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黄金运台后去哪里了?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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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01 00:09

1949年*黄金运台后的去向 1949年前后,蒋介石下令将四批总值700万两黄金秘密运往。吴兴镛,系“蒋介石的总账房”、亲历1949年*黄金运台的重要人物吴嵩庆之子。他写的《黄金秘档:1949年*黄金运台始末》(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被评为有关黄金运台的“最详尽客观之作”。 蒋介石下野期间(1949年1月-1950年3月1日)的总裁办公费 1997年9月,笔者回担任短期访问教授。留台期间,在先父的一个公文柜中找出一张借据。这是40多年前笔者留美时,为筹措旅费,先父向经国先生借的新台币6万元(当时合美金1500元)。看到这张借条上印有“主计室主任赵志华”,并批有“奉准照借”四个字。笔者来美不到一年如数归还后,把借条拿回。 这张借据上的赵志华,1962年12月他在这张借据上签章时,担任“*局”主计室主任。据他说,签批“奉准照借”当然是奉蒋经国(当时担任“国防会议”副秘书长,统一掌管情报)之命借的。这张借据,是先父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向人借贷。父亲当时刚从联勤副总司令退伍(全部退役金才10万元新台币,是2500美元),担任唐荣钢铁公司董事长的新职。这是经济起飞前,做公务员的窘态。相信这是在三四十年前军、公、教人员及家属所共有过的经验。 从1997年的电话长谈中得知,赵志华于1949年-1950年间在侍从室工作。2006年我们在美国洛杉矶又有多次机会长谈,才知道先父经管的财务署的“军费”也照顾了下野的蒋介石总裁。赵志华回忆道,在溪口期间,他在第九组(组长陈舜畊)。当时总裁办公室编制总共不到100人。大家都没有薪水,每个月夏功权到宁波市银行去“借”伙食费。随从人员生活很苦,赵志华说:“三餐只有酸菜、毛豆等蔬食下饭。偶尔大家吃点荤肉,就挨总裁骂。”在离开溪口转往马公、上海(复兴岛)前后,曾得毛人凤“赒济”银圆4万块。 另据侍从医官熊丸于1991年回忆(《中外杂志》): 尔后财务署署长吴嵩庆(即先父)为我们带了银圆来溪口,那时我拿到两百大头,和曹圣芬各拿了一百大头托张岳公(群)替我们带回四川家里。但没带到。 1949年7月10日,蒋总裁应菲律宾总统季里诺之邀,有碧瑶会议;8月6日应南朝鲜李承晚总统之邀,有镇海会议。在这之前,据赵志华说,先父以“军费节余16万美金,交总裁办公室,方得出国访问”。譬如,到菲律宾,预算为5万美金,包括购买珊瑚等礼物在内。在1949年蒋介石复职前,毛和先父转拨的这两笔款子,据赵志华记忆,除了宁波市银行的少数生活费外,是“总裁办公室”仅有的两大笔收入。 1950年1月,父亲有一则记录颇堪玩味:“舜畊来办公室,送来账单一迭,嘱研究。即邀往公园坐后,说蒋教育长(按:指经国)有事转达,但吞吐其词,此已为第三次,不知究为何事,实属不解。”以后几天里,两人又见了面,但始终没有再记此事。关键在于这迭账单究竟是谁的?如果是蒋经国的,以他当时的职位(*省党部主任委员),应该不能向财务署直接报销的(蒋介石到3月才复职,经国出任国防部总*部主任才有*公职);如果是总裁的,那就无须吞吞吐吐了。先父不是搞*的人,换个人这就是拉拢蒋经国的良机,有何不可解呢?也是明知故问的,要站稳脚跟,不愿去做讨好奉迎的事。 