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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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6-24 03:06
喜欢自己的外表,尽管几百年来人们都在惊叹马尔福家族的男性如何的美丽,如何惊艳,甚至有人恶意猜测我们的家族有媚娃的血统,不过这个家族的男人也同样以财富,权势及狠毒著称,所以这当然是上流社会公认的无稽之谈。的确,我们都有金色的柔滑的长发,银灰色的眼睛,挺拔的苗条的身体,柔和优雅的嗓音,但我们只承认那意味着高贵的纯粹的巫师血统,而不是美丽,惊艳这样肤浅的含义。令我厌烦的是这个家族的继承人都宛如同一个模具中雕刻出的精致的娃娃,母系的遗传丝毫不会影响每一代马尔福继承人所拥有的同样的标志性的外表,父亲说那是一种骄傲,我却觉得这是一个诅咒,因为它让我在人群中无处可藏。
于是,每次我想摆脱所谓家族朋友和家养小精灵的陪伴独自出游时,我就用魅惑咒语改变自己的外表,父亲讥笑我此举是多么的徒劳,因为那咒语造成的改变在大巫师眼里只不过如一层淡薄的云雾一样轻易可以看透。但,毕竟能比马尔福家的继承人魔力高强的巫师并不如翻到巷的小贩一样随处可见,尽管我只有十六岁,还是霍格沃茨七年级的学生。我坚持我的固执,正如此时,我站在博克博金商店里,在别人看来我是一个有着柔软棕色头发,蓝灰色眼睛,苍白皮肤的男孩,似乎在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堆满魔法物品的橱窗,其实,我是在看——他。
他,站在长柜台的另一面,背后的墙壁上有一扇高高的圆窗,阳光洒下来,为他高大修长的身影勾勒出一道朦胧的光亮的边缘,深绿色的长袍,配着白皙的脸,黑色的头发,那份沉静和优雅反衬的跳跃在他周围的细碎的阳光是那样轻浮躁动。他正认真的和面前的人交谈,温柔的淡淡的笑着,仔细倾听,不时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或者轻皱眉头表示含蓄的不满,正如所有上位者面对温顺的臣民表现的宽和亲切,是的,他那种姿态正是一个上位者所拥有的气质,可是他是谁呢?英国古老的巫师贵族几乎和马尔福家都有姻亲关系,我不记得见过他,对他可能拥有的姓氏充满好奇。
我的眼神渐渐忘乎所以的凝视,被他嘴角细微的笑意和抚弄衣袍上宝石纽扣的修长的手指给迷住了,他突然眼神一闪,迎上我的注视,眼神锐利,笑容却恬淡,我的心猛然一跳,些许燥热呼的爬上了脸颊。我慌乱的转身走进那一排排的货架,假装寻觅什么来遮掩我的窘迫,梅林在上,我懊恼自己的表现畏惧甚至夹杂着莫名的羞怯。
转角处有一面镜子,精美的银色框架衬托的镜面分外晶莹剔透,我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忍不住希望镜子可以帮忙让我再次看到那个人 ,他那种不同寻常的气势和神秘感深深吸引了我的注意,奇怪的是镜子反射出那熟悉的圆窗和投射的阳光,却没有我期盼的景象,我伸手试图调节一下镜子的角度,再次尝试窥视,突然,一只带着沁人心脾的青薄荷味道的手掌拉住了我的,“别动它,那个——很危险!”
在以后漫长而苦涩的日子里,我永远也不曾忘记那声音萦绕在耳边的感觉,低沉中带着柔和的共鸣,让我想起黑色天鹅绒包裹着的莹润的珍珠。
我被他轻轻的却是坚定的拉向后面,几乎靠近他的怀里,青薄荷的味道混着他的呼吸与体热让我莫名有些紧张。我慌乱的转身,退开一步,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我注意到他的眸色是一种深深的紫色,深邃的仿佛能陷落人的灵魂。
“你在找什么?小东西?你乱闯的样子像头张皇的小鹿!”他语义戏谑,语调温柔的说,“我能帮助你么?”
“你——你是这里的店员?”话一出口,我就暗暗责怪自己的粗鲁,他那种明显的高贵怎么可能是这昏暗小店的店员?
