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的比喻手法赏析
作 者：宁文达 指导教师：李华
摘要：《围城》是钱钟书先生的代表作，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部优秀的长篇小说。这部小说笔锋犀利、寓意深远，具有历史的广度与深度。特别是其中比喻修辞的运用，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可谓新奇而又贴切、绚丽多彩而又变化无穷。本文以大量的生动具体的典例，对《围城》中比喻修辞手法进行专题论述，并希望通过对小说中比喻的特点、比喻的作用的分析，体现出钱先生幽默、奇谲、广博的风格。 关键词：比喻, 本体, 喻体，比喻的特点, 比喻的文学作用
The Appreciation of Analogy Practices in
“Besieged City”
Abstract: \"Besieged City\"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Mr. Qian Zhongshu, and is an excellent novel in the history of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The novel is critical, far-reaching implied, and of historical importance. The use of rhetorical devices, especially analogies, makes people amazing. These analogies are novel and appropriate, gorgeous and of endless change. Based on a large number of vividly typical cases, The article discussed speci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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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的比喻手法赏析
analogy practices, and is expected to embody Mr. Qian Zhongshu’ s humor, surprising and knowledgeable style through analyzing features and roles of the analogies from the novel.
Key words: analogy, Ontology，yuti，features of analogy, literary role of analogy
围城的比喻手法赏析
《围城》是钱钟书先生的代表作，它通过描写抗战时期上层知识分子的生活，暴露了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面貌，讽刺了社会人生 、道德的精神面貌，揭示了旧中国的腐败沉落。这部小说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优秀长篇，被誉为一新的《儒林外史》。四十年代作品一问世，就在文坛引起了巨大轰动，小说连版三次后，1980年又重印十三万册，不出当天就脱销了。它还被译为俄、日、法、德、捷克、挪威，荷兰等文字，风靡了世界文坛。作品的成功，固然与作品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度有关，但也不能忽视它那超人的艺术魅力。
钱钟书先生对比喻可谓情有独钟，在《谈艺录》、《管锥编》和《七缀集》中对比喻多有论述，并有不少精深的见解。如认为“比喻正式文学语言的根本”，“比喻是文学语言的擅长”[1] 在他小说围城中，更始充分地体现了他对比喻的“痴气”,[2]在二十来万的小说中共有五百多处使用了比喻，这在现代文学史上是独一无二的，体现出了钱钟书先生的幽默、奇谲、广博的风格。下面就着重赏析围城中的比喻辞格的妙用。
一、“围城”的本体和喻体
[1] 钱钟书. 七缀集（修订本）[M]. 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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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将饮茶[M].三联书店，1987.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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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先生在《谈拉奥孔》中曾讲到关于比喻的理论：“比喻包含相反相成的二因素：所比事物有相同之处，否则彼此就无法合拢，有不同之处，否则就无法分辨，两者不合，不能相比；两者不分无须相比，不同处愈多愈大，则相同处愈有烘托，分的愈开，则分得愈出意外，比喻就愈新奇，效果愈高。” ，这里钱先生辨证地指明了本体与喻体的关系，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围城》中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又一个新颖别致、妙趣横生、别开生面的比喻，既给人以美，又收到了很好的表现效果,正所谓：“比喻的生命在于相似点”。
例如书中写到苏小姐是这样写的：“在大学同学的时候，她眼睛虽未有方鸿渐这小子，那时候，苏小姐把自己的爱情看的名贵了，不肯随便施与，现在呢，就宛如做了好衣服，舍不得穿，锁在箱里，过了一两年忽然出现这衣服的样子和花色都不时髦了，有些自悔 ”。她对爱情施与的吝啬与好衣服的不舍得，有潜在相似点。经过这种描写，就会让读者对苏文纨的自悔有了很深的印象。