世界各国退休或刚离职的总统,多能以公费继续维持一个办公室(虽然当时**还没有建立此制度),陈舜畊向先父替前总统要点生活费用,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何况“总裁办公室”,他们生活也是自我克制的,没有大吃大喝,其实是十分清苦,如果不是赵志华说出这些生活细节,大家不会相信在蒋身边会这样苦。早年*宣传的蒋介石,是一个*集团的中心。也有些人以为两蒋强人时代,党国不分,如果真的不分,在掌管这许多金银美钞的笔者父亲那儿,尽可予取予求,蒋总裁身边的人生活何必那样寒酸呢? 董德成老先生最近告诉笔者一件颇有趣的事,那就是财务署掌管的钱,在蒋介石复职之后,就成为“总统府”的“小金库”。在50年代,经济尚未起飞,预算很紧缩,“总统府”总有些额外的需要。先父就记下了一项:“送林可胜出国5千元美金……”林可胜教授是国防医学院的创始人(Robert K.S.Lin,17-1969,1948年12月出任卫生署长,1949年5月辞职,赴美任伊利诺大学医学院访问教授,是英国爱丁堡大学毕业的医学专家)。这些都是蒋“总统”为公家的支出。 《联合报》拿去了多少黄金? 2005年2月号的台北《传记文学》有一篇颇有趣的文章,为习贤德著《王惕吾、王永涛与民族报崛起的相关考证》,细细一读才知道,联合报系的崛起与第二批黄金军费有关。王永涛就是王逸芬,就是派驻台北收支处的那位*。那时全国有二十几个收支处。当然,台北收支处的*有些特殊,是蒋的亲信,帮忙看管军费金银。王比起先父要“聪明”太多了,他已经想到用些军费金子去发展自己未来的事业,1960年以少将退伍就变成台北《民族晚报》报社的发行人。在1987年报禁开放前夕,报载王的家人想出价2亿新台币卖掉,当时记得有人愿出1亿来买(那也有300万美金),但没谈成,后来不到半载,报禁一开,大概就不值那么多了。现在请看这些蒋介石周围的亲信人物,怎样把老百姓的金子作为自己新闻事业的“开办费”,当然名义上,大概是为“党国”办报纸。 习贤德在《传记文学》上是这样写的: ……联合报系(按:包括《美洲世界日报》,2008年约年赚美金200万元汇回)能有今日的规模,一般人都会推崇:这是王惕吾先生睿智和魄力的心血结晶。但是,若要论及“联合报”前身“全民日报、民族报、经济时报联合版”之前“民族报”时代的创业故事,早年真正令惕老感恩戴德,而视为至友的王永涛先生,才是全力扶植当年“民族报”逐步茁壮的重要幕后金主兼重要推手…… 到这里,读者不禁会问,作为一位少将收支*,有什么经济能力“开办”《民族报》,又有什么力量做王惕吾的“重要幕后金主”?且看习文怎样描写先父财务署的这位下属王逸芬(永涛)*: ……49年1月21日,蒋中正总统宣布下野前,特别将王逸芬由国民*警备司令部军需*,调往,担任联勤总司令部(按:中间还有财务署)收支处主任。王逸芬的继配王爱筠为浙江奉化人,故在此危疑震撼的关键时刻,能受到层峰高度信赖,成为协同看管……抢运来台的80万两黄金(按:有误)、白银、外汇美钞等国有财资的重要角色。 读者到此大概也明白了,习文写的王逸芬变成了掌握运台黄金的主角了,或许已认定他是负责看守整个国库的。连提到国库黄金总量,也少得离谱。[按:其实笔者有关军费黄金的来龙去脉,早十多年前(1996-1997)同一杂志《传记文学》就发表过。但还是没有说清楚,王逸芬怎么会让王惕吾感恩戴德是他“恩人”。但这里面又牵扯到陈诚与蒋的权力角逐,习文继续写道: 依照叶邦宗所著《蒋介石秘史:我在官邸的日子与一段遭到留白的历史》一书所述,1947年底,彭孟缉于“228事件”之后向*建议:需要派驻一支部队并规划人选;军务*俞济时乃向蒋中正总统建言,由于*情势恶化,是最后的落脚地,必须以精锐的亲兵屯驻,于是搁置彭孟缉自行预为规划的建议人选名册,官佐全部都由总统府警卫总队派任,主要干部名单为:警卫总队副总队长任世桂少将为旅长,俞济时的机要刘铁君上校为参谋长,总队附王瑞钟上校为第二团团长,其他营长,连长、排长、班长全由官邸派出,浩浩荡荡于1948年2月来台成军。 这里的王瑞钟就是王惕吾,“习文”继续写道: ……东南军政长官公署陈诚,突于49年5月下令:将王瑞钟上校调为省警备总司令部高级参谋,改派追随陈诚多年的汪奉曾上校接任。 