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社会主义的价值合理性——从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

论社会主义的价值合理性　从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说起　口张瑞军　（中央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１０００８１）　［摘要］社会主义经历了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Ｋｉｇ动到制度的不断发展的历史过程。在今天社会　主义价值合理性受到质疑的形势下，为什么要坚守社会主义理想？坚定共产主义信仰？需要从社会主义产生的　历史渊源和时代价值中去寻找原因。落实在中国时空语境中，我们要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因　为它有历史和现实的必然性．是中国人民在历史与现实探索中的正确选择。所以，恩格斯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　科学的发展》，对于我们树立自信，坚定信仰，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社会主义理想；共产主义信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ＤＯＩ编号］１０．１４１８ｏ／ｉ．ｃｎｋｉ．１００４—０５４４．２０１５．０３．００２　［中图分类号］Ａ８１１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０５４４（２０１５）０３—００１１一Ｏ５　社会主义经历了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　过程中的始终传承。不断升华　运动到制度的不断演进发展的历史过程。中国特色社　人总是立足当下，憧憬未来。这种超越现实境遇，　会主义的开创和发展，是中国改革开放最主要的成果。　构想未来形象的能力就形成了理想。社会主义五百年　随着改革的深入，社会转型，体制转轨，利益发生冲突，　发展历史，充满前辈先哲超越与构想的曲折。但在继承　价值出现裂变。有些人对社会主义理想和共产主义信　与批判的扬弃过程中，社会主义理想薪火相传，一以贯　仰产生了动摇。开始质疑我们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　之。　路，这对于凝聚人心，增进共识．树立自信产生了不利　１．１空想社会主义——理想状态中的文学梦幻，表　影响。《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　达了人类的主观美好愿望　定》里指出，“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社会主义作为一种人类追求美好的运动和思潮，　进而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已有将近５００年的历史。空想社会主义的诞生以１５１６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在新的历史起　年英国杰出人文主义者托马斯・莫尔爵士发表的《乌托　点上全面深化改革，不断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邦》为标志。在这本广为人知的政治空想书籍中，作者　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　］信心离不开理想信念和　表达了在乌托邦社会中，人人都应该平等，财产公有和　科学信仰。在当代中国的时空语境中，为什么要坚定中　集体福利的思想。在其后的１６０１年，意大利人康帕内　国特色社会主义理想信念，坚守共产主义科学信仰．坚　拉写出了又一部空想社会主义名著《太阳城》，表达了　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呢？回答这些问题对我们　类似的思想。这种玄想的社会、政治理论虽然多少受到　今天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显得尤为重要。重温１３０　了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的启示，但在当时资本主义　多年前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这篇经　生产方式初现．社会结构发生变革，社会矛盾出现变化　典文献，对于我们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　的社会大背景下．无疑具有进步意义。随着资本主义的　有很强的启示意义。　深入发展和阶级矛盾的不断激化，１８世纪以法国启蒙　Ⅱ社会主义理想是前辈先哲在批判与扬弃　运动为契机，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在法国得以延续发展，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１４ＺＤＡＯ０７）。　作者简介：张瑞军（１９８０一），男，内蒙古呼和浩特人，中央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生，中共呼和浩特市委党校讲师。　０ｌ　１／　２０１５．０３　并逐渐结合现实从法理的角度批判资本主义私有制．　用法律条文的形式描述未来社会的基本准则　恩格斯　将其称为“直接共产主义的理论”。１９世纪初三大空想　社会主义者的出现，使空想社会主义思潮达到顶峰。圣　西门、傅里叶和欧文的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为人的解　放和社会的发展描绘了光明前景　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这篇文　献中指ｍ，１９世纪三大空想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　的直接理论来源。三大空想社会主义摆脱了《乌托邦》、　《太阳城》式的文学幻想，吸收了１８世纪法国启蒙学者　的理论形式，在批判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同时，对未来　社会提出了许多积极、合理的设想，是对社会主义理想　的进一步发展。恩格斯在肯定三大空想社会主义者历　史功绩的同时，也批判了他们的历史局限性和不成熟　性。空想社会主义者立足唯心史观，没有能够从现实社　会矛盾运动中去发现历史必然性；没有认识到无产阶　级和劳动群众的伟大力量，所以没有找到实现社会主　义理想的正确道路。诚如恩格斯在文中说道：“不成熟　的理论，是同不成熟的资本主义生产状况、不成熟的阶　级状况相适应的　解决社会问题的办法还隐藏在不发　达的经济关系中．所以只有从头脑中产生出来。”因此，　“这种新的社会制度是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空想的．它　越是制定得详尽周密，就越是要陷入纯粹的幻想。”［２］　由此可以看出．