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上海市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ＣｏＵｅｇｅ　第１４卷第６期２０１６年１１月　Ｖ０１．１４　Ｎｏ．６　ＮＯＶ．２０１６　ＤＯＩ：１０．１６５３８／ｊ．ｃｎｋｉ．ｊｓｅｍｃ．２０１６．０６．００２　内容分析法在　秦酉　政策研究中的　（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上海２０００９２）　摘要：近年来，国内学者已经开始将内容分析法运用于对我国公共政策的研究之中。但是若将已有研究文　献置于内容分析法的分析视角下来审视，不难发现，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领域中还处于起步　我应　国用　公评　从方法论的角度加强有关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法的应用研究，推动内容分析法在更广泛的政策分析领域得　共述　以应用，并使之更加规范。　析方法的要素和程序，但是研究过程的严谨程度不高，研究成果的水平参差不齐。下一步，国内学界应当　关键词：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法政策分析　中图分类号：Ｃ３４　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６７２—３９８８（２０１６）０６—００Ｏ９—０９　阶段，对于这一研究方法的运用还局限在非常有限的群体中；研究者们基本能够把握住公共政策内容分　公共政策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政治体系制度化运作的产物，也是政府调控和管理社会的规　范和行动准则。发达国家长期公共政策发展实践的经验表明，政策分析方法在推进政策领域研究和全社　会认识和理解公共政策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从分析方法的行为来看，有关公共政策的分析方法可以　被分为两大范畴：定性的分析与定量的分析。限于政策及其载体的自身特征，政策文本研究多采用定性方　法，以经验为主，缺乏逻辑严谨的定量分析，对决策咨询的指导不足。　政策分析应该是一种面向实际应用、注重可操作性、涵盖政策分析各个阶段、创造知识的政策过程。　政策分析也探求产生关于价值方面的信息及通过反射行为获得价值方面的信息。目前我国公共政策研究　正面临着学科建设和研究范式的转型，公共政策发展实践不断要求有关政策的研究者要拿出有说服力的　实证分析方法，以应对政策发展的未来趋势。　从既有的研究来看，我国政策分析领域的文献数量逐年递增。但是，对这些研究成果本身进行系统分　析的研究并不多。仅有的研究也大多是针对某一特定政策领域的研究文献，如韦潇等对卫生政策研究文　献的分析和邓旭对教育政策执行研究文献的分析，而少有针对某一特定政策研究方法的研究文献进行应　用评述的。此外，既有的这些分析研究局限于对政策研究领域、发文期刊与作者、政策研究方法等一些表　层化的指标的计量分析，缺乏实践指导意义。　收稿日期：２０１５—０６—１２　作者简介：秦酉（１９９３一），女，江苏省苏州人，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共政策。　一９一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１４卷第６期　针对上述既有研究的不足，本文对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以内容分析法为研究方法的研究文献进行了　系统分析，并且，从内容分析法自身的特征出发，构建了一套评价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应用情况的指标　体系。本文的研究目的不仅在于对我国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的应用现状进行评价，发现尚存的问题与　不足，进一步发挥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的优势；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这样一个系统分析的过程，深化对　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的理解，推动对这一研究方法运用的规范化，进而从研究方法上促进我国公共政　策领域的研究工作，促进公共政策学科的建设。　