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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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2:51
党 这个字其实有很强的贬义,如 结党营私,党同伐异 等等。
东林党也不外如是,利用朝野,民间对阉党的厌恶,以清流自居。对于阉党的一些利国利民的*也不分青红皂白加以排斥,自己却提不出任何好的办法。简单的说,就是一群腐儒清谈误国,不顾客观事实,一味克己复礼。不顾国内严峻的形式,坚持反对与清和谈,最终丧失了明朝最后一丝希望。就是东林党人的杰作。
很多人认为东林党人的节操十分高尚。但后来带头降清的钱谦益就是著名的东林党魁。首领尚且如此,其余人等可想而知。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2:51
东林党其实比阉党更误国
魏忠贤的所谓阉党掌权后,平定辽东所需马匹数量太多,但阉党不敢加农民的赋税,因为魏忠贤本身就是农民出身,他知道农民的难处。阉党通过强售禁宫骑马权,来筹集马匹,得罪了一大批*,但没有增加农民负担;阉党在全国各地征收各种商税、海税,虽然大有贪污,但没有加百姓赋税,河南当时遭灾,还能免除赋税,内库拨款赈灾;阉党在扳倒东林党后,几十年未曾修过的黄河水道,开始维修。
再看崇祯皇帝继位,东林党再次上台后,首先,禁海,不征收海税;其次,撤除全国各地征收盐税、布匹税等商税的太监,不再征收;为什么呢,因为当时资本主义萌芽,这些钱都是东林党代表的地主阶级要交的,这样直接造成了国库空虚,而东林党代表的地主阶级却富可敌国。但国库缺少经济来源,怎么办?加农民税赋,各地无论是否有灾,赋税照旧,一分不少,以前的欠税,还要补交。陕西,李自成的大根据地,阉党掌权时,赋税每亩地2钱白银,东林再次掌权后,赋税为每亩2两;崇祯一年到一十七年,十七年一分钱也没有投到治理黄河与淮河上,农民生活雪上加霜;另外,文官掌握了运送毛文龙部的粮草,所有粮草军饷,运抵毛文龙部时,一律“漂没”三成。
此处之所以把崇祯继位后1年内的措施都归过于东林党,是因为崇祯继位时只有17岁,没有治国经验,此时内阁大臣上奏什么,他批准什么,魏忠贤作了什么,他就不作什么,直接导致了国库空虚。
另东林党这么做的动机也简单,他们本身都是一群地主阶级,维护的都是本阶级利益,不关心人民死活,不关心国家存亡,只要自己发财,谁坐天下无关紧要。所谓直言犯上,庭杖,罢官回家,不但不影响其腐朽的生活还能在士林中获得很高声誉。
满清入关,为保住本阶级利益,东林党积极配合,满清八旗只有二十万族群,不敢南下,他们为自身利益和功业却极力鼓吹新朝混元一统,驱使数百万汉族军队*数千万汉族百姓,造成满清一统华夏的奇迹。最终,东林党人也没有保住本阶级利益,满清国库空虚,自然也要掠夺他们的财产,他们自己也被满清统治者杀服了,成为奴才,再也不敢偷税漏税了,满清国库也比前明充实了,还不得不为主子吹捧出个“康乾盛世”。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2:52
东林党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官僚*集团。“东林党”之“党”,是朋党而不是近代政党。
来源:从万历时代的国本之争、明末三案、京察之争,就有东林党争的影子。万历三十二年(1604年),吏部郎中顾宪成因为得罪了皇帝而被革职,他与高攀龙、钱一本等在家乡无锡东林书院讲课,“讲习之余,往往讽议朝政,裁量人物”,常常和东林书院中人谈论朝政得失,他们渐渐形成了一个在野集团,被称为“东林党”。
