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宋代武官社会地位式微的影响

内江师范学院学报　・第２４卷（增）　（２Ｏ０９）　８Ｏ・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ＮＥＵＩＡＮＧ　ＮＯＲＭ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试论宋代武官社会地位式微的影响　王燕华，明丽琼，吴燕平　（内江师范学院政法与历史学院，　四川　内江摘６４１１１２）　要：宋代立国之初就确立了“崇文抑武”的基本国策。这一国策的实施，根本上解决了唐、五代以来武人割据一方威胁中　央的局面，但同时也使宋代武官社会地位日益衰微，并产生了多重影响。　关键词：宋代武官；社会地位；影响　中图分类号：Ｋ２４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１—１７８５（２００９）Ｓ２—００８０—０３　大唐帝国的覆亡，五代藩镇割据的历史现状，使宋代开　国君主不得不认真思考，并做出相应的对策．消除武人割据　的可能。因此．从宋太祖由马上取天下之后，随即用较为温　弊，而其所惩者深矣。”∞　这些措施的推行，使唐季以来藩镇　割据之弊在宋代不再重演。然这一国策的推行也直接导致　了武官群体社会地位的普遍衰落。　二、宋代武官社会地位式微的过程　和的“杯酒释兵权”方式解除了握有重兵的大将的权力，开始　确立“崇文抑武”国策。宋太宗、真宗或“锐意文史”或“道遵　先志，肇振斯文。”完全确立了宋代“崇文抑武”的国策。这一　国策的确定．从根本上解除了唐中叶以来藩镇割据威胁朝廷　的忧患，达到了封建政体稳定的政治目的，但也使得宋代武　官社会地位日益式微。影响深远。　一为了实现政权的长治久安，宋太祖十分关注武臣长期主　导政局的现象，并通过一系列举措扭转这种格局。在朝廷中　央确立了文臣处理政务的原则，执政的宰执官职自然任命文　臣．甚至在军事决策性的枢密院也先后安插亲信文臣，以牵　制武官，从而杜绝了武臣大将对朝政的干预。在地方机构　中，则不断派出文臣担任州县官．以取代原来藩镇手下的将　吏。赵匡胤对此的看法是：“五代方镇残虐．民受其祸，朕令　选儒臣于事者百余，分治大藩，纵皆贪浊，亦未及武臣一人　也。”＿４］（卷１３．２９３页）宋太祖还注意保护文臣，使其免遭武　将的伤害。如对敲诈宰相王溥的功臣悍将王彦升的贬责。　、宋代“抑武”的国策的出台及措施　发迹于行伍的赵匡胤，深知军阀兵变的巨大能量。其当　政伊始就着手削夺大臣军权，消除隐患。他对臣下讨论道：　天下自唐季以来，数十年问，帝王凡易十姓，兵革不息。苍生　涂地，其故何也？吾欲息天下之兵，为国家建长久之计，其道　如何？［】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君弱臣强”。于是他确定的方　宋太宗以不寻常手段继兄登基［ｓ］，因此其即位初心理之　阴暗，对臣下加意防范也在情理之中。太平兴国四年（９７９）　略是：“五代方镇残虐，民受其祸，朕今用儒臣干事者百余人，　分治大藩，纵皆贪浊．亦未及武臣十之一也。”［　鉴于此，宋　太祖开始收夺将领的兵权，由中央和皇帝直接掌握兵权。　北伐幽州期间，发生了部分将领拥戴宋太祖之子的事件，对　宋太宗刺激、教训很大。［４］（卷２０。４６０页）从此，宋太宗在以　首先，强力控制禁军并培养其成为全国军队的精干。宋　太祖取消殿都点检和副都点检，设置马、步、殿前三帅分统禁　军．削弱禁军统帅的军权，且时常易置和更调将帅．使其与士　兵之间无法结成党羽和建立感情，还实行“更戍法”，将帅常　驻边地，士兵则不断换防，形成“将不得专其兵。兵不至于骄　惰”㈨。　往收兵权的基础上，更强化了抑制、打击武将的决心和措施　力度。