三大社会主义学说从它们产生开始就　注定了只是空想。　１．２科学社会主义——现实基础上的科学真理，　指明了历史的客观发展方向　历史证明．空想社会主义的理论只是人类的一种　主观美好愿望，无法变成现实，但是，正是这些愿望表　达为科学社会主义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理论和思想基　础。“德国的理论ｌ＿卜的社会主义永远不会忘记，它是站　在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这三个人的肩上的。虽然这三　个人的学说含有十分虚幻和空想的性质，但他们终究　是属于一切时代最伟大的智士之列的，他们天才地预　示了我们现在已经科学地证明了其正确性的无数真　理　”［３ｊ马克思和恩格斯汲取空想社会主义的营养，将　社会主义“置于现实的基础之上”。　这种现实基础是　物质的，经济的，不是绝对真理，纯粹理性的；是在此　岸．而非彼岸。这种现实的基础基于唯物辩证主义的立　场和方法。“当我们深思熟虑地考察自然界或人类历史　或我们自己的精神活动的时候，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　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地交织起　０１２／　来的画面，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动的和不变的．而是　一切都在运动、变化和消逝。”Ｅ５３首先．“自然界”，“人类　历史”和“我们自己的精神活动”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人类在自然界中生成自己的历史，并通过思考自身和　自然界的关系从事“精神活动”，也就是说，现实中有血　有肉，能思考能行动地从事生产活动，处于社会关系中　的人是考察历史最现实的基础；其次。历史不是蛰伏不　动的，而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地交　织起来的画面”。人类用这种联系发展的眼光考察历史　的方法就是辩证法。从古希腊原始朴素的流动，到黑格　尔绝对理念的规律，再到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恩格斯在　文章的第二部分历史地考察和阐述了人类哲学思维方　式的发展过程，指出只有以辩证的思维方法为前提。才　能对人类社会历史做出唯物主义的科学解释。也正是　这种在现实基础上考察人类历史的立场和方法，使社　会主义从空想真正变为科学。从此，社会主义理想．共　产主义信仰不断升华，逐渐成为无产阶级推翻旧世界、　建立新世界的精神支柱和最高信仰。　日共产主义信仰是无产阶级在理论与实践　探索中确立的科学信仰，不能动摇　共产主义是充分发展和高度发达的社会主义。对　共产主义的信仰源于对这种“充分发展”和“高度发达”　预见的科学性．而这种预见的科学性又离不开科学社　会主义理论的真理性和实践的生命力，离不开马克思　主义整体的科学性。在《发展》的第二章中，恩格斯阐释　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哲学基础和经济学基础：唯物史观　和剩余价值学说，实际上是从理论思维和实践探索上　阐释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科学性”。哲学是“批判的武　器”之理论，经济学则进入了“武器的批判”之实践。　２．１理论的真理性是我们接纳共产主义信仰的基　石　首先．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立足点是对于资本主　义社会经济关系的分析。唯物史观用辩证的思维方式　考察历史．认为历史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不　断向前推进的过程，是由低级向高级发展的过程，是有　规律可循的。这种世界观和方法论从理论上证明了科　学社会主义的真理性。黑格尔将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　精神的世界描写为一个过程。并且企图透过一切表面　的偶然性揭示这一过程的内在规律性，只可惜最终他　将这种规律罩在了世界存在之前的“观念”之下。观念　解释不了现实世界的事实：“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　的阶级斗争一方面随着大工业发展，另一方面随着资　产阶级新近取得的政治统治的发展，在欧洲最先进的　国家的历史中升到了重要地位。”这种“新的事实迫使　人们对以往的全部历史作一番新的研究，结果发现：以　往的全部历史，除原始社会外，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　这些互相斗争的社会阶级在任何时候都是生产关系和　交换关系的产物，一句话，都是自己的时代的经济关系　的产物”。［６］所以，社会主义不再被看作某个天才头脑　的偶然发现．而被看作两个历史地产生的阶级即无产　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斗争的必然产物。它的任务不再　是构想出一个尽可能完善的社会制度，而是研究必然　产生这两个阶级及其互相斗争的那种历史的经济的过　程：并在由此造成的经济状况中找出解决冲突的手段。　这就跳出了人们以往寻找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终极原　因的视线，不是在头脑中，不是在对永恒的真理和正义　的日益增进的认识中寻找，而是在生产方式和交换方　式的变更中寻找，在有关时代的经济中寻找。　其次，科学社会主义的终极目标是为了实现人的　自由全面发展。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什么？马克思恩格斯　认为，社会主义成败的衡量标准不仅仅是生产力的发　展，最能体现社会主义本质的是其目标．即实现人的自　由全面发展。经典之作《共产党宣言》中，他们宣称，社　会主义就是要建成一个每个人自由发展进而一切人自　由发展的“联合体”。在这个“联合体”中，人们将把自己　的“自由个性”“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　会生产能力成为从属于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之　上”：人们将用这种“自由个性”取代迄今为止“以物的　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　当然，这种“自由个性”　是以满足人的需要为前提的。从十月革命胜利第一个　社会主义国家建立到苏联解体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覆　灭，其中一个深刻的历史教训就是社会的发展，国家的　发展与人的发展发生了脱节，离社会主义的本质渐行　渐远。对此，俄罗斯科学院通讯院士Ｂ・Ａ・梅德维杰夫　总结得相当深刻：“现实社会主义模式”蜕变为“极权的　官僚主义的社会模式，这种模式不是体现而是歪曲了　社会主义的人道主义本质，并把它的某些基本原则推　向反面。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变成了平均主义，社会保障　变成了依赖他人养活，对社会过程的自觉调节变成了　硬性的集中管理和全面的国家化，社会需求与个人需　求的结合变成了对人的需求的压制。”