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仿佛我的话让他很愉快,“虽然我不是这里的店员,但我熟悉这家店就像熟悉我的起居室,你可以信任我,”他俯身牵住我的手,“到这边来,那边深处的东西不会适合年轻的朋友。”
我讶异他会不合常规的牵我的手,但他微微有些凉意却干燥的手掌让我分外舒适,指尖轻轻用力圈住我的手腕,我感觉到自己飞快的脉搏一定已经向那指尖的主人泄露了我的慌乱,他安抚的回头一笑,带我来到一片看来整洁得多的架子中间,“你想选点什么呢?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不经意的问,眼睛却专注的看着我。
“卢——卢思恩,卢思恩.布莱克。”我有些迟疑的说谎,敏感的注意到他略略皱眉,“这名字太古旧了,取名字的人是个老古董么?你是布莱克家的人?”
“远亲——”我结巴,完全不似平日的骄傲伶俐。
他似乎又被我的局促取悦了,笑着把我拉近,“你需要什么呢?卢恩?”
声音亲昵温和,让我由衷后悔没把真名字告诉他,我多想他能如此醉人的唤我卢修斯。
“我想选一件和魔药有关的东西,别太肤浅的。”内容正常的问答让我多少找回点马尔福家少爷的感觉。
“魔药?给自己的?”他略感讶异的问,眼睛扫过我的手指。
“不,送给我的一位朋友,”我回答,“他圣诞节后要过生日,我想送点他需要的。”
“可是,你该去对角巷,那里才有适合初学者的东西?”他的手指逡巡于架子上一排排凌乱堆放的不知名的物品。
“对角巷?我不认为一本魔药课本或者新的银质坩埚能满足他,要知道他可是位魔药天才,他炼制的吐真剂只要一小瓶就能撬开一沓人的嘴巴!”我不喜欢西弗勒斯,但他是一年级新生中最出类拔萃的,是斯莱特林的骄傲。
“吐真剂?”他警觉的眯起眼睛,“我不记得那是学生可以熬制的魔药。”
“规矩的存在从来只是用来考验打破它的人的能力!”我毫不示弱的说,“看来我得另外找人帮我了。先生,以防我小小的不规矩让您为难!”
他抓住正要转身离去的我,手指在肩头微微用力,“坏脾气的小子,什么让你如此骄纵?嗯?”
礼貌使得我没有一味的挣脱,却也违反性情的顺从的转身,微微有些期待的重新站到他面前,看着他用魔杖召唤一本古旧的皮面书册,除去了灰尘,递给我。
“你的朋友一定会喜欢这个,要小心别被教授发现了,不过你似乎不用我担心,狡猾的小蛇!”他抬手轻轻捏捏我的脸颊。
我略有些惊讶,他莞尔一笑,“你提到能力而不是勇气,那么你应该属于蛇院!”
我没回应,只是微微点头致谢,转身去柜台付了帐,拿着我的纸袋离开了。
我沿着翻倒巷幽暗的小路匆匆而行,街旁不时有衣衫褴褛形貌丑恶的巫师不怀好意的窥视,不过我并不在意,很小的时候我就在这小巷里游荡,这里有着魔法中最神秘,最强大的一面,那一直令我着迷。
突然一个形容枯槁的巫婆猛扑过来,拉住我的袍子,“年轻的先生,请等一等!”我皱眉,丢下一枚金币,“滚开!”她瑟缩了一下,却依旧执着的拉着我,“灾祸——将要降临,你可怜的心会破碎,你的脚——如行走荆棘之上——快躲开他!”她嘶哑粗嘎的声音伴着气促折磨我的耳朵,我奋力的想夺回我的衣袖,正撕扯间,那老巫婆被人从背后大力击打,哀叫着倒在我脚边,鲜血从那肮脏的额头上蜿蜒而下, “滚开!菲尼斯!不许纠缠他!”
回头看,是他,已然裹了黑色的斗篷,带着黑色的皮手套,一脸的冷酷和怒意。那巫婆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慌乱的爬起来逃掉了。
“你有伤到么?”他转过头来问我,语调中还有余怒未尽,“这该死的泥巴种,装神弄鬼的!”