一、内容分析法与公共政策　（一）内容分析法　内容分析法是一种基于定性研究的量化分析方法。它将用语言表示而非数量表示的文献转换为用数　量表示的资料，并将分析的结果用统计数字描述。它通过对文献内容‘量”的分析，找出能反映文献内容的　一定本质方面又易于计数的特征，从而能克服定性研究的主观性和不确切性的缺陷，达到对文献“质”的　更深刻、更精确的认识。　内容分析法的核心价值在于它强调了人类认知中“话语”的重要性。通常，我们认为一个特定的词或　主题出现的频率是体现认知集中性或重要性的指标。而所使用的词或主题的变化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　认知的转变至少是态度的转变。福柯认为“话语”不仅是分析语言文本信息的基本单元，更重要的是，它与　权力密不可分，话语一经产生就立即受到若干权力行使的控制、筛选、组织和再分配。公共政策决策是社　会不同利益群体围绕政治意识形态力量进行协商达成均衡的体现，是政府权力的施行过程，分析话语以　及话语权是分析公共政策的根本和关键。通过分析比较政策文本的话语，不仅能够测度出相关政策之间　的发展趋势，而且能够研究分析政策制定者的真实态度、价值取向及其政策立场。　（二）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　作为较早将内容分析法运用到公共政策分析中的机构，美国国家总评估办公室在１９８９年出版了《内　容分析：一种结构化分析文本的方法》一书，作为用于培训政策分析专家进行政策内容分析的教程。这本　书给出了运用内容分析方法进行政策分析的步骤：首先，以标准化的格式收集政策文本，并进行初步的分　类整理，确定分析单元；其次，根据政策文本的特征从不同角度构建政策评价体系，即列出编码目录，并对　其进行信度、效度检验；再次，将政策样本量化分类统计，即对政策进行编码，并对统计结果进行可靠性分　析。最后，对统计结果进行综合分析和讨论，在此基础上提出切实可用的意见措施。　本质上，内容分析法是扎根理论在政策分析中的实际应用。扎根理论研究方法在广泛、系统地搜集资　料和进行三层次编码的基础上，通过对事件之间、事件与概念的不断比较，提出一个自然呈现的、概念化　的、互相结合的、由范畴及其特征所组成的行为模式。它将现实存在但不容易被注意到的行为模式进行概　念化，关注的是社会过程分析。　二、研究过程　本研究采用的数据取自于中国知网（ＣＮＫＩ）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检索的数据库为中国学术期刊网　络出版总库，检索时间是２０１５年１月２７日，利用检索式题名：中英文扩展（政策和关键词：中英文扩展　（内容分析或关键词＝中英文扩展（内容分析法））（精确匹配）），共检索出文献１０２篇。对这些文献逐一阅　读分析，剔除掉仅是对政策的内容进行分析而不是采用内容分析法进行政策分析的文章，如孙绵涛等关　一１０—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１４卷第６期　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就近入学政策的研究，以及重复发表的文章后，共检索出有效文献３６篇。　在参考Ｖｉｎｃｅｎｔ　Ｊ　Ｄｕｒｉａｕ等在研究管理学领域中运用内容分析法的文献时所采用的编码目录的基础　上，本文结合我国公共政策的特征，构建了评价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法应用情况的指标体系。从文献发表时　间、所研究政策的领域及层次、政策文本的来源、是否进行趋势研究、内容分析的关注层面、是否进行信度　检验，以及是否借助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这七个角度对这３６篇文献进行编码（见表１）。　本文作者在相隔一个月的时间里，先后两次对这３６篇文献进行编码，并邀请了另一位对公共政策内　容分析法有所研究的同行进行了第三次编码（见表２）。编码工作使用的是ｓｐｓｓ软件，经计算，作者两次编　码的Ｋａｐｐａ系数为０．８２５，编码同学与作者两次编码的Ｋａｐｐａ系数分别达到０．８７６和０．９１２，编码者信度和　编码者之间的信度均在可接受范围内。　表１　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ｌ４卷第６期　编码说明：　政策层次：０国家；１地方；２国际　政策领域：Ａ１政治体制改革，Ａ２人事政策，Ａ３军事政策，Ａ４民族政策；Ｂ１财政税收政策，Ｂ２货币利率政策，Ｂ３　产业结构政策，Ｂ４技术开发政策，Ｂ５价格政策，Ｂ６信息管理政策，Ｂ７市场管理政策；Ｃ１人口政策，ｃ２社会保障　政策，Ｃ　３环境保护政策，ｃ４反犯罪政策；Ｄ１教育政策，Ｄ２科技政策，Ｄ３文化管理政策，Ｄ４卫生健康政策［孙关　宏．