随着两次北伐的失败，宋太宗彻底丧失了收复燕云的　信心，同时接受了以赵普为代表的一批大臣“兵久则生变”的　告诫　］（卷２７．６１５页），遂放弃了收复燕云、实现军事强国的　北伐战略。这进一步导致军队将领作用及地位的降低。宋　太宗统治的中后期，统治者基于上述认识，实行“守内虚外”　之策，［６］将主要注意力转向内部，着力加强皇权和维护统治　其次，实行内重外轻、内外相制的“强干弱枝”方法，控制　精锐的军队，使地方将帅无力造反。宋廷禁军训练有术，装　秩序，以加强对国内的统治。　宋真宗即位时的制词：“先朝庶政，尽有成规。务在遵行，　备精良，待遇优厚，人员充足．多半驻守京师以防内乱，部分　驻守各地以戍边和监视地方势力．“畿甸屯营．倍于天下。”［２］　“收四方劲兵，列营京畿．以备宿卫。分番屯营，以卫边圉。　不敢失坠。－［４３（卷４１，８６３页）公开宣称：“朕每念太祖、太宗　丕变衰俗，崇尚斯文，垂世教人，实有深意。朕谨遵圣训，绍　继前烈……”Ｉ７］。都表明其在内政外交上全盘继承前代决　心，事实上也就是延续宋太宗朝的统治路线。“澶渊之盟”的　订立，转危为安的宋统治集团片面地认为：通过金帛赎买的　于时将帅之臣人奉朝请，犷暴之民收隶尺籍．虽有桀骜恣肆，　而无所施于其间。凡其制，为什长之法。阶级之辨，使之内　外相维，上下相制。截然而不可犯者。是虽以矫累朝藩镇之　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１２—０４　基金项目：内江师范学院２００９年度大学生科研项目（０９ＮＳＰ－－０６７）　作者简介：王燕华（１９８７～），男，四川Ｉ渠县人；明丽琼（１９８７～），女，四川Ｉ顺庆人；吴燕平（１９８７一），女，四川Ｉ内江人。以上均为内江师范学院政　法与历史学院学生。　第２４卷（增）　王燕华，明丽琼，吴燕苹：试论宋代武官社会地位式微的影响　・　８１　・　办法也能够消弭边患，并且代价比用兵更小。因此，宋当政　者在以往“守内虚外”的基础上又有所退步，对军事手段价值　的认识进一步降低。如宋真宗曾对身边近臣说：“自契丹约　制。再从各地军事统率组织来看，大约在“澶渊之盟”后出现　了文臣参与统军的现象，到宋仁宗时代遂形成了文臣担任主　帅、武将充当副将的制度，如宋哲宗朝人所说：“臣窃闻祖宗　之法，不以武人为大帅专制一道，必以文臣为经略以总制之。　和以来，武臣屡言敌本疲困．惧於兵战。今国家岁赠遗之，是　资敌也。”“武臣无事之际，喜谈策略，及其赴敌，罕能成功。　好勇无谋，盖其常耳。”［４］（卷６８。１５２８页）从此，“崇文抑武”　武人为总管，领兵马，号将官，受节制出入战守，唯所指　麾。”＿１１］南宋时期，大致延续了这一格局。如此一来，宋朝科　方略进～步得到贯彻。在这样的政治环境之下，“文尊武卑”　的现象更为突出。　到宋仁宗朝及以后，“家法”与“国法”的二位一体作用　下，传统治国方略得以持续发展。形成了鲜明的文臣治国的　局面。宋朝以前盛行“出将人相”的现象．反映了功臣勋贵群　体执掌朝政的事实。而宋代宰相以科举出身的文臣占绝大　多数，如北宋宰相共有７１人，其中６４人出身进士。其余非　科举出身的７人中，仅有３人为开国功臣。而在所有的宰相　中．竞无一人出身武臣。此外，“澶渊之盟”之后枢密院长贰　中文官逐渐占据主导地位，从宋仁宗朝后期开始武将几乎被　枢密院清扫出门。北宋中叶人即指出：“今世用人，大率以文　词进。大臣文士也．近侍之臣文士也，钱谷之司文士也，边防　大帅文士也。天下转运使文士也．知州郡文士也，虽有武臣，　盖仅有也。”［８３由此可见武官的政治地位已经大不如前。　两宋动荡之际。政治格局发生某些变化．武将群体的地　位有所提高。但南宋政权稳定之后．又坚持传统的治国方　略，甚至不惜通过以杀害岳飞的手段，实施第二次收兵权．恢　复长期以来的统治模式。南宋时长期由宰相兼任枢密使，全　国统军体系依旧受到文官的控制。