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检察实务中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适用

为视角U].江西警察学院学报,2018(02):

78-82.[2] 陈卫东.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研究 [J].中国法学,2016(02):48-64.[3] [4]韩旭.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中的值班律师----现状考察、制度局限以及法律帮助全覆盖⑴.政法学刊,201&35(02):

7-14.⑸魏洲.认罪认罚从宽案件值班律

师参与问题研究[D].华中师范大学,2019.⑹戎静.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中值班

律师职责定位及完善思路U].华侨大学

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02):96-106.[7] 胡铭.律师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中的定位及其完善----以Z省H市为例的实证分析[J].中国刑事法,2018(05):

115-126.[8] 汪海燕.三畫悖离：认罪认罚从宽 程序中值班律师制度的困境[J].法学,

2019,40(12):12-23.[9] 申来津，孙蕴博.认罪认罚从宽制 度中律师有效辩护的实现路径U].湖北

警官学院学报,2020,33(01):62-69.[10] 魏洲.认罪认罚从宽案件值班律 师参与问题研究[D].华中师范大学, 2019.[11] 李作.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下值班律师程序参与模式研究----在诉讼公正与诉讼效率间平衡U].汕头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2020,36 (02):33-41 +

95.[12] 魏洲.认罪认罚从宽案件值班律 师参与问题研究[D].华中师范大学, 2019.[13] 戎静.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中值班 律师职责定位及完善思路[J].华侨大学

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02) :96-106.[14] 康克琳.认罪认罚从宽程序中值

班律师问题研究[D].青岛大学,2019.[15] 李作.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下值班律师程序参与模式研究----在诉讼公正与诉讼效率间平衡U].汕头天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2020,36 (02):33-41 + 95.〔作者：秦雨，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

人民检察院第一检察部主任，一级检察 官；王嘉羽，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研究 生〕14基层检察实务中

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适用◎韩丹内容摘要：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在全国推广以来，作为刑事诉讼法修改确立

的一项以检察官主导责任为基础的诉讼制度，在有效惩治犯罪、提高诉讼效

率、节约司法资源、化解社会矛盾、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本

文从基层检察工作的实务角度出发，以笔者所在的基层检察院在贯彻推行认 罪认罚从宽制度的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为切入点，提出了若干对策建议。关键词：认罪认罚从宽；量刑建议；值班律师一、问题的提岀难题。本文拟从基层检察实务角度出

发，以笔者所在的基层检察院为例，

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作为刑事诉 探索该制度在运行过程中出现的一

讼法修改确立的一项以检察官主导 些问题和解决思路，以期与广大同行 责任为基础的诉讼制度，是司法体制

参酌。改革的重要一环，具有及时惩治犯 罪、强化保障人权、优化司法资源配 二、某基层检察院办理认罪认 置、纾解社会对抗、化解社会矛盾的

罚从宽案件的适用情况重要意义，有助于实现政治效果、法

(一) 审结适用情况。2020年1-6 律效果和社会效果的最佳统一。由于 月，笔者所在的检察院共审结案件

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具有“控辩协商、 156件192人，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 调和矛盾、诉讼便捷高效”特点，它也

度审结136件162人，占审结总人数 是控制“案-件比”的有效措施。随着

的84.38%,同比上升57.31个百分

认罪认罚从宽制度适用率的不断提 点。其中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起诉

高，“案-件比”显著降低。在适用认罪 138人，占审结起诉总人数的 认罚案件中，退回补充侦查、延长审

83.64%,同比上升59.12个百分点； 查起诉期限、上诉等影响“案-件比”

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不起诉23 的重要因素大大减少。同时，它也是

人，占审结不起诉总人数的88.46%, 加强侦查引导、完善“捕诉一体化”的 同比上升35.52个百分点。有效方式。推进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向

