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考2020年高考作文热点素材及运用:文化类
1.横店耗资300亿建“圆明新园” 侵权圆明园惹争议
事件回顾:
5月10日,占地6200多亩、总投资300亿的横店圆明新园(一期)开门迎客。因仿建圆明园备受关注的圆明新园,从提出到如今一期建成,7年时间内,围绕其“是否劳民伤财”“土地审批是否违规”“与圆明园遗址侵权之争”等争论,从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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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新园的建设资金全部来自民间,其中绝大部分由企业自筹,少部分来自社会捐赠。不花政府财政的钱,就不存在劳民伤财之说。”东阳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楼守威说,企业遵循的是市场规律,愿意巨资投入,自然对成本收益和承受能力有所考量。
他介绍,在建设初期,圆明新园确实曾因为存在违规立项、用地申报违反国家供地政策、规划用地违反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等问题被国土资源部叫停。在经过整改之后,圆明新园项目重新立项并低调动工。圆明新园投资人徐文荣介绍,圆明新园建设获得有关部门的立项许可,相关土地审批手续已全部完备,所有手续合法。
“北京圆明园遗址应该保护,因为它是文物,可以让国人牢记国耻;而在横店建设圆明新园,可以再现当年艺术经典。”徐文荣认为,北京圆明园目前仅是遗址,圆明新园是按照圆明园图纸仿建的全新的园林景观,谈不上侵权。而且,横店圆明新园的名称和项目都是经过国家有关部门批准的,“如果侵权也不可能通过”。
中国圆明园学会副秘书长要砺闵认为,过去曾有人提出过在原址的废墟上重建圆明园,但这是不可能的。国家文物局也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已经将圆明园定位为遗址公园。“争论和比较毫无意义。”要砾闵说,在遗址重建圆明园绝无可能,一些和清代皇家有关的娱乐设施和项目也无法在遗址开展。“研究和保护好现有遗址是北京圆明园的任务,而一些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情,比如古建筑的仿建和修复、场景再现等等,却恰恰可以放在圆明新园。”
圆明新园建设和管理按照国家5A级景区的标准,并力图在整个过程中程度地体现完美。已开放的春苑景区拟定门票价格为280元/人次,夜游区域票价280元/人次,冰雕雪雕馆及野生动物馆则另行收费。这一价格制定的依据,来自圆明新园建设所投入的人力、物力以及建筑用料成本。百姓会自己选择,“如果觉得值得,大家仍然会买票游玩;如果觉得物无所值,也就不会来了。”
我的看法
看法一:在我看来,圆明园无论是一个旅游景点还是娱乐场所,都是一种历史记忆,一种民族记忆,而残败的圆明园更能唤起国民的记忆,因为用伤痕来记住历史,才能记得牢固,记得长久。无论复制多么宏伟壮阔的新圆明园都毫无意义,或许残缺才是最美的,才能从灵魂深处震撼人心。
看法二:一方面,横店仿建圆明园确实能够让游客回顾当初万园之园的豪华与宏大,感慨于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顶峰实力。但是另一方面,圆明新园不过是一种对过去的怀念,然而这种“天朝上国”的迷梦是最不可拥有的,圆明新园在细节处肯定也比不上圆明园,那是一个皇室历经多代搜集天下珍宝与能工巧匠而建成的,不相信圆明新园会那么有人性味,相比于残缺不全的圆明园尽管它要更加精准与堂皇。
看法三:复制的文化失去了醇厚清冽的馨香,横店圆明园仿照圆明园,虽然显示了其恢弘的规模,华美的艺术品,但是却给人扑面而来的是金钱气息,不像历的圆明园,虽经大火灼烧,仅留下焦黑的遗迹,但其经受摧残的沧桑之美震撼人心。
看法四:新建圆明园,不仅重现曾经历史文化的辉煌,加强国人的文化自信,更是与现在被英法联军烧毁的圆明园遗址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国人勿忘国耻,自强不息。至于是不是劳民伤财,我觉得这应该纯粹是自愿的问题,既然有人愿意投资,就说明商家肯定是有了充分的估算的,新建的圆明园会创造新价值的。
2.年轻诗人王尧跳楼身亡
事件回顾:
