50~70年代 ・70・ sixiang zhengzhi jiaoyu yanjiu 对英雄崇拜的间接否定,使英雄激励失去了心 理转换中介,阻隔了英雄精神内化的心理过程,使英 雄激励效果大打折扣。郁达夫在1936年1O月24 日所写的《怀鲁迅》一文中说:“一个没有英雄出现 的民族,是一个悲哀的民族;一个有了英雄而不知崇 拜的民族,是一个永远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英雄 崇拜的心理力量是巨大的,在当前环境复杂的情况 真正的最后动力的动机,那么问题涉及的,与其说是 个别人物、即使是非常杰出的人物的动机,不如说是 使广大群众,使整个民族,并且在每一民族中间又是 使整个阶级行动起来的动机;而且也不是短暂的爆 发和转瞬即逝的火光,而是持久的,引起伟大历史变 迁的行动”。[1 9_‘ 拿破仑率大军过阿尔卑斯山的 时候说:“我比阿尔卑斯山还高!”鲁迅先生对此非 下,我们“越要发扬党的高尚精神和优良传 统。”[151(P1676)而要实现这一任务,就“必须更好地崇 拜英雄。越来越好地崇拜英雄,意思是把民族的灵 魂从衰竭中唤醒,把幸福的生活——上苍保佑的生 活,而不是财神爷给的生活——重新还给我 们。”[1 _(H 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激励人们的英雄 常辛辣地评论说:“然而不要忘记他后面跟着许多 兵;倘没有兵,那只有被山那面的敌人捉住或者赶 回。他的举动、言语,都离了英雄的界限,要归人疯 子一类了。”[ 。]‘n 另一方面,在肯定人民群众对历 史发展的决定作用的同时,不否认杰出人物的作用。 认识到英雄作用需要一定的社会条件。 (二)引导人们准确选择崇拜的英雄人物。英 雄崇拜和宗教不一样,它是一种自主性的选择,选择 什么样的英雄作为崇拜对象,也就相应地选择了什 么样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告诉我你崇拜谁’,圣 ・主义精神以提升社会道德,确保主流价值观的灌输 与培育的成功。 在社会上引导英雄崇拜,至少应该包括以下三 个方面: (一)引导人们认识英雄崇拜的合理性。首先, 波伏说,‘我就能判断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可 要引导人们正确区分英雄崇拜和个人崇拜的差异 性,认识到英雄崇拜是合理崇拜。个人崇拜片面夸 大个人的作用,否定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作用,把某 以了解你的潜能、志趣和品格’。”_2ll【P ’每一个英 雄留给后世的,都是其品质所带来的精神财富。英 雄精神总是在辐射出影响,产生出力量。英雄们勇 个或某些特定的个人当作“神”来崇拜,其目的在于 确定社会秩序,强调社会支配力量以及社会价值,和 宗教一样有一定的仪式。而英雄崇拜则是对英雄人 物的尊重与崇敬,其目的在于帮助人们树立人生理 想和自我实现。在英雄崇拜中,崇拜者的主体地位 敢高尚的品格,是所有后来人在形成自己的品格时 效仿的榜样。他们的精神是国家真正的精神力量源 泉。他们通过自己的榜样作用,支撑和鼓舞人们,使 他们的意志更坚强,精神更崇高。“但丁出现后,他 引发了一大群伟人——彼特拉克、薄加丘、达索等 等”。_2l_ M’因此,崇拜英雄的人,必定是一个勇敢的 人和有着优良品格、积极向上的人。通过崇拜对象 不会丧失,英雄只是作为一种精神影响人们,不需要 什么形式和仪式。英雄崇拜的结果是人的人格丰满 和个性自由,是人的全面发展。其次,要引导人们对 英雄的适度崇拜。在我国,产生个人崇拜的土壤极 的选择,人们可以从其品格中受到鼓舞,从而提升自 己的精神境界。一个人的崇拜对象发生改变,那么 他的生活也必将随之发生改变。由于英雄崇拜是一 种自主的选择性的崇拜,因此,需要人们有一定的知 识水平和对美的欣赏能力。“其实崇拜英雄,需要 相当智识,必有智识,方能认识英雄,因此也方能够 其肥沃。“中国是一个皇权悠久,农民小生产者汪 洋大海的国家,没有经历过资产阶级民主政治,民众 缺乏民主意识,民众很习惯用对待封建时代英明皇 帝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英明领袖。”¨ 消除个人崇 拜和改变整个中华民族的文化深层结构紧密联系在 一起。顾准说,“科学与民主,是舶来品。中国的传 崇拜英雄。智识不仅不是崇拜英雄的障碍,反而是 崇拜英雄所不可少的条件。”[22](P72) (三)注重引导的方式。英雄崇拜是一种选择 性的崇拜。人们通过读书、读报、听广播、看电视、看 统思想,没有产生出科学与民主。如果探索一下中 国文化的渊源与根据,也可以断定,中国产生不出科 学与民主来。”_1 因此,为了引导人们进行适度 电影、上网等途径了解英雄人物,经过内心情感的转 换,最终形成英雄崇拜的心理。在信息社会,人们获 取信息的渠道增多,成本降低,所获得信息的丰裕度 和即时度也有了较大提高。信息化的环境使人们在 层出不穷的偶像面前一方面有了更多的选择自由, 另一方面在众多的可供选择的偶像面前,人们会有 的英雄崇拜,防止个人崇拜的滋生,我们必须提高人 们的自主判断、自由选择能力,转变传统观念,注重 提高人们的知识水平和理性判断能力,培养科学民 主精神,提高文明程度。最后,要引导人们正确认识 英雄人物的历史作用。一方面认识到“构成历史的 ・7l・ sixiang zhengzhi jiaoyu yanjiu 如何选择的迷惑。由于选择什么样的榜样对于人格 塑造起着重要的影响,因而必须将人们的崇拜对象 引导到主流英雄人物身上来。这种引导并非不可 能。因为传媒的传播都是能动地、有选择地进行的, “报纸的作用和力量,就在它能使党的纲领路线,方 针政策,工作任务和工作方法,最迅速最广泛地同群 [7]周泽雄.英雄与反英雄[J].读书,19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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