(二) 罪名分布情况。2020年1-6

侦查工作延伸，在“捕诉一体化”模式 月，笔者所在的检察院适用认罪认罚

下，承办检察官从侦查阶段开始，就 从宽制度审结罪名已覆盖至除危害 对认罪认罚案件中的“劝告告知、听 国家安全罪、危害国防利益罪、渎职

取意见、权利维护、律师帮助”统一适

罪、军人违反职责罪之外的刑法各章 用标准，引导侦查机关完善认罪认罚

节，其中危害公共安全类犯罪81人、

案件的证据采信、固定、运用制度，构 侵犯财产类犯罪33人、妨害社会管

建刑事案件的速裁程序、简易程序、 理秩序类犯罪33人、侵犯公民人身

普通程序，形成了诉讼程序与案件难

权利、民主权利类犯罪8人、贪污贿 易、刑罚轻重相适应的多层次案件处 赂类犯罪4人、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

理机制，优化刑事诉讼流程，实现繁 济秩序类犯罪3人.案精办、简案快办，有效提高了司法

具体到单个罪名中，危险驾驶罪

诉讼效率。但是随着制度的不断推进

71人，占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审结 和实践的不断深入，认罪认罚从宽制 总人数的43.83%；盗窃罪19人，占适

度在适用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困惑

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审结总人数的确定型量刑建议121 人。确定刑量刑建议适 用率为91.67%,同比下

降8.33个百分点。2020年1 -6月，笔

者所在地区的法院适 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 一审宣告合计132人， 采纳检察机关量刑建

议129人，量刑建议采 纳率为97.73%,同比下

11.73%；寻衅滋事罪10人，占适用认罪

降2.27个百分点。采纳幅度型量刑建

认罚从宽制度审结总人数的6.17%；交 议11人，占同期提出幅度型量刑建议 通肇事罪8人，占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

人数的100%；采纳确定型量刑建议

度审结总人数的4.94%；掩饰、隐瞒犯 118人，占同期提岀确定型量刑建议人 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罪7人，占适用 数的 97.52%。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审结总人数的

（六）法院一审判决情况。2020年 4.32%；诈骗罪6人，占适用认罪认罚从 1-6月，笔者所在地区的法院适用认罪 宽制度审结总人数的3.70%；故意损坏 认罚从宽制度一审判决合计123件 财物罪6人，占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 132人，占一审判决总人数的94.29%, 审结总人数的3.70%；故意伤害罪5人，

同比上升82.17个百分点。其中判处三

占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审结总人数

年以下（含三年）有期徒刑、拘役、管

的3.09%；其他罪名30人，占适用认罪 制、免予刑事处罚118人，占适用认罪 认罚从宽制度审结总人数的52%。认罚从宽制度一审判决总人数的

（三）辩护人或值班律师参与情

89.39%,重罪判决案件较少。况。2020年1-6月，笔者所在的检察院 审结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162人

三、认罪认罚从宽案件办理中存 中，辩护人或值班律师参与人数为162 在的问题分析人，有效地保障了犯罪嫌疑人的诉讼

（一）重罪适用认罪认罚比率不 权利和认罪认罚的明智性，实现了《中 高。2020年1-6月笔者所在的检察院 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

审结刑事案件156件192人，认罪认

十四条规定的辩护人或值班律师

罚从宽制度适用案件136件162人， 100%全覆盖的要求。占审结总人数的84.38%,基本达到了 （四） 速裁程序适用情况。2020年

张军检察长在2019年大检察官培训 1-6月，笔者所在地区的法院共对124

班上提出的“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运行

件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案件进行了 成熟后达到80%以上适用率”的目标，

开庭审理，占一审审理案件总数的

但在全市检察机关中排名第七，整体 86.71%o其中适用普通程序审理39 适用率有待提升。20件30人不适用认 件，适用简易程序审理25件，适用速 罪认罚从宽制度的案件中，涉及毒品、

裁程序审理60件。速裁程序适用率为 强奸、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等重罪案件 48.39%,同比上升20.73个百分点。为16人，占53.33%,除刑法分则中危 具体到单个罪名中，适用裁程序 害公共安全犯罪章节的危险驾驶罪、