书中写到“女人涂脂抹粉的脸，经不起酒饭蒸出来的汗气，和咀嚼运动的裘抑，不正像黄梅时节的墙壁。” 句中的“脂粉”和“墙壁上的涂料”，在功用外观等方面具有相似性。在这一比喻修辞文本中，作者主要是描写妇女的脸上的“脂粉”，经过汗水的熏蒸和咀嚼后的情形，以黄梅时节的墙壁比喻，可谓极度适切。稍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长江中下游一带在梅雨季节，墙壁上的涂料由于空气湿度大，墙体返潮等的作用，呈现剥落的情形，这一比喻文本的构建可谓惟妙惟肖。
二、“围城”比喻的特点
在围城中我们看到的比喻层出不穷、美不胜收、巧夺天工。成功的融合了中外历史、 哲学、 文学、 故事 、见闻等多方面的知识，使用了很多新奇、犀利的比喻。形成了鲜明的特色，下面我们来赏析一下《围城》的比喻的特点。
(一) 一般使用的是明喻
在使用比喻词时也遵循着明喻的一般规范，都是用“仿佛” 、“像”、“譬如”等，并不刻板，富有变化,例如书中写到：“张先生……喜欢中国话里夹无谓的英文字，还比不得嘴里嵌的金牙，因为金牙不仅装点，尚可使用，只好比牙缝里嵌的肉屑，表示饭菜吃得好，此外全无用处。” ，“还比不得……”，然后说：“只好比……” 、“比不得”用得恰到好处，正话反说，更增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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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重视博喻的运用
例如书中写到：“上岸时的兴奋，都蒸发了，觉得懦弱、渺小,职业不容易找，恋爱不容易成就，理想中的留学回国，好像地面的水，化气升上天空，又变雨回到地面，一世的人都想着、说着。现在万里回乡，祖国的人海里，泡沫也没起一个大肥皂泡，未破时 五光十色，经不起人搠就不知去向。他靠纱窗望出去，满天的星星又密又忙，它声息全无，而看来只觉得天上热闹，渐渐可衬托夜景。小园草地里的小虫琐琐屑屑地在夜谈。不知哪里的蛙群齐心协力地干号，像声浪给火煮得发沸。几星萤火优游来去，不像飞行，像在厚密的空气里漂浮；目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萤火忽明，像夏夜的一只微绿的小眼睛。这景色是方鸿渐出国前看惯的，可是这时候见了，忽然心挤紧作痛，眼酸得要流泪。”这段中，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比喻来刻画同一个人物，同一种心理，说明同一事物或现象，常常不知不觉地便从一个比喻转换成另一个比喻，一个套一个。钱钟书曾说苏轼；“在风格的大特色是比喻的丰富、新鲜和贴切，而且在他的诗里还看到宋代讲究散文的人所谓“博喻”，或者西洋人所称道的莎士比亚式的比喻，一连串五花八门的形象来表达一件事物的一个方面或一种状态。这种描写和衬托的方法仿佛采用了旧小说里讲的“车轮战法”，接二连三地搞得那件事物应接不暇，本相毕现，降伏在诗人的笔下”。[1]这段话正好用来说明钱钟书比喻修辞的特色。这个例子中就是这种“车轮战法” ：先用一隐喻，把“兴奋”这一个精华状况比喻成水分的“蒸发”，接着用一个明喻具体发挥这一隐喻“好像地面的水……”接下去又是一个隐喻：“祖国的人海里，泡沫也没起一个” ；紧接着再一个明喻：“方鸿渐被吹成一个肥皂泡”，比喻词用“被吹成”充当了；再接下去是一段夜景描写，又用两个明喻形容蛙声和萤火，将一串形象展露出来。真可谓五花八门，使人目不暇接。比喻展现了多个方面，但所比喻的仍然是同一个人物的心情。通过这种“车轮战法”，将刚回国的方鸿渐，其内心世界被披露无遗了。钱钟书描写人物的心理活动，与苏轼的博喻相比，虽然形式不同，但道理相通，运用比喻的手法无异。
（三） 比喻贴切
有人说：任何比喻都是蹩脚的。所谓“蹩脚”：是说比喻者和被比喻者总是“似是而非”，毕竟不是一回事。但清人袁子才却说：“诗有正喻夹写，似是而非之语，最妙。”[2]从上面所选取的例句表面上看，比者和被比者几乎都“似是而非”，“不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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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 宋词选注[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版 袁枚. 随园诗话卷十二 [M].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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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可是它们却那样“默契妙合”，其原因盖为“贴切”。例如“二奶奶三奶奶打扮得淋漓尽致，天气热，出了汗，像半融化的奶油喜字蛋糕”。“物价像吹断了线的风筝，又像得道成仙，平地飞升。”这些比喻，不都生动、贴切、恰倒好处吗？钱钟书早年有一篇散文，开头一段便是：“我们常把火焰来比恋爱，这个比喻我们意想不到的贴切。恋爱跟火同样的贪婪，同样的蔓延，同样残忍，消灭了坚牢结实的原料，用灰烬去换取光明和热 烈。像拜伦、歌德、像缪塞，野火似的卷过了人生一世，一个个白色的、栗 色 的、棕色的情妇的血淋淋，红心、白心、黄心,都烧炙成死灰，只算供给了燃料。” [1]这段极富幽默和讽 刺特色的文字，不仅精确地解析了似火焰的爱情，为什么是贴切的，而且使我们明白了，一个够得上“贴切”的比喻，它的喻理有使人回味无穷的内蕴，既使你感到“意想不到”，又使你觉得“全在意中”。
钱钟书先生是公认的幽默大师，《围城》中的比喻，也不时流露出幽默的风格，给作品的语言增添了无穷的美感，钱氏的幽默有很浓的书卷气，喻材取于古今中外，突破常规，本体、喻体或时代或对象或民族错位相比，从而发生幽默。书中比喻的这些特点也正是《围城》幽默的特色体现。
三、《围城》中比喻的文学作用
《围城》中比喻特色鲜明，看似信手拈来，随处可见，实是恰倒好处、生动传神，在刻画人物外貌心理、写景状物，乃至评判议论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一）塑造人物的作用