我整理了衣服,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并不是第一次在翻到巷游逛,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乞丐!”
他用手拍拍我的脸颊,微笑着说:“你的话是在暗示我多此一举?”
“不,”我略感尴尬的反驳,“我——我只是不想你当我是小孩子!”
“哦?”他再次拉起我的手,那感觉让人略有不适,但又不容拒绝,“那好,年轻的先生,你该请我喝一杯,感谢我两次帮助了你,不是么?”
“那——当然!我该怎样称呼您?”我有些迟疑,但很快被好奇与歉意遮盖了,刚才我竟然很失礼没有询问他的名字。
“汤姆,汤姆.里德尔!”他捏了捏我的手指,示意我跟上他。我顺从的追随他的脚步,走出阴暗的小巷。
2010-7-27 22:49 回复
雪山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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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第二章 未尽
汤姆领我走进的这一家餐厅竟是我从没来过的,它那僻静的位置和奢华优雅的装饰都令我倍感惊讶,我曾听说过成年的贵族们有一些寻欢作乐的奢华之地,鉴于年龄我未曾被允许加入,这想必就是其中之一。那厅堂很宽敞,植物与回廊把空间分割的极其隐秘而精巧,我怀疑有什么咒语在起作用,保护人们私 密的相聚和谈话不会被窥视。
侍者迎上来,带着谦恭与畏惧,他抬手制止了那家伙未出口的询问,“别打扰我和我的朋友,一切依旧。”
有一瞬间我觉得侍者向我投过来一个窥视夹杂着怜悯的目光,但他飞快的离开了,一切没来得及在我的意识里留下任何痕迹。
“这里,卢恩,”汤姆轻声说,用手掌轻轻抵住我的背,“你为什么总有这种张皇无措的表情?”
我有些不适他的亲昵,却不愿似乎也无法拒绝他,时隔多年我不止一次检讨过那次相遇,究竟是一见之下我受到了吸引,还是他对我用了某种迷惑的咒语。感情上我愿意相信第一种,理智却冷酷的讥笑我的一厢情愿。我无言的跟着他走进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面很宽敞,有一整面的墙壁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
“别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们,如果你不喜欢,还可以改变它,或许你比较喜欢花园或者大海?”汤姆推我坐在椅子上,自己选择了我对面的位置。
“不,我厌倦了花园,请留着它,我更喜欢街市!”我克制自己不去注意,在桌下我们的膝头彼此相距不过几个厘米,假如我稍稍伸展就能碰到他的。
“如你所愿!”他笑了,我注意到他有雪白整齐的牙齿,眼睛的颜色在明亮的光线下变成更鲜艳的紫红色。
他把侍者送来的酒斟了一杯,推给我,“这不应该,但你说过自己不是小孩子,而且这种甜酒很柔和,也许你该试试,”他有些狡黠的眨眨眼,“我知道一个小咒语,可以让你在回家前去掉不该有的味道,一会儿我可以教你。”
我被他戏弄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毫不犹豫的举起杯,尝了尝,“是蜂蜜酒?还加了兰香?”
他充满笑意的眼神里有了些许讶然,“看来我遇到了一位行家,不过你还没成年,居然很大胆的在翻倒巷游逛,喝酒——很——不乖——”他故意拖长声音,慢慢的说,恶意的欣赏我被激起的窘迫与怒意。
“您怎么判定我没资格喝酒或者做我想做的事?先生?”马尔福家的高傲让我不容如此戏弄。
他伸出手越过桌子,捉住我的手掌,捏住我藏在手心内侧的白金尾戒,“这不是你的约束么?没有成 人之前,不被允许取下?我说的可对?坏脾气先生?”