审理案件涉及的罪名较为集中，其中 交通肇事罪外，其他重罪案件适用认 危险驾驶罪45件，占速裁程序审理案

罪认罚从宽制度比率不高。件的75%O（二）全市值班律师整体参与率有 （五） 量刑建议情况。2020年1-6 待加强。自2019年1月全面推行认罪 月，笔者所在的检察院适用认罪认罚 认罚从宽制度以来，笔者所在的检察

从宽制度提出量刑建议合计132人， 院大力推行辩护人或值班律师参与制 其中提出幅度型量刑建议11人，提出

度，2020年1-6月辩护人或值班律师

聚焦司改JU JIAO SI GAI参与率逐步提升至100%,在全市检察 机关中排名第一，但全市一半基层检察 院参与率均低于70%,结合我院前期工 作情况，主要有以下几方面原因：一是

在理念设计上，值班律师制度的设立更

多地趋向保障犯罪嫌疑人的诉讼权利 和认罪认罚的明智性，是“法律帮助”的 制度定位，而非提供完全意义上的辩护 人职能。女口《刑事诉讼法》第三十六条第

一款明确规定值班律师制度的适用条 件是在犯罪嫌疑人没有辩护人或者没 有法律援助律师的前提下才提供“法律 帮助”，该“法律帮助”是兜底性帮助，具

有被动性特征。值班律师制度应为法律

援助制度的组成部分，具备一定程度上 的“公共性”和“临时性”，其与法律援助

律师及辩护人制度之间存在职能混同 之处。二是司法实践中，值班律师服务 大多是通过政府购买公共服务的方式

支付相应的报酬，由于经费保障不到 位、律师配备人数与案件量不匹配、在

岗时间不确定、参与积极性较差等问题

未能充分满足认罪认罚案件数量大幅

上升的需求；三是案卡填录中存在的瑕

疵纟比漏。对于有辩护人或值班律师参与 的认罪认罚案件，检察官未及时填录

“是否委托辩护人”“辩护人及值班律师 情况”等有关辩护人或值班律师案卡信

息，导致统计子系统无法提取到辩护人 或值班律师参与情况，或者是将犯罪嫌

疑人表态认罪的案件算成认罪认罚案 件的情况，导致认罪认罚案件的基数虚

高但辩护人或值班律师参与人数未增

加，整体上拉低了辩护人或值班律师的 参与率。（三）速裁程序适用率有待提高。

2020年1-6月，笔者所在的检察院速 裁程序适用率为48.39%,在全市检察

机关中排名第四，与法院同期判处三 年以下（含三年）有期徒刑、拘役人数

占一审宣告刑人数的87.12%相比，相

差近40个百分点，认罪认罚从宽制度 程序从简功能未能充分体现。具体到 单个罪名中，危险驾驶罪判处拘役人 数占适用认罪认罚案件一审宣告刑人

数的94.23%，但适用速裁程序出庭件 数仅占危险驾驶罪出庭总件数的

88.46%,相差近8个百分点；交通肇事

罪判处三年以下（含三年）有期徒刑、菱去虑冶15聚焦司改JU JIAO SI GAI拘役人数占适用认罪认罚案件一审宣

告刑人数的100%,但适用速裁程序出 四、发挥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优势 庭件数仅占交通肇事罪出庭总件数的

的实践思考27.27%,相差72个百分点，需要在程

（一） 多措并举稳步提升认罪认罚 序从简上下功夫。适用率。检察机关要严格贯彻执行刑 （四） 量刑建议采纳率有所下降。 事诉讼法、两高三部《关于办理认罪认

张军检察长提岀要紧扣“两提高、一降 罚刑事案件的指导意见》，进一步提高 低”的工作重点和目标，努力提高确定 政治自觉、法治自觉、检察自觉，结合

刑量刑建议适用率、提高法院量刑建

本院适用的情况、存在的问题和短板， 议采纳率、降低被告人上诉率，进一步 提出改进、加强工作的举措和意见，确

发挥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在推进社会治 保在新的一年里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依 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的积极作