政治学概论［Ｍ］．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２　Ｏ０３：２２８．】　文本来源：０政府官网；１政策汇编；２数据库；３回溯检索；４纸质文档；５相关网站；６单一政策文本，不涉及文　本收集问题；７未知　趋势研究：０没有；１有　研究层面：０直观统计；１深层解释；２二者兼有　信度检验：０没有；１有　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０没有；１有　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　（一）基本情况　我国有关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的理论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１９９８年镇江市血吸虫病防治所有关于　制定卫生政策所需新闻传媒的研究。并且，早在２００１年张雅娴和苏竣实际上就已经采用内容分析法研究　了技术创新政策工具。但是，直到２００７年李钢和蓝石等编著的《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理论与应用》一　书出版，国内学术界才开始真正了角翠‘‘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并将其作为一种专门的研究方法运用到　公共政策研究领域。　一１２—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１４卷第６期　表２信葭检验　备注：第一行和第二行分别是本文作者在相隔一个月的时间里前后两次的编码结果，第三行为被邀请同学的　编码结果。ａ：前后两次编码结果不一致。　据表３可知，近年来，运用内容分析法进行公共政策研究的文献数量逐年递增，尤其是在２０１２年，文　献数量呈几何级数增长。但是，从文献发表的总量来看，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领域的应用依然　处于发展阶段。　从文献的来源分布与机构分布来看，排名前五的期刊和机构分别占到发文总量的４４．４％和４７．２％。发　文较集中这一现象一方面是由于文献总量的基数较小，但另一方面也表明了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法还未被　广泛推广，对于这一研究方法的运用还局限在非常有限的群体中。　（二）政策领域与政策层次　从政策层次的角度看，有２６篇论文研究的是国家政策，有６篇论文研究的是地方政策，有１篇论文　研究的是国际政策，还有３篇论文是关于国家政策与地方政策的对比研究。之所以以国家层面的政策为　主，除了与研究者的研究目的直接相关，还与内容分析法自身的两个特征密不可分。一是内容分析法要求　以标准化的格式收集政策文本，即所收集的政策文本应尽可能完备；二是借助ＳＰＳＳ、ｅｘｃｅｌ等计算机软件，　内容分析法可以经济高效地实现大容量样本的研究。这两个特征既使得国家层面的政策在收集时完备性　一１　３—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１４卷第６期　表３文献数量的年度分布　较高的优势得以发挥，又有效避免了研究国家层面的政策时总量较大的弊端。　（三）趋势研究　被研究的３６篇论文中，有１７篇论文进行了政策文本的趋势研究。虽然趋势研究并不是内容分析法　的必要组成部分，但确是这一方法的精髓所在。内容分析法的特征或者说优势之一就是可以用来分析时　间跨度较大的文本。运用到公共政策研究领域，一是可以对政策文本展开纵向的比较研究，评价政策的运　行态势，继而考察政策的演进趋势，提出合理化政策建议；二是可以利用对政策文本话语的分析来探究政　策制定者的价值走向，继而揭示政策背后的真实意图，探讨政策调整的触发机制。　（四）研究层面　政策文本的内容分析可以通过两个层面来进行。在第一个层面上，关于文本的直观的内容可以通过　大量的统计来捕捉和揭示。在第二个层面上，研究者关注的是文本隐含的内容和体现在文本中的更深层　次的意义，这就需要更多的解释。据表１可知，被研究的３６篇论文中，有１７篇论文对政策进行了深层解　释，有ｌ５篇论文既对政策进行了直观统计又对政策进行了深层解释，而只有４篇论文仅对政策进行了直　观统计。　在对政策进行直观统计时，研究者多采用了政策主体、政策效力、政策类别等指标。尤其是对政策主体的　研究，很多学者不单单是依照发文主体进行简单分类，而且还研究了联合发文情况，即政策主体的协同度。