Ｅｓ］社会的发展和　人的发展应该是同步的，共产主义是人类社会发展的　高级形态，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人自身发展的高级形　态．这都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科学社会主义之　所以成为人类遵循的科学真理，从根本上说是因为它　揭示了这种必然性，这也是科学社会主义的价值所在。　２．２实践的生命力是我们坚定共产主义信仰的动　力　马克思运从科学社会主义的立场分析资本主义，　发现了剩余价值规律。剩余价值学说揭露了资本主义　生产的秘密，揭示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对抗性矛　盾　这种矛盾只有通过无产阶级的革命实践才能最终　得以解决。这就赋予了科学社会主义实践生命力。因为　它拥有了最坚实的依靠力量——人民大众和最现实　的实现途径——革命实践。“资本主义生产方式ＩＥＩ益把　大多数居民变为无产者，从而就造成一种在死亡的威　胁下不得不去完成这个变革的力量。这种生产方式Ｅｔ　益迫使人们把大规模的社会化的生产资料变为国家财　产．因此它本身就指明完成这个变革的道路。”　也就　是说，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机器大工业时代　来临。无产阶级特别是产业工人数量激增，资产阶级在　推动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同时，也培养了自己的掘墓人。　资本主义固有矛盾不断激化，经济危机频频发生，无产　阶级Ｅｔ益贫困，面临“死亡的威胁”，为了生存和解放，　必须进行彻底革命，推翻资本主义制度；而占有剩余价　值的资产阶级不会坐以待毙，极力维持保护自己的既　有统治地位。从１９世纪法国、英国、德国相继发生的三　次大的工人运动Ｎ－－－战后世界人民的觉醒和反抗帝国　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斗争，再到今天的华尔街运动，矛头　直指资本主义的要害。所以，列宁提出“帝国主义是无　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前夜”的科学论断。要改变资本主义　制度，无产阶级只有通过革命实践，推翻资产阶级专　政，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实现社会主义才是唯一正确途　径。这种主体的坚实性和途径的现实性从实践上证明　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生命力。　从理论与实践的辩证关系来说。无产阶级对于唯　物史观和剩余价值学说的认识和应用经历了一个由浅　入深，由感性而理性，从实践尝试提升到理论高度，又　用理论指导实践的发展过程。正是这种理论与实践辩　证互动的过程昭示了共产主义本身是一种运动的过　程，而非历史的终结。在这运动过程中共产主义信仰不　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它植根于科学社会主义的真理　性和生命力，是科学性与价值性的高度统一，我们必须　坚定．毫不动摇。　０ｌ３／　唧　２０１５．０３　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人民在历　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　史与现实探索中的正确选择，必须坚持　在《发展》的第三章中，恩格斯论述了科学社会主　义的基本原理，深入分析了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及其　发展过程，论证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　性。“正如从前工场手工业以及在它影响下进一步发展　了的手工业同封建行会桎梏发生冲突一样．大工业得　到比较充分地发展时就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对它的种　种限制发生冲突了。新的生产力已经超过了这种生产　力的资产阶级利用形式。”【ｌ０］社会主义的出现绝不是偶　然的，是新的生产力和旧的生产方式矛盾的必然结果．　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这种历史必然性也很快被现实　所证明。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开始了社会主义取代资　本主义的历史进程。而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历程，从　历史逻辑上，也证明了中国选择社会主义道路的现实　必然性。　３．１中国人民在历史寻觅中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和　社会主义道路　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历程，植根于５０００年中华　文明史、５００年社会主义思想史，更凝炼于９０多年中　国共产党历史、３０多年改革开放历史之中，有着深厚　的历史底蕴。　历史是每个人的记忆．意味着经验和财富。前人的　寻觅引领着后人的成长。中华民族五千多年博大精深　的历史传统，一直滋养、哺育着近代中国人的成长，从　中传袭厚德载物的精神基因，获得自强不息的精神动　力．继承历久弥新的精神财富。一百多年来，中国人从　洋务运动的尝试到维新变法的探索再到五四运动的觉　醒，一路寻觅着器物、制度和观念等不同层面上的变　革，有成功经验，也历经波折教训。直到中国共产党的　诞生。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观　察国家命运和民族前途，担负起与人民共为一体的历　史性承诺——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国家富强人　民富裕。党的声音表达了人民的需要和心声。于是，在　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成长路上，党选择了人民，更重　要的是，人民也选择了党。十八大报告指出：“九十多年　来，我们党紧紧依靠人民，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　国实际和时代特征结合起来，独立自主走自己的路，历　经千辛万苦，付出各种代价，取得革命建设改革伟大胜　利，开创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根本上改变了　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前途命运。”