法、全面、正确适用。刑事案件办理中要 用。2020年1-6月，笔者所在的检察院 坚持以适用认罪认罚为原则、不适用为

确定刑量刑建议适用率为91.67%、量

例外，发挥捕诉一体化优势，将认罪认 刑建议采纳率为97.73%,在全市检察

罚工作继续向侦查阶段延伸，要求侦查

机关中分别排名第一、第二，但与去年 机关认真做好认罪教育工作；审查起诉 同期的100%相比，分别下降了 8.33个

阶段重点围绕法律分析、证据开示、量 百分点、2.27个百分点，也与张军检察 刑分析对犯罪嫌疑人开展认罪认罚政

长的“两提高、一降低”相背离，量刑建 策解读，发挥审前程序主导作用。对于 议精准性、规范性有待进一步提升。该阶段检察官没有适用认罪认罚案件 （五） 案卡填录不准确、文书拟制

的，建立不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案件

不规范情况比较突出。具体存在以下 呈报审批机制，报分管领导审核批准。 问题：一是案卡填录方面，认罪认罚案 同时紧抓提起公诉后至庭审前这一关

件在填录案卡时容易漏填或误填“检 键时间点，及时掌握被告人心理动态，

察机关是否适用认罪认罚”、“认罪认

保证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及时适用，保 罚建议法院适用程序”、“辩护人及值 障被告人获得从宽处理的权利，提高庭 班律师情况”、“审判阶段是否适用认

审效率。注重提高重大犯罪案件的认罪 罪认罚”、“审判阶段适用认罪认罚情 认罚适用率。明确重罪案件只要符合适

况”、“量刑建议情况”、“量刑建议内 用条件，也可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 容”、“是否法院采纳量刑建议”等内

积极探索重大、疑难、敏感案件规范适 容，少数未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 用经验。此外，完善速裁程序10日内的

案件误填了适用认罪认罚的案卡；二 期限规定，提高适用速裁程序的比例。

是起诉书、不起诉决定书、量刑建议书 根据《刑事诉讼法》第172条规定：“人 制作方面，未使用全省统一的认罪认

民检察院对于……符合速裁程序适用 罚案件起诉书或不起诉书模板，适用 条件的，应当在10日以内作出决定 简易程序、普通程序案件未另行制作 ……”山从司法实践来看，有些案件需要

量刑建议书，案件起诉书、不起诉决定

证据补强，导致案子超出了 10日期限， 书没有阐述被告人是否有坦白、认罪 即使案子再简单，也不能适用速裁程序

认罚等量刑情节，抑或表述了该量刑 了。这种规定反而限制了庭审阶段速 情节却未引用相关法律条款；三是文 裁程序的适用比例。建议完善该规定 书附件上传方面，部分认罪认罚案件

为：在审查起诉阶段10日内未能审结 从系统中只能看到自动生成、无签名 的案件，如果符合速裁程序适用条件， 的认罪认罚具结书，未将有犯罪嫌疑 在起诉时仍可建议法院适用速裁程序 人或被告人签名捺印、有辩护人或值

审理，提高速裁程序的适用比例。班律师签字见证的认罪认罚具结书扫 （二） 充分发挥值班律师的积极作 描回传至系统，同时缺少辩护人或值

用。一是完善值班律师的身份转换及 班律师的执业证明、委托手续或提供 工作衔接机制。值班律师在制度设计

法律帮助手续等材料与认罪认罚具结 上系国家为保障犯罪嫌疑人人权而实 书的签字相互印证。施的“普惠性”措施，与法律援助律师

16建天虑盘和辩护人律师存在实际差异，但不能 以此忽视值班律师职责的重要性。要 理顺值班律师与法律援助律师及辩护

律师之间的关系，为值班律师转变为 法律援助律师、辩护人律师创造条件。

探索建立值班律师数据库制度，以执 业年限为标准建立常态化值班律师制

度，以解决值班律师缺位的问题。二是

要充分保障值班律师的阅卷权、会见

权、辩护权。检察机关、法院应出具相 应的证明材料，破除驻所律师“进所”