20xx年5月2日,90后诗人王尧在中国人民大学品园二楼的顶层纵身一跃,结束了年仅21岁的年轻生命。他也成为了继海子、戈麦、顾城之后,又一位我们可能知道名字的自我了断的诗人。——在这份没有年月的历,每一页都歪歪斜斜地写满了屈原、王国维、叶赛宁、茨维塔耶娃、马雅可夫斯基弯曲的倒影……如果我们不那么刻板地定义诗人这个称呼的话,这份墓志铭还应当加上本雅明、茨威格、海明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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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尧死了。王尧不是第一个有历史记载的自杀的诗人,并且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有历史记载的自杀的诗人。历史,本身就意味着一种谱系的建构与想象。就像我们今天会把海子、戈麦和王尧放在一起,把他们叫做“三个自杀的诗人”,再把这页便签纸贴到叶赛宁、本雅明的长长的花名册里。他们就像霍格沃兹城堡里的魔法画像,看似有声有色、备受尊崇,实则被这样的历史叙事可以任意搬弄。我们今天在这里谈论的一切,事实上也都将迅速地成为一种话语资源、一种事件样态而被收编入某个特定的谱系。最终作为这个贫困时代的见证,或罪证。
海德格尔说:“人只能度过他终有一死的有限生活。”人的全部意义问题的由来,并不是因为我们终有一死,而恰恰是只有我们知道自己终有一死。
在持续发酵的阵阵惋惜声中,“为何诗人纷纷自杀?”也成为了随之而来的一个尖锐问题。王尧生前好友景成认为,在一个诗歌被迅速边缘化或沦为消费品的精神的“贫困时代”中,正是纯粹诗歌本身的个体属性和真诚品质,使得其与现代技术理性支配下的意义世界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激烈冲撞,而时代精神的贫瘠荒芜和真正诗人作为当代人对其刻骨铭心的痛苦感受,是造成诗人自杀的根本困境。
究竟是诗人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诗人——作为对永恒事物、对至高至美的永恒事物怀有烈和最真诚追求的灵魂,难道不应该成为最为忱惜当下、最为珍视光阴、最为渴望在有限的生命中追求无限的意义者吗?然而,当一位位诗人纷纷选择以自杀的方式提前结束造物者所指派的生命的时候,我们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有限的生命无论如何,都与诗人心中的无限的意义世界毫不相关。换句话说,生活是永远不值得过的,无关长短。
有些人说:所有诗人心中都有那么一个美好的、诗意的、天国的彼岸世界,然后再变戏法式地说明所有诗人都身处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的巨大冲突当中,从而造成了诗人的悲剧命运……然而,或许正是这种二元对立的庸俗解读,或许恰恰才是对诗人这一身份的莫大亵渎,和对诗人自杀之意义的莫大嘲讽。
诗歌依然栖留在贫困的大地上。
我的看法
看法一:一条年轻的生命离我们而去,我们在感慨之余,更应多一份思考,诗人王尧的纵身一跳,是极其不负责任的体现,他没有想过自己这么轻易了却生命,会给父母带来多大的伤痛,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事件已逐渐被公众忘却,然而他父母内心的伤痛不会被时间抚平,这个世界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黑暗也不会黑得让人走投无路,诚然诗歌在当代并不受众人欢迎,然而诗歌也不会让人置于走投无路的境地,如果诗歌是王尧所热爱的,那么他就应该不顾虑旁人的目光,不顾世人的言语,坚定不移地做他所喜欢的事情,而不会采取自轻自贱的方式来逃避世俗的压力。
看法二:先觉者总是超前的,超前的都是孤独的,他们的世界异于现实世界,不满于现实世界因而陷入理想世界无法自拔,这注定他们的孤独与不被理解,终对生活失去信心,以死解脱。但这种方式似乎过于极端,作为平常人的我们,不宜以这种方式面对生活中的无奈,逃避消极对待是不可取的,世界之美又恰恰在于美丑混杂却真实,我们能做的便是积极对待,迎接每一天的阳光。
看法三:又一个诗人的逝去,似乎诗人的结局注定是凄惨的,他们沉浸于自己所构建的理想世界,而现实世界的某些地方与他们心中的构想相违背,所以选择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我们都在感叹这个时代诗意的消逝,物质利益充塞世人的心,导致一个又一个的灵魂离我们而去。我们无权对他们的行为加以评判,但或许我们更应该学习已故诗人汪国真,与病魔抗争,心怀美好,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看法四:生命诚可贵,每个人都应珍惜来之不易的红尘之旅,以最热烈的状态迎接生活中的每一种滋味,然而我们在为生命流逝惋惜的同时,也有必要探求其背后所隐藏的一种深层的悲哀,是否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让诗人们失去了对纯朴人性的憧憬?