元人修史时评说道：“宋　恃文教．而略武卫。”［３］（卷４９３．１４１７１页）应是对宋代之政治　模式的客观总结。　三、宋代武官社会地位式微的影响　宋朝开国以来，在一系列方针、举措的推动下。军功集团　迅速退出政治舞台的中心。而这一结果的出现，对宋朝政治　及社会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总的说来．主要体现在以下几　方面：　首先，加速官僚士大夫在政坛的崛起。为了统治需要，　宋朝最高统治者鉴于前代武人割据之弊。而选择了与武人相　对的士大夫集团作为政权的基石。随着宋初抑制武人的措　施和“崇文抑武”方略不断发挥效用，大致宋太宗朝后期，武　将势力在政治上已逐渐处于配角的地位，科举官僚则居于统　治集团的核心。随后其影响力日益扩大，至宋真宗朝以后则　完全成为统治集团的主体。通过《宋史宰辅年表》．可以清楚　地看到宋朝宰执大臣基本由科举出身构成的事实如北宋宰　相共有７ｉ人，其中６４人出身进士。其余非科举出身的７人　中．其中仅有３人为开国功臣，而在所有的宰相中．竞无一人　出身武臣。Ｅｇ］南宋时期的情况也大体如此，共有宰相６　２人，　其中５　１人出身科举，６人出身太学生，其他４人出身恩荫．１　人出身武臣。［９３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军权旁落．武人干政，宋　朝设置枢密院掌管最高军事决策和机要。随着形势的发展，　这一机关中科举出身的文官逐渐在人数上占据优势。宋真　宗朝“澶渊之盟”后，文官基本上控制了枢密院。到宋仁宗　朝，武臣很快就从枢密院退出，直到北宋灭亡。枢密院都几乎　是文臣掌管。［】　南宋时期，由宰相兼任枢密使往往成为定　举文官集团长期执政，武将群体受到压制，文官武将之间的　关系出现了新的失衡，并产生巨大的鸿沟，使得宋朝以前盛　行的“出将人相”现象消失，从而极大地改变了统治集团的构　成．形成了典型的文官士大夫政治。　其次，我国古代国家整体的发展走向发生了变化。军功　集团在宋朝政治上的消退，武人为代表的尚武力量集团对王　朝施政的影响明显不足，特别是体现在对外政策与边防方　面。宋太宗第一次北伐失败后。文臣张齐贤便上疏反对用　兵：“臣闻家六合者以天下为心．岂止争尺寸之事．角强弱之　势而已乎？”［４３（卷２ｌ，４８４—１８５页）到第二次北伐失败后．　文臣执政群体便激烈批评用兵行动。赵普认为：“岂必穷边　极武，与契丹较胜负哉？”文臣的这些意见，最终都影响到宋　太宗的态度。如宋太宗接受了宰相吕蒙正的意见，表示：“且　治国在乎修德尔．四夷当置之度外。－［４３“守内虚外”遂成为重　要的治国之策．并被作为祖宗之法为后世所沿袭。如：大中　祥符三年（公元１０１０年），当有将领反映西夏“颇不遵守誓　约”时，宋真宗询问宰相王旦道：“方今四海无虞．而言事者谓　和戎之利，不若克定之武也。”王旦则说服道：“止戈为武。佳　兵者，不祥之器。祖宗平一宇内。每谓兴师动众．皆非获已。　先帝时。颇已厌兵。今柔服异域，守在四夷，帝王之盛德也。　宋真宗深以为然ｏＤ］（卷７３，大中祥符三年五月癸卯）由此历　史上高度重视和依赖军事武力强调对外的职能以获取发展　空间的传统发生了转变，充满刚性强军富国的发展路线逐渐　被柔性的追求文治和稳定的发展模式所取代。　第三．宋代的社会价值观与风尚受到了深远影响。宋开　国以来，随着军功集团在政治上的消退，以及“崇文抑武”方　略的推行．科举制度与文官士大夫的政治影响力持续高涨，　逐渐形成了“文尊武卑”的价值观。ｊＥ宋中叶人田况引用当　时人的话说：“状元登第，虽将兵数十万恢复幽蓟，逐强敌于　穷漠，凯歌劳还．献捷太庙，其荣亦不可及也。”［ｉｚ３从“文”遂　成为宋代世人追求的目标．所谓“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　人”口４］投军则很难受到世人的赞许。