*活动:强烈要求改变宦官专权乱政的局面,主张“政事归于六部,公论付之言官”,使天下“欣欣望治”;竭力反对皇帝派遣矿监、税使到各地进行疯狂掠夺、横征暴敛,主张既重视农业,也重视工商业,要求惠商恤民、减轻赋税、垦荒屯田、兴修水利;反对屡见不鲜的科举舞弊行为,主张取士不分等级贵贱,按照个人才智,予以破格录用;加强在辽东的军事力量,积极防御满洲贵族的进攻。
评价:东林党人在时局动荡之际,能够以道自任,致力于社会道德文化秩序和*法律秩序的重建,知行合一,其人格精神是永远值得人们赞扬,钦佩的;但是在现实的经验操作过程中,东林党壁垒森严的门户之见,以及……意气用事,挑起了晚明剧烈的党争,既给自身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也给国家、民族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2:53
书生误国,这词说东林党很合适。
明朝后期好多名将都是魏忠贤提拔起来,而被东林党或杀或罢的。魏忠贤的权利来自皇帝,他只能靠维护皇帝统治利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他执政期间,明朝*(好多东林党)虽*至少有所收敛,农民穷不至于造反,商贾收税不至于倾家荡产。
魏忠贤一死,东林党就无所顾忌了,架空皇帝,忽悠没点当皇帝意识的崇祯(崇祯是天启死后没后代才上位的),收农民重税,给商贾免税减税,以至于北方农民层出不穷,最终要了明朝的命。崇祯死时立血书要李自成进京后杀尽朝中文武,后悔杀魏忠贤太早,而陪伴他自尽的只是个被后世唾骂的太监!东林党人极少极少的几个自杀外,其他都投降满清去了,包括其领袖钱益谦,竟然说水太冷不敢自杀!
历史只是文人书写的,明朝后期的史料好多是投降满清的东林党人为给自己脸上贴金,把自己说的大义凛然,将亡国原因归罪与阉党(毕竟明朝阉党是祸害过好几次的)。
我们提到太监,别就想到误国误民,因为里边还有郑和,蔡伦等等,他们的治国措施也不全是错的;提到文人,别就想到气节高尚,怀才不遇之类的话,东林党就是很好的反面例子,教科书里的东林五君子放在当时的历史环境里绝对是五个带头抗税的民,他们维护的只是江南地主阶级的利益,抗的是工商税茶税盐税。
重提那句话:书生误国,明朝就是被这帮自诩高风亮节的文人祸害死的!可悲可叹啊!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2:53
[摘 要]对明末东林书院的历史评价向来褒贬不一,通过梳理、分析史料记载中不同类型的叙述与评价,我们发现对于“东林”相关概念的模糊处理或许是导致评价结论多重性的根源。
[关键词]东林书院 历史评价
宋杨时所倡的东林书院于明末为顾宪成、高攀龙等人筹资修复,尽管书院修复于1604年,毁于1632年,兴废之间不过二十余年,它在当时所受的毁誉之争与后世对它功过是非的辨论却是同样激烈,这使我们不禁想要探究纷争至今难以获解的缘由。通过梳理历史长河中对同一对象迥然不同的记录和评论,往往能够让我们体味出历史的复杂性。本文选取若干有关明末东林书院的评价性史料,试就“东林书院”历史评价的多重性问题略作探讨。
一 、两种极端的历史评价
在众多关于东林书院的形象性描述中,极端的判断总是比较引人注目的。所谓极端,一般可分为贬与褒两种。