［１¨以毛泽东同志为　０１４　ｌ　民为新的历史时期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宝贵　经验、理论准备、物质基础；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　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成功开　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的　中央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成功把中国特色　社会主义推向二十一世纪；以胡锦涛为核心的党的中　央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成功在新的历史起　点上坚持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几代人一以　贯之的接力探索中，中国从近代积贫积弱发展到今天　为世人所瞩目，这种转变与发展证明了中国人民选择　中国共产党的领导，选择社会主义道路的正确性。今　天，新的中央领导集体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　帜，全面深化改革，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　梦，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继续奋斗　３．２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现实探索中不断向前发　展　就改革开放以后的中国现实而言．走中国特色社　会主义道路有着深刻的现实依据。“当前，世情、国情、　党情继续发生深刻变化．我们面临的发展机遇和风险　挑战前所未有。”（屹　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今天我们如　何立足中国国情．发展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　派的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对　这个问题作出了解答。道路是现实途径，理论是行动指　南，制度是根本保障，三者统一于实践之中。这个“三位　一体”的概括。不仅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静态总　结，更内蕴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个不断摸索的动　态发展过程。而这种动态发展又蕴含于当前中国的现　实探索中：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依据是社会　主义初级阶段，总布局是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　文明“五位一体”建设，总任务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　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体　系、制度构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内涵，中国特　色社会主义的总依据、总布局、总任务体现了中国特色　社会主义的战略部署，它们共同从理论和实践结合上　系统回答了在中国这样人口多底子薄的东方大国建设　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　经过了前几十年的酝酿、探索和准备之后，中国特　色社会主义走过了３０多年的发展历程。这一历程既承　载着中国人民探索选择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经验教　训，也回答了中国当下“走什么路”，“向何处去”的现实　问题，是中国历史和现实的必然选择。它根植于中国大　地，适应国情发展，反映人民意愿，体现时代进步，我们　必须倍加珍惜，始终坚持，不断发展。实践发展永无止　境，解放思想永无止境，改革开放永无止境。发展中国　特色社会主义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历史任务，我们对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认识。还需要在实践中不断　探索、不断深化。　经典源自历史而观照现实。重温历史经典，沐浴科　译出版社，１９９８．３１．　［１１］［１２］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　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　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Ｎ］．人民　日报．２０１２－１　１—１８．　［１３］靳辉明．马克思主义原理及其当代价值研究［Ｍ］．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２０１３．　学真理，保持反思态度，见证沧桑正道，这正是我们树　［１４］牛先锋．空想社会主义的贡献与局限［Ｊ］．北京党　史，２０１３，（４）．　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的　信心之源，这也是恩格斯这篇经典文献带给我们的重　要启示　参考文献：　［１］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Ｒ］．　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３．２．　［２］［４］［５］［６儿９］［１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３卷［Ｍ］．　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５．７２４，７３２，７３３，７３８－７３９，７５４，　７４　１－７４２．　［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２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　９９５．６３５－６３６．　［７］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３Ｏ卷［Ｍ１．北京：人民出版　社．１９９５．１０７—１０８．　［８］俞可平．全球化时代的“社会主义”［Ｍ］．北京：中央编　［１５］贾建芳．社会主义研究的返本开新［Ｊ］．科学社会主　义，２０１３，（２）．　『１６］梅荣政．唯物史观、剩余价值理论和科学社会主义　学说［Ｊ］．思想理论教育导刊，２０１３，（２）．　［１７］顾海良，季正矩，彭萍萍．热话题与冷思考——关　于社会主义五百年回顾与反思的对话『Ｊ］．当代世　界与社会主义，２０１３，（３）．　［１８］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深刻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　义的历史逻辑［Ｎ］．人民日报，２０１３－０２－０７．　［１９］左完民．书写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篇大文章［Ｊ］．　科学社会主义，２０１３，（４）．　责任编辑刘宏兰　０１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