我想自己感觉到的燥热一定是因为我的脸已然布满了红晕,我恨这戒指,但这是未成年贵族子弟的标志,*之前不能取下,这是贵族家庭的规矩,而马尔福家的有更讨厌的含义,所以我改变自己的样貌,同时也掩饰掉这戒指上的徽章——银颈绿眸的蛇纹。
我有些恼怒的想收回被握住的手,却意外的发现那手指令人惊讶的有力,我竟然无法挣脱。
“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我就放手,”他优雅的笑着说,并不为自己的无礼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什么?”我的手被捏的疼痛,不由得盘算是站起来用力挣开,还是用另一只手取出魔杖。
“你刚才在商店里一直盯着我看,”他慢慢的说,手上继续用力迫使我站起来,跌撞着靠向他那一面,“你在——看什么?”
“这一定是个可笑的误会,先生,”我强压恼火,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调,“而且就算我无意间冒犯了您,也不是您如此对我的理由!”我的手被捏的刺痛,让我恐慌的是我竟然毫无推拒之力。
“我做什么通常不需要理由,假如你让我有足够的兴趣,你会有机会了解这一点。”
“你怎么敢?”我挣扎,犹疑着要不要报出家世让他放手。可是自尊和骄傲让我羞于承认自己身份高贵而境遇如此尴尬。
2010-7-27 22:51 回复
雪山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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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终于,他猛地用力,我完全倒在他怀里,鼻间再次充斥着淡淡的青薄荷的味道,这一次还混杂着他的干燥清爽的男人的体味,他松开我的手,改为揽住我的腰,把我完全的置在怀中。
我的心狂跳,深深为这姿势感到羞 辱,用力的抗拒,他手臂用力拥紧我,下颌的线条严厉地绷紧,“别动,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失去力量,可是我宁愿你顺从我,这让我感到舒适,懂么?”
掠过脸颊的手指还带着蜂蜜酒的甜意,却强硬的抬起我的下颌,让我的眼睛对视上他的,“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不寻常的柔和的声音,和被捏痛的脸颊让我没来由的感到恐惧,“我——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看!”我*吐露出一个笨拙的答案,却也是未经掩饰和斟酌的答案,我本能的觉得这会取悦他。
“你喜欢我的外表?”他有些惊讶的笑了,“很多年没有人这样说过了,你知道上一个说过这话的人有什么样的结局?”
我被他语义中透露的可能惊到了,手心微微有了汗意,他似乎觉察了我的颤抖,表情柔和了些,“你怕了?”
我僵硬,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他再一次被我的笨拙取悦,放松了钳制我下颌的手指,改为在那片肌肤上轻轻抚弄,传来的刺痛让我知道那里一定已经淤青了。
“你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假如你意图让我注意你,那么你已经成功了,”他举起自己的杯子,放置到我的唇边,我微微抗拒,他不悦的眯起眼睛,“喝下去,否则我现在就剥 光你,相信我会很乐于让你的第一次被眼泪淹没!”
我被他的直接和强硬吓坏了,顺从的喝掉杯子里的酒,过于急迫让我剧烈的呛咳,他大笑着安抚我的脊背,然后让我微微仰起,靠在他手臂上,把他的唇压上我的。
在我以后漫长的无聊的生命里,我曾经亲吻过无数美丽的嘴唇,有的属于男人,有的属于女人,但不曾再有过如他给我的这一个,在那之前,我的唇纯洁的如清晨第一滴凝露,连最细微的风也不曾碰触过。
现在这滴露珠如投入了熊熊火焰,转瞬就消失于炙热之中,并和着那火焰疯狂的舞动,他凶狠而老练的挑 逗我脆弱的敏感,我融化,渐渐沸腾,发出令人羞耻的,无意识的轻哼,被放开时,我只能剧烈的喘息,完全瘫软着眩晕着倒在他膝头。
“味道不错,”他满意的摩挲我的嘴唇,仿佛在品评他餐桌上的一道甜点,“我想我可以吃得再多一些。”
他的手解开我颌下的象牙纽扣,脆弱的脖颈成了那手指的又一道可供咀嚼的美味。又一颗纽扣,夹杂着痛楚的爱 抚,再一颗,更多的肌肤 裸 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我颤抖着,克制自己不要去反抗,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所蕴藏的强大的力量,我不知道这男人是谁,但直觉告诉我,反抗会让我遭受更多凌虐。
那只探索的手已经开始隔着衬衫揉 捏我的胸口,从未被人碰触让我敏感的几乎崩溃,除了那些被蹂躏的肌肤难堪的刺痛,其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什么时候,我惊觉自己泪水满面。
“你哭了?”他用手指挑起我脸颊上一滴泪水,放进自己的嘴里,“你这样流着眼泪颤抖的样子只会让人更觉得美味。不喜欢为什么不反抗?”