例　如，李良成等的研究发现知识产权服务政策制定部门间的协调有待提高；白全民等的研究发现我国科技型中　小企业发展政策的发布主体越发多元化，但是多重目的下多部门的协调难度也在加大。　在对政策进行深层解释时，研究者多从关键词或政策工具词频这两个角度入手。对于关键词的分析又可　以分为三类：一是对政策标题进行关键词分析，二是对政策原则进行关键词分析，三是对政策全文进行关键　词分析。一般而言，对政策标题的关键词分析可以得出关于政策目标的有效信息，而对政策原则的关键词分　析能够反映出一定的政策价值走向。对于政策工具的词频分析也可以分为三类：一是仅对政策工具进行词频　统计的一维分析，二是对政策工具和另一个与被研究政策密切相关的指标结合起来进行词频统计的二维分　析，三是对政策工具和另两个与被研究政策密切相关的指标结合起来进行词频统计的三维分析。例如，黄萃　等结合风能政策的特点从政策工具和产业价值链两个角度出发构建了二维分析框架，樊霞等则依据已有研　究从政策工具、产业领域和技术活动类型三个维度构建了共性技术创新政策分析框架。　～１４—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１４卷第６期　其实，政策工具的词频分析可以视为对政策全文进行关键词词频分析的一种特殊形式，只是在这里　将关键词限定为政策工具。作为公共政策研究的一个重要路径，政策工具反映了决策者的公共政策价值　和理念。一般而言，政策工具分析可以归结为文本挖掘和数量统计两种基本方法。定性的文本挖掘方法，　侧重对政策的形成过程、文本内容以及实施效果的归纳分析，但是有可能忽略了不同类型和不同效力等　级政策之间的差异；定量的数量统计方法，通过多维度梳理、统计，能够清晰地反映政策的演变历程，但是　可能一定程度上忽视了某一维度内具体政策之间的差异。内容分析法作为一种基于定性研究的量化分析　方法，通过一系列范式将政策文本转换为结构化的信息，既充分发挥了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各自的优势，　又有效避免了单独使用任一研究方法所造成的缺陷，使得政策分析更具说服力。　（五）信度检验　由于内容分析法涉及多重指标分类的准确性、编码的一致性和方法的稳定性等问题，因此信度分析　是保证内容分析结果可靠性的一个重要指标。信度有两种，一种是编码者信度，指的是某一编码者在不同　时间重复测量时，所得结果的稳定性程度；另一种是编码者之间的信度，指的是不同编码者在同一时间进　行测量时，所得结果的一致性程度。信度的计算公式有许多，研究者可以选择与研究相符合的信度计算公　式。一般情况下，信度系数达到０．８以上，即认为评判结果是可以接受的。据表１可知，被研究的３６篇论文　中仅有６篇论文进行了信度检验。其中王芳等和白全民等运用的是最简单的信度计算公式：　Ｋ。　Ｉ，　２Ｃ１，２　即所有编码者都一致同意的编码种类的数量除以全部的编码总数。倪宁和周格非等运用的是Ｋａｐｐａ　系数：　其中Ｉ）０是实际观察的一致率，Ｐｅ是期望一致率。王霞等先利用上文提及的公式求出相互同意度Ｋ，然　后带入合成信度计算公式：　Ｒ＝　ｎｘｋ　其中ｎ是编码者的数目。而蔡凌曦等则是运用了ＳＰＳＳ中的重复性检验和　信度系数检验。　内容分析法虽然是一种客观的定量分析方法，但无论是指标体系的构建还是编码工作过程都受到很　多主观因素的影响。因此，信度检验应当是内容分析法应用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六）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　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包括各种能够简化文本数据分析的软件。借助这些软件，研究者可以实现大容　量样本的研究、提升编码的精确度，以及大大缩短研究的时间和成本。尽管如此，在这３６篇论文中仅有５　篇论文采用了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分别是倪宁借助ｗｅｆｔＱＤＡ软件进行编码工作、王春梅借助ＲＯＳＴＣＭ６　软件进行词频分析、苏敬勤等借助ＵＣＩＮＥＴ软件进行关键词分析并通过软件内置的ＮｅｔＤｒａｗ可视化工具　直观显示，以及卢章平等先借助ＵＣＩＮＥＴ软件的词库提取关键词，再利用ＲＯＳＴ内容挖掘软件生成共词矩　阵，最后采用ＮｅｔＤｒａｗ可视化工具得到基于共词矩阵的社会网络图。尤其是卢章平等的两篇研究论文，还　对社会网络图进行了节点的点度中心度分析，更系统直观地表示了每个关键词个体在共词网络中的影响　力和重要性。