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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的琴》观后感

2024-01-05 来源:好走旅游网
昨天晚上我去看了这部《钢的琴》,是一部由张猛执导,著名演员王千源和秦海璐主演的喜剧电影,被誉为2011年度口碑第一片,在国际上屡屡获奖的电影。可惜的是整个放映大厅,连我们一起只有五个观众。

《钢的琴》讲述了一位父亲为了女儿的音乐梦想而不断艰苦努力,最后通过身边朋友的帮助用钢铁为女儿打造出一架钢琴的故事,通过小人物幽默与艰辛,展露一段感人至深的亲情和友情。

老婆移情别恋跟了大款,谁能给女儿一架钢琴成了抚养权的关键。为了女儿,东北汉子陈桂林必须要搞到一台钢琴。他借钱借不到,偷琴反被抓,最后在退役小偷,全职混混,江湖大哥,猪肉王子一群落魄兄弟的帮助下,他们造出一部“钢”的琴,一群男人为尊严而战。爱情,友情与激情,幽默在不可能的任务中荒诞燃烧。

王千源饰演的下岗工人陈桂林,用工厂废弃的钢铁为女儿铸造了一架饱含父爱的“钢的琴”的故事,视角独特,诙谐幽默中有着对现实的人文关照。王千源在戏中贴近90年代的造型以及他不留痕迹的表演风格完完整整地塑造了一个真实而特别的父亲形象,他带有超越常规的黑色幽默的表演,让整个影片拥有温暖的质感。虽然故事讲诉的年代环境艰辛,物质缺乏,但是片中的王千源饰演的陈桂林,下岗后自谋生计组建乐队为婚丧嫁娶吹拉弹唱,他充满小人物的生存智慧和豁达乐观的生活态度将平凡无奇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充满快乐与激情。当看到陈桂林与女儿在一起,与和众多工友在工厂里热火朝天的铸造钢琴的时候,可以让人看到生活艰辛以外的温暖质感,同时又清新、生机盎然。

在真正接触到影片的主题之前,我一直以为《钢的琴》是一部关于“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的励志电影,一个普通工人为了满足女儿的音乐梦想,用工厂废料做了一架钢琴,这个一个多么《生活空间》的情感奇观故事啊,类似的题材还有农民造飞机、村民拍电视剧等等。

但是当电影演到最后,这架钢琴能否造出来,圆圆是否能够留在父亲身边,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参与者们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他们暗淡生活中的一抹梦幻曙光,这架钢琴如一台时光机,引领他们重温往日的温暖和荣耀,这是这些被社会边缘化的人群已经忘却很久的感觉了。

很明显这部《钢的琴》是在辽宁鞍山拍的,由于我在1957年初曾经跟着剧院去过那里。因此我曾亲眼看着这些产业工人的一度辉煌,而几乎是一夜之间褪去了身上的荣光而变成歧路亡羊,他们最大程度地承受了改革的阵痛,却不得不接受被时代抛弃的命运。

应该说《钢的琴》就是为他们拍的电影,和某些在国外获奖的电影一样,这里弥漫着一种颓废的反励志主题,但这反而让我觉得熨帖。因为对于这些由社会主人翁沦为弱势群体的人来说,下岗再就业的成功事迹离他们很遥远,“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的歌声听上去有点刺耳,只有触手可及的困窘磨砺着他们的精神和肉体。《钢的琴》没有某些电影那么绝望,于是更像是一场有抑有扬的春梦,这样的精神抚慰更能体现出一种实际的人文关怀,其功能就相当于伴着苦哈哈

的哥几个喝一顿大酒,遥望一下当年的意气风发和志得意满,然后回家睡个舒坦的囫囵觉,第二天起来各自继续面对糟烂的生活。

只有这些真正在困境中挣扎求存的人才知道这片刻的超脱对自己有多么重要,知道了这些才能真正读懂当他们高唱《怀念战友》时脸上的忘我和陶醉,才会知道那两个面临拆毁的烟囱对于他们到底意味着什么,电影就是在为我们再造和捕捉这些转瞬即逝的真实。

