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看完《甜酸》,留了一塌糊涂的泪,是感动,是激动,是愤怒,是同情,是心疼,是茫然,是悔恨。这些都无法完全表达我内心的感受,我想没有一个人会有像饶雪漫那样敏锐的洞察力,她力求用夸张的手法表现超乎寻常的现实,但是却一点都不做作,它的感情比任何本色演出的感情都要真实,一点一滴,像慢性毒药一样灌进我心里,我却全然没有发觉。
看着《甜酸》,我像是压抑很久的小丑,在突然觉得找到共鸣的时候,全然不顾形象地爆发了。
淡淡的忧伤。
默默地流泪。
轻轻地抽泣。
大声哭。
到底还是分不清这泪水是同情的还是麻木的。
哭完,我没有去擦拭,而是任凭眼泪慢慢干去,我想就这样吧,留下点记忆,痛痛也好,让自己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因为我不愿再痛。
往日的不快慢慢浮现,再隐隐褪去,我不愿去想,不愿再伤心,不愿再低迷,尽管我现在只剩一副虚有快乐外表的皮囊。皮囊就皮囊吧,又有什么不可,现在的人不都是用面具在生活的么,想笑不敢笑,想哭又怕被嘲笑,把真实都隐藏自在最底层,随波逐流。
我不需要安慰,不需要开导,甚至不需要身边有什么伟大人物可以陪我一起走过。我对一切都嗤之以鼻,我骄傲,我自负,我本以为什么都影响不到我,但是恰恰就是什么都可以触动我那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我敏感,我多虑,是什么让我想太多,我不知道,可能天生是个矛盾的个体吧。
现在的我不会像小时候,有点烦恼就处处拉着人讲个没完没了,我宁愿一个人承受,不想和任何人说起,我甚至没有把握能否自己过去。也许我要的是时间,时间一长什么都能退却;也许我要的是金钱,一旦有钱天涯海角躲哪里都行;也许我要的仅仅是适应,自然的规律,让我们不得不面对适者生存的道理,这才是生存之道。
也许也许很多年以后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那该有多可笑。或许我会记不清有多少人多少事,或许我根本就已经把他们统统从记忆里移除,来完整我所谓的完美的人生。
我到底想要什么,一直努力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却都没有结果。
我要的是像田丁丁一样纯净无污染但是却又愚蠢笨拙的性格么,或者我要的是像李珥那样倔强坚强却全身充满矛盾的个性,又或者我只是想做个优雅的女生,坐在那弹弹钢琴品品茶。《甜酸》带给我的是青春的甜酸,而《左耳》带给我的却是深深的震撼,我有时会想如果我能活得那样潇洒就好了。
这是我在博客里的第一篇文章,希望是个好的开头,虽然可能是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但是我会努力地写下去,把自己的一点一滴都记录,好让以后回过头看看自己留下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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