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大数据时代的到来，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必将在公共政策研究领域　中得到更广泛的应用。　一１　５—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１４卷第６期　四、结论　本文系统全面地回顾了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运用内容分析法进行政策分析的３６篇文献。基于内容　分析法的视角，从文献的基本情况、政策领域与政策层次、政策文本来源、趋势研究、研究层面、信度检验、　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等角度对这３６篇文献进行编码、分析。总体来看，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　领域中还处于发展阶段，对于这一研究方法的运用还局限在非常有限的群体中，架构性研究成果的缺乏　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这一研究方法的应用领域；研究者们基本能够把握住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的要　素和程序，但是研究过程的严谨性不高，研究成果的水平参差不齐。下一步，国内学界应当从方法论的角　度加强有关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法的应用研究，推动内容分析法在更广泛的政策分析领域得以应用，并使　之更加规范。　与此同时，通过本研究可以发现，运用内容分析法来分析公共政策的优势越发明显：第一，作为一种　基于定性研究的量化分析方法，内容分析法通过一系列范式将政策文本转换为结构化的信息，使得政策　分析更具说服力。第二，利用内容分析法可以对政策文本展开纵向的比较研究，继而考察政策的演进趋　势，提出合理化政策建议。第三，内容分析法可以利用对政策文本话语的分析来探究政策制定者的价值走　向，继而揭示政策背后的真实意图，探讨政策调整的触发机制。第四，内容分析法不要求研究者与政策制　定者进行接触，能够有效避免各种人为因素的干扰，使得结论更客观真实。第五，随着计算机革命和信息　技术的发展，大容量样本的研究成为可能，利用内容分析法进行政策分析将会愈发经济与高效。　此外，本研究在结合国外相关研究和我国公共政策特征的基础上，构建了评价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法　应用情况的指标体系。在利用这一体系对研究对象进行编码、分析的过程中，本研究也一直致力于探索如　何使得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的运用更加规范化。为此，在对研究层面进行分析时，本研究还对研究者们　所采用的研究视角和具体指标进行了总结；而在对是否进行信度检验以及是否借助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　进行评述时，本研究也将具体的应用方法进行了介绍。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能够借此对往后的研究提供　参考并有所启发，进而从研究方法上丰富我国公共政策领域的研究工作，促进公共政策学科的建设。　参考文献：　［１］白全民，崔雷，朱运海．我国科技型中小企业发展政策演化特征及评价［Ｊ］．中国科技论坛，２０１４，（０８）．　［２蔡凌曦，２］范莉莉，鲜阳红．基于内容分析法的城市节能减排政策的分类研究［Ｊ］．生态经济，２０１３，（１２）．　【３】邓旭．教育政策执行研究：趋势、内容与视角——基于对我国教育政策执行研究文献的分析［Ｊ］．当代教育科学，２０１０，（０５）．　［４】傅广宛，韦彩玲，杨瑜，杜文强．量化方法在我国公共政策分析中的应用进展研究——以最近六年来的进展为研究对象［Ｊ］．中　国行政管理，２００９，（ｏ４）．　［５】费小冬．扎根理论研究方法论：要素、研究程序和评判标准［Ｊ］．公共行政评论，２００８，（０３）．　［６】高峰．基于政策指数的科技政策实证研究［Ｊ］．科技进步与对策，２０１３，（１９）．　［７］黄萃，苏竣，施丽萍，程啸天．政策工具视角的中国风能政策文本量化研究［Ｊ］．科学学研究，２０１　１，（０６）．　［８】樊霞，吴进．基于文本分析的我国共性技术创新政策研究［Ｊ］．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２０１４，（０８）．　［９］李刚，蓝石等．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理论与应用【Ｍ］．