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下午好!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照亮生命的那缕阳光》。
有人说老师是“辛勤的园丁,爱心的大使”,有人说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也有人说老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我觉得他们更是照亮我生命的那缕阳光,永远散布在我的周围,给我悄无声息的温暖。
由于原本的美术老师被安排去代二年级的语文课,所以大概在第六周左右,我们班的美术课换成了一个男教师来上。他中等身高,偏瘦,一脸严肃,根根竖起的头发却显得十分。记得他给我们上第一节课时,也许是突然换老师的缘故,大家都觉得挺好奇,教室比往常热闹了许多。有几个调皮鬼竟趁机捣乱、起哄,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原本以为这新老师非得大发雷霆、气急败坏不可,不料人家却不跟你急。原本那一脸的严肃却换成了一张笑脸:“怎么,我的到来让大家如此情绪高涨,看来本人有大碗明星的派头。怪不得欢迎仪式如此隆重!如此特别!”他还故意重读“隆重”和“特别”,还夸张地拉长。说完这话后,这老师的表情又迅速恢复了先前的严肃。知道来者经验丰富、久经沙场,那些活跃分子倒也识趣,相继收敛,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虽说X老师经常忙于学校其它公务,偶尔也外出培训或开会。但只要有空,他总是认真地为我们上美术课。他说:“书画原本是一家。”所以在画画之余他还让我们练练字。不过让我印象深刻的不仅仅是他的课,今年十月份去南埕参加社会实践时的一段经历更是令我终身难忘。
XX月号那天我们去野炊。吃午饭前,我在去溪边洗手时不小心被一根横在路中间的树枝拌了一脚,重重地摔倒之后又被一块尖利的石头割破了膝盖,骨头都露出来了。剧烈的疼痛让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闻迅赶来的X老师急得脸色煞白,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他小心翼翼地抱我上车,并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之后车子便往南埕卫生所方向赶。
到了卫生所,医生说要先消毒,再缝合。消毒时,每擦一下酒精,我都是钻心的疼,然后是声嘶力竭地嗷嗷直叫。“没事,忍着点!”X老师紧紧地抱着我说。到了缝合时,我浑身抖得厉害。每扎一针,那要命的疼痛使我只能又哭又叫,垂命挣扎:“哎呦!不要啊!疼啊!……”任凭我怎么哭闹,如何挣扎,那双大手始终紧紧地抱着我:“没事,你转开脸不要看。勇敢点,就快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喊累了,也无力挣扎了,医生好像已经开始给我包扎伤口了。突然,一滴凉凉的东西掉在我脸上,然后是两滴、三滴……我睁开眼睛一看:那是一张慈父一般的瘦削的脸庞,脸上挤满了珍珠般大小的晶莹的汗珠,然后是下雨一样地往下滴落;再看看他的头发,俨然是被洗过了;还有他的上衣,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尽管还是一样的疼痛难忍,但我紧紧咬住嘴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放松一些。
我一共缝了七针。抱我回基地食堂后,我原本不想吃饭,可X老师说一定要吃,这样才能好得快。我只好顺从地吃了起来。
回到学校后,X老师还挂念着我的伤势,好几次到班级来看我,吩咐我要及时换药。现在,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在此,我想大声说:“谢谢,我敬爱的X老师!”也许这个伤口会留下疤痕,但同样的,您在我受伤时给予我那慈父般的关怀及阳光般的温暖也会深深烙印在我的心灵深处。“X老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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