当时典型的贬斥东林者是这样评价的:“时顾宪成罢归久,于锡山创东林书院,招集士绅讲学。其学经生之所知,绝无足听者。徒相与臧否人物,訾国政,冀当国者闻而药之。”[1]更为激烈的诋毁则如:“时锡爵、一贯、赓、廷机诸辅传灯,一二孤愤之士建言被逐,于是聚徒讲学,以道学之名号召天下。凡生长其地、宦游其地者,或实意仰高,或葛藤相绊而靡然从之,门户之名立矣。遥制朝绅,迫挟台辅,夷跖惟其所造。复有一二奸雄彼此借资,门户之威炽矣。”[2]此类言论未免有失偏颇。或是受*误导,或是出于某种*立场为维护自身利益而发的讽议,多有夸大其词之处,还包含了故意歪曲史实的捏造之词,将东林书院塑造成了无事生非之地,尽管让人过目难忘、印象深刻,但却难以令人信服。
至于为东林做辩护者,多持颂扬之词,其中一些走向了“褒”的极端。譬如被指为东林党人的李三才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上疏道:“东林者,乃光禄寺少卿顾宪成讲学东南之所也。宪成忠贞绝世,行义格天,继往开来,希圣希贤。而从之游者……皆研习性命,检束身心,亭艺表表,高世之彦也。异哉此东林也,何负于国家哉?”[3]将东林书院中人的品行大大夸赞一番,力图树立东林书院的绝佳形象。只是他既然被列入“东林党”,此疏就难免被他人责之有“党争”的目的,可能不足信。又如汪有典在《史外》中写道:“不有东林,乾坤崩塌久矣!东林岂亡明者?攻东林者亡之也。”[4]行文之间,激越之情溢于言表,则或有过于主观之嫌。
同样是在加入了浓厚的的感*彩,描绘的是截然相反的东林形象。我们在怀疑其可信度的同时,也找到了当代关于如何评价东林书院纷争难断的部分历史源头。
二、较为客观的历史评价
除去那些极端的褒贬之辞后,在史料中我们发现有不少人用理性的眼光来审视东林书院。但就在这些相对较为客观的评论中,意见也并不统一。评判的视角不同,结论自然也就不同。
周召与李光地不太赞赏“东林人”论辩是非时据理力争、界限分明的做法,前者说“学者惟客气与胜心最为误事……明季之东林,亦复不免。”[5]觉得东林激于气血,求胜心切。后者道:“汉之党锢、明之东林多太过便是要以死求名,圣贤无此法门。”[6]责备东林过于讲求名节。冯班的观点也与周、李二人类似:“君子有党亦害事,观东林诸君子可见矣。如万历时定储,天启时阉祸,则诸公者岂非天下之正人乎?但实与相处未免重门户,便有私意其间,大有可议处。”[7]批评东林中人虽为君子却结党,门户之见太深。 此三人代表着对“东林”的行事作风持有异议者的态度。
夏允彝按政绩来判定东林人与攻东林者之间高下如何。他写道:“平心而论,东林中亦多败类,攻东林者间亦有清操之人,然其领袖之人殆天渊也。东林之持论甚高,而于筹虏制寇卒无实着。攻东林者自谓孤立任怨,然未尝为朝廷振一法纪,徒以忮刻胜耳。特可谓之聚怨哉?无济国事殆同矣。”[8]强调两派领袖的人品迥异,但也指出两派均属于于国事无补一类, 这种看法具有较大的普遍性,清代的官方言论即与夏允彝的看法相仿。《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品评“东林”时,认为“虽宪成等主持清议本无贻祸天下之心,而既已聚徒,则党类众而流品混,既已讲学,则议论多而是非生。其始不过一念之好名,其究也流弊所极遂祸延宗社。《春秋》责备贤者,宪成等不能辞其咎也。特以领袖数人,大抵风节矫矫,不愧名臣,尙为瑕瑜不掩云尔。”[9]在肯定东林领袖为君子的同时点明东林的流弊所在。总体而言主张“东林”应对明末败势承担一定的责任。
也有人在客观分析东林书院始末之后,不主张为其定下沉重的历史罪名,如就陆陇其并不把明亡归罪于“东林”:“东林之起,主之者实皆为君子。而其始也,不免以君子而过激;其继也,不免以非君子而妄入。此亦纪纲之坏风俗之衰势激使然,而非尽诸臣一时一日之咎也。”[10]换言之,东林确有可供人指摘之处,但国家的整体局面早在“东林”出现之前已有定势,不能把长期积累下来的弊病通通归罪于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