我泪眼模糊的摇头,全然不知自己要表达什么。
“我从来没有中途放手的习惯,小东西,哭泣救不了你!”他语气平淡的说,把我推下膝盖,魔杖挥舞,墙边的长椅变成了床,可那紧靠着的墙壁依然是透明的,对角巷里的人们熙熙攘攘而过。
“不,”我的声音轻微,饱含惧意,“请别!”
他轻轻捉住我的腰 臀,我毫无反抗余地的被丢上了大床,“自己 脱!”他轻声命令,“我曾建议你把这窗外的景象变成静谧的花园,而你拒绝了,”他没注视我颤抖的手指如何笨拙的解着袍子上的银纽扣,而是着迷的看着街市上的喧闹,“这样会让你更兴奋?我得说我喜欢你的主意!”
我已经除掉了长袍,松开丝绸衬衫的象牙扣子,笨拙的俯下身,烦恼于无法利落的摆脱毛呢长裤的腰带,悄悄盘算取出魔杖反击成功的机会
“你在磨蹭什么?”他靠近我,有些不耐烦的问,一丝寒意钻进我的心底,不能,一击不成——我肯定这家伙杀人绝不会迟疑。
手抖得更厉害了,终于长裤落在了脚下,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走过来挑开我的衬衫,让它滑落在地板上,现在,除了一条小小的内 裤,我已经被完 全 裸 露在捕食者的面前。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划过我的胸腹,向下,未到达我预想的地方又返回向上,盘旋在喉结处,似乎在估量咬下去是否会尝到温热的血。我的心缩紧,喉咙哽咽,被 暴 露与被触摸让我的身体染上了羞 愤的粉色。
“很美,我觉察出你遮盖了自己的容貌,却没想到你拥有的竟是如此美丽的身体,”他喃喃的说,在我的脖子上扣紧手指,渐渐的用力直到我觉得无法呼吸,“你很聪明,没拿出你的魔杖,我欣赏你这一点,而你的身体为你又加了分数,别反抗我,让我愉快的品尝你。”我的身体因缺氧而抖动,意识再次离我远去,我只能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在恐惧之中失控的挣扎,希望这可以取悦他的*。
他松开钳制,把已然虚软的我揽进怀里,一个激烈的吻让我的肺重新充满空气,我的颤抖和畏惧让他倍感兴奋,他轻触我,“多么有趣,窒息居然让你兴 奋?”
我羞愧,他不容我躲避,把我置于膝头,仿佛一个挑食的顾客在选取他盘中的牛排中意的部位。
和着我的颤抖和*令他觉得这一餐分外中意,当他终于把我置于身下,尽情利用少年的柔软把我弯曲到合意的角度,准备掠夺时,一道剧烈的疼痛击中我的心脏,我惨叫着抽搐着跌落,意识消失之前,我苦笑,这该死的诅咒怎么才开始发作。
第三章 标记
我醒来时,房间内已经昏暗,我觉察到自己依旧赤 裸着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冰冷而潮湿的感觉让我瑟瑟发抖,我知道那是我出的冷汗。
“醒了?”他冰冷愤怒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畏缩的躲避,他用力钳住我的脸,厉声问:“有人用咒语约束了你的贞 操?”
我艰难的点头,又摇头。
“什么?”他变得怒火高涨,手指更加用力。
“我——”我的声音嘶哑,“不知道,它会让我——”
“你不知道它会杀了你?”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的确不知道,父亲只警告我这咒语会约束我的贞 操到成年,违反它会受到祖先的惩罚。
“你几乎死了,”他恼火的松开手任由我跌落回床上,“假如今天你遇到的不是我——你就已经死了!”