宋夏战争爆发时著名　理学家张载“慨然以功名自许，上书谒范文正公。公一见知　其远器，欲成就之．乃责之日：‘儒者自有名教．何事于兵！’因　劝读《中庸》”［”］南宋初．抗金形势异常紧张．还出现了这样　的情况：“时议者以为自兵兴以来．士大夫一人军中．便窃议　而鄙笑之，指为浊流。”可见即使在国家用兵之际，这种观念　仍然在产生影响。与以往相比，宋代社会风尚发生重要的变　化．军功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大为削弱，士人、文臣通常不愿投　笔从戎，政坛还形成突出的“文不换武”现象．即文官不愿转　换为武职。［“　而作为领风气之先的文臣学子的这一行为。又　无疑对当时社会风尚产生重大的影响。造成以从军为耻的观　念，社会精英遂远离军伍，从而使传统的“尚武”精神显著衰　减。　・８２・　内江师范学院学报　第２４卷（增）　最后，对边防产生直接的影响。由于传统的军功集团及　宋代的统治结构．而且对其政治、军事以及社会风尚也产生　了重大的影响。　参考文献：　其政治意愿在宋代受到遏制，宋太宗以来又奉行“守内虚外”　之策．被动、消极防御的战略主导了边防系统，将帅对军队的　指挥受到各种钳制。因此．虽然宋朝军队数量庞大，但边防　［１］司马光．涑水记闻（卷１）Ｅ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８３．　［２］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卷２）［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９７．　［３］［元］脱脱．宋史・兵志（卷２）Ｉ－Ｍ］．中华书局，１９７７．　［４］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Ｍ］．北京：中华书局，２００４．　［５］邓广铭．宋太祖太宗皇位授受问题辨析［Ｍ］．邓广铭治史丛稿．　［６］漆侠．宋太宗与守内虚外Ｅｃ］／／庆祝邓广铭教授九十华诞纪念　论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７．　却不免长期陷于被动挨打的境地。自宋太宗北伐失败之后，　统治集团便实施全面防御的军事部署，积极主动的军事主张　及活动通常受到压制，将领往往处于无所作为的境况。所谓　“图阵形，规庙胜，尽授纪律．遥制便宜，主帅遵行，贵臣督　视”ｒ１　致使边防出现被动挨打的状况。宋真宗登基后，在消　极防御的祖宗之法影响下，北方和西部战线频频告急。“澶　渊之盟”订立后，宋统治集团又进一步视议和为解决边患的　“良药”，边防建设更得不到足够重视，军队少有积极行动。　如宋人所说：“澶渊之盟”后．宋真宗君臣安于现状．回避边患　［７］李攸．宋朝事实Ｉ－Ｍ］．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　本，１９８３．　Ｅ８］蔡襄．端明集ＥＭ］．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１９８３．　问题，“则知兵革不用．乃圣人本心，自是绝口不谈兵矣”ｕ　］　到宋仁宗时代，由于统治者对边防缺乏远见，依旧固守原有　［９］《宋史》卷２１３、２１４（（宰辅年表》（第５５４３－－５６５５页）．　［１０］胨峰．从枢密院长贰ｉ｛｛身变化看北宋“以文驭武”方针的影响　［Ｊ］．历史研究，２００１，（２）．　的部署，于是在数十年的和平环境之下，军队士气和战斗力　低下的情况更为严重，至宋夏冲突爆发后．脆弱的防御体系　立即暴露无遗。所谓：“昔仁宗皇帝覆育天下．无意于兵。将　士惰偷．兵革朽钝，元吴乘间窃发．