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７．　【ｌ０】李良成，高畅．基于内容分析法的知识产权服务政策研究［Ｊ］．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２０１４，（０３）．　［１１】卢章平，王晓晶．国家和地方科技成果转化政策对比分析［Ｊ】．图书情报工作，２０１２，（２４）．　［１２】马文峰．试析内容分析法在社科情报学中的应用［Ｊ】．情报科学，２０００，（ｏ４）．　一１６—　理论探索　秦酉内容分析法在我国公共政策研究中的应用评述　第１４卷第６期　［１３】苗向荣，尚智丛．１９７９—２００８年我国能源政策演化模式研究［Ｊ］．自然辩证法通讯，２０１３，（０５）．　【１　４］倪宁．大学生就业促进政策的失业治理针对性研究——基于政策文本的内容分析［Ｊ］．高等教育研究，２０１４，（Ｏ５）．　［１５】苏敬勤，李晓昂，许昕傲．基于内容分析法的国家和地方科技创新政策构成对比分析［Ｊ】．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２０１２，（０６）．　［１　６］孙绵涛，康翠萍，朱晓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就近入学政策的内容分析［Ｊ］．教育理论与实践，２００９，（２５）．　【１７】汪涛，安暄．类定量化科技政策文本分析框架构建及北京科技政策演进分析［Ｊ］．技术经济，２０１１，（０６）．　【ｌ８】王霞，郭兵，苏林．基于内容分析法的上海市科技政策演进分析［Ｊ］．科技进步与对策，２０１２，（２３）．　【ｌ９】王春梅南京创新发展的政策演化研究——基于南京２００３－２０１２年创新政策的文本分析叨．中共南京市党委校学报２０１４，（０３）．　【２０】韦潇，王小万，王敏，代涛．卫生政策研究文献主体分布及变化趋势的计量学分析【Ｊ１．医学信息学杂志，２００８，（ｏ４）．　［２１】于春江．１９９４—２００９：民族教育政策研究文献分析［Ｊ］．湖南社会科学，２０１０，（Ｏ３）．　［２２］威廉・Ｎ・邓恩．公共政策分析导论【Ｍ】　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２．　［２３】王芳，纪雪梅，田红．中国农村信息化政策计量研究与内容分析【ＪＪ．图书情报知识，２０１３，（０１）．　［２４Ｊ张雅娴，苏竣．技术创新政策工具及其在我国软件产业中的应用［Ｊ］．科研管理，２００１，（Ｏ４）．　［２５】周格非，周庆山．我国数字内容产业政策的内容分析与完善策略［Ｊ】．图书情报工作，２０１４，（１　ｏ）．　【２６］Ｅｒｄｅｎｅｒ，Ｃａｒｏｌｙｎ，ａｎｄ　Ｃｒａｉｇ　Ｐ．Ｄｕｎｎ．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Ａ］．Ｈｕｆｆ　Ａ．Ｓ．Ｅｆｄ．）．Ｍａｐｐｉｎｇ　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ｔｈｏｕｇｈｔ［Ｃ］．Ｎｅｗ　Ｙｏｒｋ：Ｊｏｈｎ　Ｗｉ—　ｌｅｙ　ａｎｄ　Ｓｏｎｓ，１９９０．　【２７】Ｆｏｕｃａｕｌｔ，Ｍ．Ｗｈａｔ　ｉｓ　ａｎ　Ａｕｔｈｏｒ？［Ａ】．Ｂｏｕｃｈａｒｄ　Ｄ．Ｆ．ｆＥｄ．）．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Ｃｏｕｎｔｅｒ—ｍｅｍｏｒｙ，Ｐｒａｃｔｉｃｅ：Ｓｅｌｅｃｔｅｄ　Ｅｓｓａｙｓ　ａｎｄ　Ｉｎｔｅｒ－　ｖｉｅｗｓ［Ｍ］．Ｎｅｗ　Ｙｏｒｋ：Ｃｏｒｎｅｌ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Ｐｒｅｓｓ，１９９７．　【２８】Ｈｕｆｆ，Ａ．Ｓ．Ｍａｐｐｉｎｇ　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Ｔｈｏｕｇｈｔ［Ｍ］．Ｎｅｗ　Ｙｏｒｋ：Ｊｏｈｎ　Ｗｉｌｅｙ　ａｎｄ　Ｓｏｎｓ，１９９０．　【２９】Ｕｎｉｔｅｄ　Ｓｔａｔｅｓ　Ｇｅｎｅｒｌａ　Ａｃｃｏｕｎｔａｂｉｌｉｔｙ　Ｏｆｆｉｃｅ．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Ａ　Ｍｅｔｈｏｄｏｌｏｇｙ　ｏｆ　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ｉｎｇ　ａｎｄ　Ａｎａｌｙｚｉｎｇ　Ｗｒｉｔｔｅｎ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Ｍ］．Ｂｏｓｔｏｎ：Ｈｏｕｇｈｔｏｎ　Ｍｉｆｌｆｉｎ　Ｃｏｍｐａｎｙ，１９８９．　【３０１　Ｖｉｎｃｅｎｔ　Ｊ．