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读了《昆虫记》的第36页。从“我把幼虫装进一个广口瓶”到“在任何时候,人们都是这样推理的”,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句就是:科学术语和农民朴素的词汇在这里是不谋而合的,他们都把这独特的生命看做一个占卜神谕的巫婆,一个出神入化的修女。
这句话写的是螳螂,如果直译这种昆虫并不叫螳螂,而是修女的披风。这与农民的神话不谋而合。不少书本中把巫婆刻画成会各种歪门邪道的老太婆,把修女则刻画的圣洁高雅,与巫婆正好相反。那么螳螂的名字难道不矛盾吗?后来才得知雌螳螂的外表长得像圣洁的修女,实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婆,只要有虫在它面前飞过,无一生还。它们甚至还会杀死自己的丈夫,品尝到只剩两片轻薄的翅膀,也会丢下刚产下的孩子,仿佛它们不是亲生的,哪怕有昆虫在他面前袭击卵巢,它也会无动于衷,冷漠的走开。
这些行为让我对死去的雄螳螂和还未出生的小螳螂感到一丝悲凉,不过也感到一丝庆幸,不是雌螳螂凭借雄螳螂自己瘦弱的身子,恐怕早已死于它手,更不会繁衍生息,若不是雌螳螂的狠心,小螳螂要如何成长成为一名合格的猎手。昆虫界就是这么残酷,自然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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