壁垒，积极畅通值班律师会见被告人 的通道。无法及时有效畅通会见的，检

察机关应在量刑协商前告知值班律师 提供法律服务的职能以及联系方式。 注意区分不同诉讼阶段下值班律师享

有不同的辩护权。如在侦查阶段，值班

律师可为犯罪嫌人提供法律咨询服务

并告知其享有的诉讼权利。在审查起 诉阶段和审判阶段，自人民检察院审 查起诉之日起，赋予值班律师享有与

法律援助律师和辩护人律师同等权 限，为值班律师了解案件有关情况提 供必要的便利。依法听取值班律师对

量刑建议、程序适用等方面的意见，保

证值班律师参与控辩量刑协商、当场 具结签字，保障犯罪嫌疑人认罪认罚

的自愿性和具结书内容的真实性、合 法性。三是构建政法委统一领导下的 值班律师制度。可逐步探索政法委领

导下的经费共摊机制或者建立犯罪嫌

疑人经费共担机制，加强对值班律师 的职业保障，调动值班律师的履职积 极性。（三）逐步提高量刑建议采纳率。

第一，提升量刑建议的精准化。针对交

通肇事、危险驾驶、故意伤害等常见罪

名，组织干警对法院既往同类判决的

量刑情况进行分析研判，整理对照法 院近年来的相关判例，结合相关量刑

指导意见制定具有可操作性的细化量 刑标准，提升量刑建议精准化。不同类

罪案件应凸显量刑的区分度。同一类 案件应体现量刑的个案差异，做到犯 罪量刑轻重有别。第二，建立与法院的 量刑衔接沟通协调机制。邀请资深法

官就精准量刑进行授课，详细讲解量 刑指导意见、常见罪名的量刑方法和

注意事项，强化检察官量刑建议的能检法动态JIAN FA DONG TAI力和水平；具体个案办理中，对量刑 标准难以把握的案件，在提出量刑 建议前要主动与法官沟通，说明犯

推行“捕后回访”提升刑事案件质量今年以来中，湖北省红安县人民检 察院充分发挥捕诉一体化制度优势，积极 推行“捕后回访”工作制度，重点加强捕后 侦查活动的规范性、证据收集的全面性

罪嫌疑人的法定、酌定量刑情节，尊

交流、共同研究，让办案与监督真正在实

重法官自由裁量权的同时，减少分 歧，最大限度争取支持和理解，增强 检法互信。第三，限制认罪认罚案件

践中相互融合，相互促进。针对证据收集

不及时、不全面、不规范以及退而不査等 直接影响案件质量和认罪认罚从宽制度 适用的突出问题，在审查逮捕案件收到执 行回执之日起10日内，启动回访考察机 制，重点对后续侦査或补充侦查事项完成

的监督考察，有效提升了办案效率、效果。

被告人的上诉权。由于认罪认罚案

件中被告人的上诉，导致认罪认罚 节约诉讼资源，提高诉讼效率的目 的功亏一赞。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中，

截至今年7月底，该院刑事案件“案-件 比”为1:1.2,案件退查率为13.69%，同比

下降6%。一是前移责任关口，统一证据标准。 积极履行刑事诉主导责任，前移责任关 口，在“捕”的时候就开始为“诉”作准备。

情况进行督办;针对有案不立、有罪不究、 以罚代刑等违法情形依法开展侦查活动 监督，确保案件实体公正、程序合法。控辩双方原本依据民法中的“合法、 公平、公正、守信”等原则就定罪量