3.“文学”与电视娱乐的融合
事件回顾
户外真人秀是目前电视台一拥而上的娱乐热点,情感、游戏、旅游等各种玩法让明星们忙得不亦乐乎。但是,面对荧屏上的“真人秀热”,河南卫视却剑走偏锋,首次将“文学”这个抽象名词与电视娱乐结合在一起,从5月15日起推出一档真人秀节目《文学英雄》,他们将作家蒋方舟、蔡崇达、张晓晗、陈谌等人,与演员张晓龙、吴樾、柯蓝、李乃文等人混搭一处,参与这个节目,让这些作家和演员一起在电视上秀文学,用电视真人秀形式来表现文学写作。
据报道,这档《文学英雄》是由出版人路金波策划,与河南卫视《汉字英雄》和《成语英雄》栏目组合作的“英雄”类的第三档节目,节目名字虽然是“英雄”系列,但形式与前两类室内竞技类文化节目颇有不同,是通过户外游戏和真人秀的形式进行“比赛”,即作家们在限定题材、限定时间内创作作品,再由明星们以表演、朗诵等形式诠释出来,最后由现场观众投票决出每一位作家创作作品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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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写作的根本原因,是人对于自身“存在”处境自觉的程度,以及他出于这种自觉而进行反思,而试图表达,在自觉和表达之间激发出强烈的文学创造力和想像力;在这样一个灵魂探索的过程里,思想的内涵和美学的品位逐渐萌芽、摸索、发展而成型。文学家的创作冲动,是自发地表现自己,只有自由精神的流露才能产生真正的文学。除此之外,所谓的文学“秀”或写作捷径,可以说都是虚幻和欺骗的。
这样的文学写作形式和文学内容的诠释形式,其实是没有多少文化的创新的地方的,而且,不仅如此,它更是违反了文学的创作的基本规律和原则。在《文学英雄》节目中,作家们“在限定题材、限定时间内创作作品”,也就是说,作家写作的时间是限定的,内容是限定的,甚至在此时此刻的心理感受都是被限定的,节目中的这些作家的写作被诸多外在的因素束缚和限制在这样一个有限的条件之中,基本上是失去了为完成作品所需要的自己的活动范围和挥毫余地,这大概是很难从中产生出真正的文学的。谁都知道,作家的写作主要的是个性化的反映,追求精神上的独立自由,这是文学创作的本质。参加这个节目的作家有的就说,这种写作形式“从精神上无法接受”。文学写作是作家创造性精神的自由表达,只有精神、心灵的自由流露,才有可能产生出真正的文学作品。
其实,这样的文学写作的过程和结果,也就基本上定义了这个《文学英雄》的节目性质和内涵。这正像这个节目的策划者路金波所说,电视节目中的文学与大众概念中的文学是不同的,“文学其实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本身就是现场的真实创作,其实是回归了正统”,而这节目本身“就是一个文学游戏,不是严肃的创作,我们也不会一直拿镜头拍摄作家的创作过程,一直在那写也拍不出内容,而是更多拍摄一些讨论和构思过程。”也因此,这个《文学英雄》基本就是一场文学游戏,是作家真人秀,与严谨的、严肃的文学创作无关,而节目里的作家除了露露脸,根本没有拿出任何像样的文学作品。
对这样的节目形式,参加节目的一些“80后”和“90后”的青年作家,也有着清醒的看法,他们没有把在现场的写作视为文学创作,这仅仅是一种现场作文的形式,是一种写作比赛,是一场“文学游戏”,仅仅具有技术性、竞争性,这样浮躁、浮夸的环境氛围中,让作家根本产生不出文学的深刻体验性、精神的深邃探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