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移植
2025年,我正在研究有关记忆移植。灰白条文的壁纸,灰色的长廊,记忆不再属于自己,凄烈的哀号声,痛苦的哭声,从实验室里传来,我不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是冷酷无情的,丁点的感情小是已伤不了我,而我,只是一位记忆移植研究员……
“982062号”,在实验室里,除了研究员外,任何事物都以一连串的数字表示,他们(人类)只会乖乖的服从命令,因为,他们没有属于自我的记忆,我半拖半拉的将“985638”号带到实验室,将老大的嗜血记忆传送到她的脑袋,她的脸痛苦的扭曲着,手脚用力的想挣脱黑衣人的束缚,我笑着,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大声的喊着:“是你吧!清醒过来,摆脱恐怖的记忆,救救大家!”说完,便倒在地上。
剎时,我的心纠结在一起,冷酷的心,瓦解了,我意识自己正再做一件残忍的实验,这些日子以来,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摧残了多少无辜的性命?无解,没有人能回答我,我思考着……有人拍我的背,被打断思绪的我,火爆的喊了一声“滚!”完了,他们知道我变了,寒意从心底扩散到全身的组织血液,我留下了愤怒的眼泪,他们试图吸取我的记忆,“哼!凭那几个小毛头能对付我这个高深的研究员!”我将心封锁了,谁叫我是高深的研究员!我想着,我面无表情的走在那鲜红的地毯上,装做没发生任何事情,混乱的思绪纠结在一起,现在,我正要展开一连串的救援计划,事实上,好戏才正要开始。
我简单俐落的束起马尾,着手进行我的救援计划,突然,实验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糟了!我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我随手起大衣往身上一披,便独自在走廊上摸黑行走着,一道道光线从实验室溜了出来,“到了”我从门缝看着,完了,嗜血的记忆正侵蚀着她的身体,我轻轻的转动门把,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露出洁白的虎牙,挣脱了黑衣人的束缚,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我吓的动弹不得,只见那白的反光的虎牙刺进我的颈动脉,“啊~”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惨叫声迴荡在实验室里,我听了也觉得恐怖,眼前的灯光明灭明灭的闪着,也似乎变的糢糊了,血,理直气壮在我身旁形成个小“血”漥,我从逐渐瞇起的眼睛隙缝,看到他狰狞的对着我笑,她渴望我的血,控制不了嗜血的浴望。我孤注一掷地,立即举起双手将她推开,我的眼睛整个闭上,然后,我陷入昏迷……
我的眼睛缓缓张开,眼前的“她”,正细心的清理着我脸上的血块,冰冷的双手触碰到我,我的脸抽搐了一下,我故装镇定的坐了起来,故意对她视若无睹。走到休息室去,打开冰箱,“啊~”我吓的后退三大步,血浆礼盒堆满了整个冰箱,一坨坨的黄色缎带绑在那令人作呕的血浆上,画面非常的不协调,我用力得甩上门,“她还真是贴心啊!”我在心理冷笑着,我,绝对不会被咬了一口就变成“嗜血动物的!”。
我依然待在那灰白条文的实验室里,但目的却不同,我试图拯救他们,但他们一直在监视着,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反正,我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只求他们能摆脱……
在每次的实验里,我总是将自己的求生意志,一点,一滴,传送进他们的脑袋里,而我也变的更加虚弱,虚弱的他们都能感应我心里的想法,当然救援……他们也知道,我只好将他们拉拢,省去封口费,当然,还是有些小麻烦,不,是大麻烦。因为,老大已经知道了……
算了,没差,我说过了,还是老一句话:我不在乎,不,是无所谓。
终于,我与那些异族(那些原本是人的家伙!)达成了协议,就在12月5日那天,帮助他们远离这个恐怖的地方,我明白这次的计划里,会失去一个人,那个人将会是我,没办法,那是我自找的。这句话我已经提过几百遍了,应该不需要我提醒。
早晨的阳光总是令人感到精神百倍,我知道那重要的那一刻即将来临,这关系到他们的生存与否(包括我),我和往常一样,掩饰我心中的想法,在警戒放松时打开了大门,人群像潮水一般蜂拥而出,但我却发现,他们因为长时间的坚禁,而变成没有生存能力的软脚虾,我使出蛮力,拖着一群人,往门口走去,我心中不断浮现一堆疑问,为什们老大没派人来攻击?正当我思考着这个疑问,一群看似土匪的人包围了我们,手上不再是一般的手枪,是机关枪,不会吧!是要下子弹雨喔!我心中浮现了这个荒唐的笑话。
正如我想的,他们将枪架在肩膀上,我孤注一掷的推开大门将他们(不是土匪)像垃圾一样推出去,他们得到自由了,看看我自己,却性命不保,他们露出那邪恶狰狞的笑容,
扣下板机,一枚子弹从枪口射出,突然,一切宛如慢动作一般,子弹缓慢的像我逼近,我的脚在这时向我罢工,我动弹不得,一个黑影从我面前闪过,帮我挡住了子弹,倒在地上,而我吓傻了……
清醒时,我和他(救命恩人)被关在监狱哩,唯一的相同处还是灰白条文的壁纸,他在我身旁的是他,以虚弱的生命力喘着,试图和我说话,我弯下腰来,仔细观察着她的脉搏,却突然停了,我任凭眼泪理直气壮的掉下来,直到有人说:98202出来,我明白这是在叫我,缓慢的走在走道上,我哭了,是因为喜悦,接下来,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