Ｄｕｒｉａｕ，Ｒｈｏｎｄａ　Ｋ．Ｒｅｇｅｒ　ｎａｄ　Ｍｉｃｈａｅｌ　Ｄ．Ｐｆａｒｒｅｒ．Ａ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ｎａａｌｙｓｉｓ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ｌｉｔｅｒａｔｕｒｅ　ｉｎ　ｏｒｇａｎｉｚａ—　ｔｉｏｎ　ｓｔｕｄｉｅｓ：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ｔｈｅｍｅｓ，ｄａｔａ　ｓｏｕｒｃｅｓ，ａｎｄ　ｍｅｔｈｏｄ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ｒｅｉｆｎｅｍｅｎｔｓ　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Ｍｅｔｈｏｄｓ，２００７，ＩＯ（１）．　【３　１］Ｗｅｂｅｒ，Ｒ．Ｂａｓｉｃ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Ｍ］．Ｃａｌｉｆｏｒｎｉａ：Ｓａｇｅ　Ｐｕｂ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ｓ，１９９０．　Ｒｅｖｉｅｗ　ｏｎ　ｔｈｅ　Ｕｓｅ　ｏｆ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ｉｎ　Ｃｈｉｎａ’Ｓ　Ｐｕｂｌｉｃ　Ｐｏｌｉｃｙ　Ｓｔｕｄｉｅｓ　Ｑｉｎ　Ｙｏｕ　（Ｓｃｈｏｏｌ　ｏｆ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　ａｎｄ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Ｔｏｎｇｊｉ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２０００９２）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Ｉｎ　ｒｅｃｅｎｔ　ｙｅａｒｓ，ｄｏｍｅｓｔｉｃ　ｓｃｈｏｌａｒｓ　ｈａｖｅ　ｂｅｇｕｎ　ｔｏ　ｕｓｅ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ｔｏ　ｓｔｕｄｙ　Ｃｈｉｎａ’ｓ　ｐｕｂｌｉｃ　ｐｏｌｉ—　ｃｙ．Ｈｏｗｅｖｅｒ，ｉｆ　ｗｅ　ｕｓｅ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ｔｏ　ｅｘａｍｉｎｅ　ｔｈｅｓｅ　ｌｉｔｅｒａｔｕｒｅｓ，ｉｔ　ｉｓ　ｎｏｔ　ｄｉｆｉｃｕｌｔ　ｔｏ　ｆｉｎｄ　ｔｈａｔ　ｔｈｅ　ｕｓｅ　ｏｆ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ｉｎ　Ｃｈｉｎａ’Ｓ　ｐｕｂｌｉｃ　ｐｏｌｉｃｙ　ｓｔｕｄｙ　ｉｓ　ｓｔｉｌｌ　ｉｎ　ｔｈｅ　ｉｎｉｔｉｌａ　ｓｔａｇｅ，ａｎｄ　ｉｓ　ｓｔｉｌｌ　ｌｉｍｉｔｅｄ　ｔｏ　ａ　ｖｅｒｙ　ｌｉｍｉｔｅｄ　ｇｒｏｕｐ；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ｅｒｓ　ｃａｎ　ｇｒａｓｐ　ｔｈｅ　ｅｌｅｍｅｎｔｓ　ａｎｄ　ｔｈｅ　ｐｒｏｃｅｄｕｒｅ　ｏｆ　ｔｈｉｓ　ｍｅｔｈｏｄ，ｂｕｔ　ｌａｃｋｓ　ｒｉｇｏｒ．Ｎｅｘｔ，ｗｅ　ｓｈｏｕｌｄ　ｓｔｒｅｎｇｔｈｅｎ　ｔｈｅ　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ｆ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ｆｒｏｍ　ａ　ｍｅｔｈｏｄ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ｖｉｅｗ，ｉｎ　ｏｒｄｅｒ　ｔｏ　ｐｒｏｍｏｔｅ　ｔｈｉｓ　ｍｅｔｈｏｄ　ｉｎ　ａ　ｂｒｏａｄｅｒ　ａｒｅａ　ｏｆ　ｐｏｌｉｃｙ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ａｎｄ　ｍａｋｅ　ｉｔ　ｍｏｒｅ　ｓｐｅｃｉｆｉｃ．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ｐｕｂｌｉｃ　ｐｏｌｉｃｙ　ｃｏｎｔｅｎ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ｐｏｌｉｃｙ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ｌ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