《围城》中的比喻在人物塑造上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单是对人物外貌的描写，就有很多精彩比喻。作者用物体来代替各种各样的人物，既给人生动形象的感觉，同时还产生了强烈的喜剧效果。因为作者选取的事物都是生活中常见的直观性很强与所描写的器官有很强的相似性，使《围城》中的人物塑造栩栩如生。例如：“那寡妇远远地望着孙小姐，使她想起牛或马的瞪眼向人请求，因为眼睛就是不会说话的动物的舌头。”
（二）心理描写的作用
钱先生在成功描画一群人物嘴脸的同时，更是妙语轻盈地运用比喻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展示人物性格。作者似一个潜心研究心理学的学者，能准确细致地将人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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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 谈交友[J]. 文学杂志第一卷 , 1937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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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心理展示出来，而不用心理术语，只用那种巧妙的比喻点拨给你。例如“方鸿渐洗了澡，回到舱里，躺下又坐起来，打消了已起的念头，仿佛跟女人怀孕要打胎一样难受 ”[2]鲍小姐好像不经意的一句话，“咱们今天都是一个人睡”，就起了方鸿渐无限情思，上船后两人道声“晚安”，各自散去，使得方鸿渐“自己拿不定主意，不肯死心”。在这里作者运用“女人怀孕要打胎”为喻，自然现象，生动风趣、幽默诙谐 、酣畅淋漓地勾画出方鸿渐此时的内心世界。
（三）深化主题
《围城》的比喻，“设喻新鲜、寓意精辟”，成串的使用，妙语连珠 、幽默辛辣、 耐人寻味。有些含义非常深刻，对深化作品的主题有很重要的作用，《围城》是人生和社会普遍存在的难以逃避的困境，钱先生引述了英国和法国的古语比喻，将一个抽象的人生问题 、哲学问题说得形象生动，具体可感，深入浅出地道出了“围城”困境的内涵和本质，使作品的主题得到深化。创设特定的语境，为刻画人物，渲染气氛，促进事态的发展创造了条件，使比喻更好的为主题服务。
1）这春气鼓动得人心像婴孩出齿时的牙龈肉，受到一种生机透芽的痛痒。[1] 2）天空早起了黑云，露出疏疏几颗星，风浪像饕餮吞吃的声音，白天的汪洋大海，这时候全消化在更广大的昏夜里。
3）公园和住宅花园里的木草，好比动物园里铁笼子关注的野兽，拘束、孤独、不够春光尽情的发泄。
上述几例为刻画人物、渲染气氛、促进事态的发展创设了特定的语境。例1中，正是这春天蓬勃的生气和战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而烘托了气氛。尽管“春天来了只有向人的身心里寄寓，添了疾病和传染，添了奸情和酗酒和打架的案件，添了孕妇。”但却给方鸿渐带来了新的希望。例2中，鲍小姐和方鸿渐的“爱情”缺乏一定的感情基础，更何况她已经有了未婚夫，她对方鸿渐的“爱情”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和廖解旅途的寂寞孤独。在这里作者构建了这一比喻修辞文本，预示着方鸿渐此次爱情希望的渺茫。例3中,毕竟长时间的战事，已使得人们变得麻木、消顿，这一美丽景物的描写，不免又使得方鸿渐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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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围城》[M].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 版.第16页 [1] 钱钟书.《围城》[M].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 版.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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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比喻的警策作用
从《围城》中我们可以看到钱钟书先生用喻的另一个特点是，在比喻中强烈的抒发自己的主观意识，他的比喻蕴藏着其对人情世故、社会百态的爱情与认识，用广泛的比喻给以多侧面的表现，他选的喻体，其意又往往不止于一般地说明本体，而是作了进一步的发挥，喻体帮助作家形象地表现了本体，本体帮助作者鞭笞了喻体，整个比喻充满了思想力量和艺术的光华，正是这些讽喻的叠出，构成了《围城》讽世的特色。
描写美丽姑娘唐晓芙：“她眼睛并不大，可灵活温柔。反衬得许多女人的大眼睛只像政治家讲的大话，不而无当。”[1] 用政治家的大话作比，可见那些政治家们，不务实事，想入非非，他吹牛许愿已成风，而由这些政治投机家所把持的政府是显见的腐败，这既说明了女人大眼睛僵直空洞的特征，又针砭了时弊。
那么科举出身的遗老又是什么精神状态呢?就让我们看看方老太爷吧：“精神上顾影自怜，使他写自传，写日记，好比女人穿中西各色春夏冬求的服装，做出友颐扭颈，行立坐卧种种姿态，照成一张张送人留念的照相。”----------多么空虚无聊！喻体准确地解释了方翁日记自传的动机，揶揄了这些毫无用处的书虫们一番。 《围城》中用比喻数量之多在现代文学作品中是首屈一指的，所以书中很少见到描绘性的形容词，而是交给读者一个个喻体，让你去咀嚼，体会它与本体的共同点，认识本体的特征，这种表达思想的间接性，寓意性给人印象极深。例如书中写到二个情敌赵辛楣与方鸿渐相遇，赵辛楣傲兀地把他从头到脚看一下，好像方鸿渐是页一览而尽的幼稚园的大字读本。一个比喻说明了方鸿渐在赵辛楣的眼中是苍白无力的、 不堪一击的的幼稚园的读本，那么简单，表现了赵辛楣的轻蔑。再如书中方鸿渐用了一个比喻：“说女人有才学就仿佛赞美一朵花，说它在天平上称有白菜、番薯的斤两”。说它“在天平上称来有白菜、番薯的斤两“ 表明他视女人如玩物，只要天真、活泼会讨喜欢就行，才学于女人只是废物、累赘。用“高松年的脸像蟹虾在热水里浸的”表明他知道自己的隐私被了解后的害臊脸红。