我难堪的闭上眼睛,我不知道该为保全我的贞 操庆幸,还是为了差点丢掉我的性命悲哀,我原本指望那咒语只是些红肿疼痛之类的把戏,会扰乱他的兴致而让他放我一马。
“到什么时候?”平静了片刻,他问。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混乱之中,诧异的张大眼睛。
“那该死的诅咒到什么时候?”他咬牙切齿的问。
“今年——夏天,我十七岁!”我嘶哑着回答。
他似乎想了一下,转而拉过瑟缩在床里面的我,把我重新置于膝头,看了一会儿,抬手抚弄我, “很奇怪,”他自言自语,“我第一次有很好的耐心,你倒是个特别的小猎物,等到夏天不算很久,”他慢慢用力捏紧,满意的看我痛的发抖,哀哀的*,“到时候,我再来品尝你,可怜,我会让你在床上挣扎到全无气力,哭到再也发不出声音,让约束你的蠢货意识到如此保证你的纯洁只会让人更想玷 污你。”
感觉到我无法克制的颤抖,他转为轻轻的按揉,刺痛和麻痒让我越发瑟缩,“真美!我应该装饰你,就在这里。”一只金属的小蛇环成一个精巧的小指粗细的环,锋利的蛇牙穿透皮肉,一滴艳红色的血珠滑落在苍白的肌肤之上。他的唇舌扫过,辗转吮吸,我痛得除了发抖只能低低哀鸣。
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这里我要你保持这个样子,它会告诉你我何时召唤你,你要立刻来见我,”没有使用咒语,他如解开时那样,看着我瑟瑟发抖的一件件穿好衣服,一个一个慢慢的扣好我的纽扣,长久的盯视,那过程漫长的让我的膝盖发抖,“从你站在阴影里偷偷打量我的时候,我就在想着如何让你成为我的,所以——别有任何逃避的念头,我不会让你跑掉。”
回到家,我就已经被完美的掩饰了全部痕迹,想到他不怀好意的教给我,然后带着玩弄的快意看着我自己一点点对着镜子除去淤痕和青紫,暗示以后的日子这些事我会经常地需要自己打理,我倍感羞辱,他已经把我当成了口袋里的小宠物。
只是胸口那一点伤痕还留着,肿胀摩擦在衬衫上钻心的疼痛,他制止我的手,“别动它,这是我留给你的标记,很疼?”恶意的捻动,看着泪水再次涌上我的眼睛,“总有一天你会享受并渴求这个!”
我并没有像寻常的少年一样回家哭诉自己的遭遇,父亲一向更倾向于我独自去磨砺自己的爪牙,软弱的哭诉只会换来轻视和嘲笑。何况他正忙于侍奉他的主人伏地魔大人,黑暗公爵,追逐权势和依附强者是马尔福家一贯的生存之道。
我在能够获得的信息中寻找姓里德尔的有名的巫师,结果如预料的一样枉然,和我的卢思恩一样,这个汤姆也许只是他随口一说的名字。
带着标记的部位渐渐不再刺痛,我从最初的羞辱与恐惧中慢慢恢复,依势掠夺在我的道德清单上从来就不是罪过,我自己就是经常实践这种快乐的人。但这一次被掠夺的对象是我自己,屈辱,羞愧,夹杂着惊讶甚至由衷的艳羡那个人所表现出的力量。
不知是标记上的魔咒还是我真的精神恍惚,我开始不止一次梦到他,抚弄,挑 逗,一次次重复对角巷发生的事,我总是在股间一片湿冷中醒过来,清洁咒成了我最常施放的咒语。过去那些轻佻而美丽的女孩在我眼里失去了兴味,以前我是多么厌倦家族的约束而无法在霍格沃茨享受那些追逐我的热情,现在,我竟然在遗憾没有人会那样辛辣而狂热的吮吸我,带着痛楚的揉捏我,该死,和他加诸于我的相比,那些温柔的爱抚是多么苍白而乏味。
在恐惧和羞于承认的隐晦的期待中,两个月过去了,没有召唤,除了那只蛇形的环,其余的一切似乎只是我在午后的一个噩梦,再无痕迹。
直到三月,某个午后,猫头鹰送来一个包裹,上面写着卢思恩布莱克的名字,但那有着锐利眼睛的鸟还是把东西抛在我的桌上。克拉克愚蠢的脑袋伸过来,好奇的窥视,被我狠狠地推开,里面是那本违禁魔药手册,那一日张皇而逃,我把它丢在了那个我一辈子也不想再踏进的餐厅。
我用几盒糖果代替了它送给西弗勒斯做礼物,换来西弗勒斯一个淡漠的感谢,反正我和他都不在意这个。
今天,这本书又到了我的手里,回到卧室,独自翻开它,书页如有知觉般自动打开到特定的一页,页面上一行华丽的变体字母,渐渐出现,那是一个时间,霍得摩恩一家旅馆的名字和一个房间号。
我冷笑着把书册丢在床上,受伤的自尊一时让我难以接受这屈辱的召唤,他当我是什么?可供随意支配的娼 妓?