这部《钢的琴》让我想起了一些优秀的东欧电影,如捷克的《柯利亚》、前南斯拉夫的《爸爸出差时》、《我与铁托》等,都是用一个温情的故事,来折射社会巨变之下心理动荡,而且片中大量运用前苏联和俄罗斯各个时期的流行歌曲作为配乐和有源音乐,更是突出了这种语境。

可贵的是影片在涉及到有关怀旧的惆怅和现实的无奈这些情绪处理时,避免了廉价的煽情,而是用黑色幽默的手段,来化解掉影片本应有的沉重和感伤,这一方面有利于观众,始终以较为兴奋的状态接收信息,另方面也不至于让黑暗和消极内容影响到影片过审,面对目前的观众趣味和审查体制,《钢的琴》体现出一种通俗而不媚俗的智慧。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影片的两位主演,王千源和秦海璐,都表现出人物所应有的极精准的生活状态。

由此我联想到解放初期,对于工人阶级高度的颂扬,对于农民阶级的响亮歌唱。如今呢?真的很难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而又变成了今天的农民工,这又不得我们不会反思,

这两大阶级去哪里了?那么今天的工会组织还能做些什么?农民工是弱势群体,他们既不属于工人阶级,也就无形中脱离了农民阶级的队伍。

一样的,这部表示当前的弱势群体的电影,在国际上到处获奖,这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事了。

月20日下午,在惠中导演、惠菊姐的热情相邀下,在市文联王日昕主席的带领下,我们去年到山西万荣探班小分队一行七人,冒了盛夏细雨再赴沈城看《钢的琴》。

《钢的琴》是张猛继《耳朵大有福》后的第二部电影。也是一部好评如潮、在国内外屡获大奖的作品。由于国内刚首映,为答谢家乡亲友的关注和支持,张猛在七星影院安排了这次专场放映。用惠中导演开场前的话说,这是作业,一份孩子交给亲友的作业。

这是一部温情片。故事是围绕国企改革阵痛中,一个家庭裂变后为争夺孩子抚养权而展开的。焦点是女儿的早教需求,靠吹拉弹唱为生的父亲纠集起弟兄们组建起一个“造琴团”,发誓一定要造出钢的琴,以此向投身大款怀抱的母亲叫板。内容很简单,有人说还真有原型,也是个文化人,我感觉有没有原型无关紧要,紧要的是故事本身有没有吸引我、感动我。惯常的生活一天天流过,如手中的水,如何在你我心中注入一股清流,激起一波涟漪,带来一丝颤动,抑或一眸深情的回望……这份心灵的收获,是张猛奉献给大家的。

36岁的张猛在讲述苦涩中,加重了画面和音乐的渲染,一种怀旧的张力扑面而来。在前苏联音乐映衬下,废弃的厂房,铁锈的大门、颓败的校园、拆建的工地和卑微的人群,准确折射出“大钢铁大生产”时代的衰退,而处于时代变革中的底层百姓,虽饱经生活摧残,却依旧乐观面对现实,平凡人上身上蕴藏着创造奇迹的巨大潜力,这正是影片打动人心的根基所在。

幽默元素是影片的一大亮点。记得有谁说过,有自信才会有幽默。我觉着,仅有自信不够,得先说因为自信,头脑才会清醒,清醒生智慧,智慧生幽默。嬉笑怒骂,不简单,那是真本事,是自信与智慧的累积,更是成熟老到的标志。对张猛来说,身上从不缺少幽默基因,从脚下这块生产快乐的黑土地,到父亲乃至家族的熏染,再到《功夫》《说事儿》的历练,幽默的种子早已进入他的血液。于这部片子来说,因了幽默,陡增了底气,独得了大气,从而融入了大境界。于人生来说,“苦中作乐”的达观态度,当是世界性的语言。我想,正是这一点才使影片具备了走向国际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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