《围城》中的比喻“富有哲理、耐人寻味、引人入胜”，在它的形象的比喻中流露着深刻的经验思想。犹如一面观察社会、人生的窗口，寓意深刻，引导读者思索，起到了警策的作用，给作品增添了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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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围城》[M].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 版.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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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都是从几个方面有侧重点的分析了《围城》中的比喻用法的特点，钱钟书先生为何这样广泛的使用比喻呢？这或许是钱先生作为“智慧型作家”的一种特性。[2]实际上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的，更由于作者广博的学识，丰富的生活阅历，高超的语言技巧，使《围城》中的许多比喻往往巧妙地集多种特点于一身，突出比喻的艺术表现力。
高尔基曾经有这样一种观点：“文学就是用语言来创造形象、典型和性格，用语言来反映现实事件、自然景象和思维过程。[1] 不可设想，没有比喻，怎么会有钱钟书式的讽刺和幽默，会有这部伟大的作品《围城》，况且《围城》书名的本身就是一个比喻。比喻既是一种修辞方法，也是一种修辞过程中的思维方式。[2] 秦牧曾赞美比喻是“语言艺术“中的艺术。钱先生善于自觉地运用修辞理论来指导自己的创作实践，在创作中不断地丰富和发展修辞理论。它确实使语言形象化的最重要的修辞手法，是我们在写作中经常用到的修辞手法之一。我们人人会用它，但是要比喻的出神入化却不容易，这需要我们进一步地学习运用。
本文希望通过对一个学者型作家钱钟书先生的作品中比喻修辞格的分析，使大家有所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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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建华.论钱钟书的文学创作[J].原载《文学评论》1997,转引自《新华文摘》1998(3)
[1] 高尔基.论文学[M]. 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
[2] 陈汝东.当代汉语修辞学[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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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的比喻手法赏析
参考文献
[1] 钱钟书.《围城》[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版. [2] 钱钟书. 谈拉奥孔 [A].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3-8. [3] 钱钟书. 宋词选注[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版 [4] 王希杰 修辞学通论[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版
[5] 陈汝东.当代汉语修辞学[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版. [6] 袁枚. 随园诗话卷十二 [M].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3版. [7] 钱钟书. 谈交友[J]. 文学杂志第一卷 . 1937年（1）. [8] 高尔基.论文学[M]. 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版.
[9] 钱钟书. 七缀集（修订本）[M]. 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版. [10]杨绛.将饮茶[M].三联书店，1987版.
[11] 舒建华.论钱钟书的文学创作[J].原载《文学评论》1997,转引自《新华文摘》19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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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谢
在论文撰写过程中，得到了李华老师认真的指导，对此表示最真挚的感谢。同时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同学和老师，最后感谢评委老师的指证。为我四年的大学学习生涯划上了一个绚丽的句号。
在此，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父母。在我学习生活中，他们始终给予我无私的关怀和鼓励，无论我失败或是成功，他们总是坚定地支持我，给我信心。正是这种支持使我能战胜困难，不断进步，从而顺利完成学业。
最后，谨向多年学习工作生活中所有培养、帮助和关心过我的老师、亲人和朋友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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