刑进行了平等协商。是双方意思自 治的体现，任何一方无法定理由都

三是强化责任意识，提升工作合力。 坚持“求极致”的工作标准，对捕后侦査阶

针对不同情况以继续侦査提纲或补充侦 查提纲的形式，将审判标准不断向侦查 前端传导。无论捕或者不捕，除了把侦查

不能随意毁约。如果被告人认罪认 罚签署具结书后又反悔提出上诉，

段证据获取的可能性、公诉和审判环节证

据可能发生变化进行综合分析和理性预 测，倒逼承办检察官在制作续侦査或补充 侦査提纲时全面深入思考。充分发挥流程

方向和取证意图表达清楚外，还要根据 审查情况对案件定性、证据采信进行论 证分析，以此打通案件质量传递通道，将

需要对上诉权予以限制，如不得以 量刑过重提出上诉，否则检察机关 应当抗诉或法院不予受理。监控的动态监督和业务数据评价指引功

侦查活动引入到更加规范、合法的轨道 上来，从而使整个诉前程序形成“审查- 引导一反馈—规范”的良性循环。（四）强化责任规范案卡填录与 文书拟制。检察业务统计工作是各

能，加强对退查、补查文书的制作使用、强 制措施适用等方面的日常巡査。每月统计

级检察机关领导和领导机关正确决 策的重要参考，是对检察工作实行 科学管理和检查监督的有效手段。

各个办案单元“案-件比”，让业务数据直 观反映“捕后回访”工作成效，实现案件事

二是明确回访内容，规范监督行为。

与公安机关会签“捕后回访”协调配合工 作制度，通过及时、当面与侦查部门沟通前、事中、事后的全方位监督，确保案件质 量。 （李华涛）而及时、准确、完整的统计数据来源

于统一业务应用系统中生成的各类 案卡信息、节点信息、法律文书等结

构化信息，承办检察官真实、规范、 准确的填录案卡、拟制文书、操作流

上门答复人大意见建议 值班律师“入驻”检察院“你们检察院的工作太高效了！当初 提出这个意见也是希望能有一个更好更 便捷的办公环境，感受到对律师的尊重，

时间与市司法局联系对接，经研究决定

程节点就尤为重要。要积极组织全 市干警认真学习省院下发的《认罪

认罚从宽制度六十五问》和《认罪认 罚案卡填录指引》，严格按照认罪认

在该院主楼设立了恩施市司法局驻恩施 市人民检察院院法律援助工作站，并于7

罚案件办理的相关要求进行案卡填 录。同时，对照《湖北省检察机关适 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相关文书样本

让律师更有归属感、服务内容更全面，没

想到这么快能落实,值得点赞！”月31日召开“恩施市司法局驻市检察院 法律援助站成立暨构建新型检律关系座 谈会”，邀请20名律师代表座谈交流。8 月5日起，15名律师每周三、周五在法律 援助工作站轮流值班，为适用认罪认罚 从宽制度的犯罪嫌疑人提供法律帮助，

8月5日，湖北省恩施市人民检察院

检委会专职委员谭昌慧在人民监督员杨

（试行）》文件要求，正确拟制认罪认

罚各类常用法律文书，进一步加强 办案程序的规范性、准确性。参考文献：红星的监督下走访了市人大代表张廷红，

为她现场送达意见建议回复函，并就回复 函中的相关问题进行了详细解说。张延红

协助恩施市检察院办理认罪认罚案件。恩施市检察院及时回复落实人大代

为恩施市检察院高效的工作作风和诚恳

[1]吴友海•基层检察实务中的

认罪认罚从宽适用问题U].中国检 察官,2020（4）..（作者：韩丹，湖北省襄阳市襄

态度连连点赞。表意见建议，践行“监督者更应接受监 督”的理念，自觉接受监督，人民有所呼， 检察有所应。下一步，该院将继续深入推 进司法为民“八件实事”，进一步深化构

2020年6月24日，恩施市检察院收

到市人大代表张廷红提出的《关于对恩施 市人民检察院工作情况的意见和建议》，

提及希望该院能设立法律援助工作站，让 建新型检律关系、依法保障律师执业权 利，将人民群众的关注点，化为加强和改 进检察工作的着力点。 （焦雯雯）城区人民检察院第六检察部检察官 律师参与认罪认罚工作更加便捷高效。收 悉建议后，该院相关责任部门负责人第一

助理）建无皮常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