西鄙延安、泾原、麟府之　间．败者三四，所丧动以万计。”ｌ－１　］南宋时期，大致延续了北　宋的做法，虽然长期处于外患的巨大压力下．要求抗金的呼　［１１］刘挚．上哲宗论祖宗不任武人为大帅用意深远［Ｍ］／／宋朝诸　臣奏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７２４．　［１２］田况．儒林公议［Ｍ］．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　本，１　９８３．　［】３］叶适．水心别集・卷１３叶适集［Ｍ］．中华书局】９６１年版，第　７９９页．　声不断。但在长期惯性思维与制度的推动下，主和仍然成为　朝廷的主流意识，不敢也不愿主动用军事方式收复北方失　［１４］张端义．贵耳集・卷下，丛书集成初编本．　Ｅ１５］杨亿．李继隆墓志铭［Ｍ］／／武夷新集：卷】．台北：商务印书馆，　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１９８３．　地．而满足于偏安江南。宋高宗君臣甚至不惜借杀害岳飞之　举，实施第二次“收兵权”，压制主战派和一度抬头的军功集　团力量。　［１６］曹彦约．经幄管见・卷１［Ｍ］．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　库全书本，ｌ９８３．　综上所述．中国古代政坛上长期存在并发挥着特殊作用　的的军功贵族或军功集团，至宋代迅速瓦解，宋代武官社会　地位不断衰落．适应了这个时期社会发展需要．不仅改变了　［１７］苏轼．代张方平谏用兵书［Ｍ］／／苏轼文集．卷３７．中华书局，　ｌ９９６：１０５０．　（责任编辑：于军民）　（上接第７７员）　袁世凯在孙中山建国后不久．窃取了革命果实并当上了　大总统。不是偶然的，是当时社会形势发展的必然结果，具有　必然性。从当时社会形势发展来看，从政治、经济、思想文化　方面已经孕育了民主革命继续前进的因素，同时也隐藏着倾　后来孙中山建立中华民国南京临时政府，并遇到一系列困　难．最终向袁世凯妥协，袁世凯顺利窃取了革命果实，当上了　中华民国的大总统。以当时社会形势的发展来看，孙中山在　限制总统独裁的前提下把总统位置交给袁世凯，也不失为一　覆革命果实的危机，由于袁世凯的特殊条件以及他自身拥有　的优势，历史选择了他作为偷食革命果实者。　通过前面分析，我们可以清晰的知道孙中山建立中华民　国南京临时政府前，中国社会都蕴藏着资产阶级革命的因　素。中国的民族资本主义经济发展极度不平衡而且也没形　成绝对优势．这又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有关。由于一些偶　然的因素，比如。四川发生保路运动，清政府调动武昌的军队　到四川镇压，再加上袁世凯的野心，使武昌起义取得了成功。　但要知道这时革命党人的准备以及中国社会的客观形势都　种明智的作法。顺应了形势。南京临时政府建立之初。整个　中国多种政治势力并存，地方实力派割据一方，帝国主义列　强虎视眈眈，整个中国没有一个权威的政府来领导。尽管清　政府还是名义上合法的政府，但早已腐朽不堪，难以履行政　府职责了。故笔者认为袁世凯窃取革命果实乃大势所趋，是　由历史时代特征决定的。　参考文献：　［１］李侃．中国近代史［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９４．　［２］孙中山全集：第一卷Ｉ－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８１；４２９．　还没发展到足以使民主共和政府能够在中国建立并巩固。　（责任编辑：于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