瞬间,胸口那环如火焰般滚烫起来,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猝不及防的跌倒,紧咬牙关才克制住了可能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惨叫。
这是——什么?竟然能察觉我的反抗?被人握在掌心的的无力感捕获了我,还能怎样?我颤抖着屈服,默默祈求,疼痛缓解下来,我独自来到浴室,解开上衣,胸口似乎被烧灼了一样再次变得又红又肿。一条暗青色的蛇纹蜿蜒于娇嫩的粉红之上,仿佛恶意的嘲笑我的反抗是多么微不足道。
夜晚,我偷偷溜出城堡,还没有资格幻影移形的我只能选择扫帚,疼痛依旧在不依不饶的惩罚着我,我努力控制,防止自己会在混乱中跌断自己的脖子,在强弱悬殊的情况下做意气之争是非常愚蠢的,我再次深刻的领会了这个教训。
当房门打开,脚步虚浮的我几乎跌落在他手臂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衬衫被剥掉,我和我经受的惩罚暴露在他眼里,他微笑,指尖在附近的肌肤上徘徊,“我其实很惊讶你居然是第一次对我起了反抗的念头,很好,你不蠢,懂得忍耐,否则两个月的时间,假如你憎恨我,诅咒我,或者你更愚蠢些试图除去它,这环早就要了你的小命,呵呵,告诉我,你接到我的召唤做了什么惹怒了它?”他轻轻碰触,我撕心裂肺的惨叫,跌落在他脚下。
“我——”我该怎么说?“我不愿意你对我,如——如对娼 妓,”我被彻底驯服了么?我不敢说谎。
“娼 妓?”他大笑,“可笑的自尊,不是么?如果你不够强大,你就是这世界的娼 妓,梅林的娼 妓,”他强迫我跪在他面前,“做我一个人的娼 妓,是你的运气!”
“取悦我!我就饶了你,不管你曾做过什么?”我一时竟然觉得他似乎对我起了怜悯之意。他抓住我的肩头,把我拖到床边,抬起我的脸,“即便美丽如此,哭泣也让你难看,你又使用了迷惑咒语?”他用手划过我的脸颊,“你在隐藏什么?”有一瞬间他似乎想撤去我拙劣的掩饰,却又犹豫了一下,“不,你喜欢尽可留着它,也许你的脸很丑,有难看的疤痕?我可不想倒了胃口!”
他吻下来,带着我在梦里无数次重温过的青薄荷的味道,舌头灵巧的捕捉我,压制我,让我越来越剧烈的喘息,膝盖发软,他的手探索我的身体,满意于自己造成的悸动与坚硬。
我被放开时,瘫软在他膝头,胸口的疼痛已经消失殆尽,低头查看,胸口恢复了原状,那只凶暴的环此刻温和无害的伏在那里,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了宽恕。
他用力拖起我,把我夹在他膝盖之间,迫使我仰头承受更多的亲吻,然后引导我的手,合拢于他的*之上,我知趣地尽力的取悦,他满意的在我手掌中恣意享受,给我更多唇舌的奖励。
那个夜晚近似乎温柔的度过了,最终我疲惫的几乎张不开眼睛竟然昏睡在他怀里,清晨醒来,我独自衣饰齐整的躺在大床上,除了弥漫与鼻间的青薄荷的味道,一切苦痛和欢 愉竟然像一个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