但官邸人马除了蒋总裁、俞济时,一向无人能下令替换,此举立即引起第二团全团官兵大哗,几乎演成兵变。结果,汪上校没有到差,原团长王瑞钟抗命不交,人就躲在台北市杭州南路前联勤总部(按:即财务署内)由该团看管的黄金仓库里头,这个仓库的门需要三道钥匙会合才能开启进入内部,彭孟缉虽派了很多情治人员四处抓拿失踪的王团长,但毫无下落。 所幸,陈诚这道干犯官邸人事大忌的调职令发布第二天,蒋总裁即飞抵澎湖马公,俞济时(是总裁办公室主任)面告紧急求见申诉的王瑞钟:“再忍耐,老先生很清楚”。同年6月,王瑞钟调任高参的命令只发布了一个月,即又改为:升任省警备旅上校参谋长,表面上,似乎结束了一场卡位的明争暗斗大戏,但亦赤裸裸地预告了王惕吾在军中求取发展的末路…… 按习的说法: (1949年底)当王惕吾决定退役投身新闻事业之际,“民族报”亦正陷于社论文字肇祸而停刊的低潮。引起当局不满的原因,是一篇呼吁军公教人员应该调薪,标题为“非不能也,是不为也!”的社论,撰稿人是“民族报”主笔殷海光。[按:此大误,主笔及撰稿人是张铁君,其外孙女即华人旅美作家张纯如,用英文写作《南京大*》] ……“民族报”登载这篇看似无奇的社论当天清晨,偏巧被即将登机飞往*巡视的蒋总裁看到,总裁大为光火,立即用红笔在报纸上批示:“如此社论!如此荒谬!”并且交代陈诚必须停刊惩处。据了解内情者指出,当时蒋表示:“如果那是别人办的报纸,我可能没办法处理,但是‘民族报’是我自己出钱办的报纸,我就用家法处理!”于是创刊仅三个月的“民族报”于同年8月宣告停刊。 ……但何以蒋总裁看了社论后竟会脱口表示:“民族报”是他自己出钱办的呢?原因即在该报筹备时的主要资金,部分来自当时姓名还是王逸芬的王永涛负责看管的央行存金,数目是100根金条。 这100根金条一定是10两重的“大条”,那就是1000两,应该是属于先父交王逸芬看管在财务署的第二至第四批黄金,不可能是“央行”国库黄金。习没分别清楚“央行”与财务署黄金的区别。先父命王逸芬保管的是财务署的军费黄金,属于第二至第四批;有别于第一批260万两的“央行”国库黄金。 ……“民族报”*停刊将近满月时,社内干部包括王逸芬等在内的湖北同乡,央请同为鄂省乡亲的*会侍从室文胆出身的陶希圣出面向蒋公请示:该报停刊快一个月了,是否可以准许复刊? ……王惕吾接掌“民族报”的时机,即出现在蒋先生同意复刊之后。 ……王惕吾考虑后便同意了,但亦向俞济时坦率表示:“我总不能空着两只手去接啊!”于是,俞济时指示王逸芬第二次动用了央行紧急转运来台的资金。据说,这回共拨交了200根金条另加一笔美金给王惕吾,让其风风光光的能以独资的方式,力取经营实权,跃居“民族报”重新出发的发行人兼社长…… 此时是1949年底,先父正冒着生命危险,押运金子银圆车队挣扎在重庆撤退到成都的东线公路上,想亲自给前线军队发饷,激励士气。**也正是岌岌可危,*军队面临被大规模歼灭的穷途。而王逸芬、王惕吾就在这紧要关头打军费用的黄金的主意。背景则是高层的争权夺利,岂不令人浩叹? 这里要指出的是,王逸芬没经过他顶头上司我父亲的核准,岂敢动用,其实俞济时一定得蒋介石指示先父给的。但若仔细一想,也不一定。为什么?像蒋周围的一批人如俞某等,原来都是大军头(俞黄浦一期,曾任军长、集团军副总司令),会尊重父亲的职权?尤其是已得到蒋的指示之后,也许就要王逸芬开库房门先拿了再报账。后来因为俞太专权,与蒋经国发生了冲突,被整调。 以上习、叶所说如属实的话,《联合报》以《民族报》起家,前后就从财务署保管的黄金中总共拿了3000两,另加一笔数目不详的美金。美金外汇一定是用来购买国外印刷机以及纸张的。仅仅黄金,如以3万新台币一两算,就是近亿元新台币(加上外汇),即使在今日也是个大数目。联合报系今天当然不在乎这笔钱,是否考虑拿出这笔钱来回馈两岸,捐作下文提到的“黄金教育基金”的种子钱(seedmoney),加不加利息,就让继承王惕吾遗产的后代来决定了。从另一角度看,《联合报》也应属于*的“党产”。但是追究这个“党产”的人,应该是两岸的老百姓。当然,有一小的可能性是,这数千两黄金是支出自蒋存在财务署的那4200两私人的“特种保管款”,这也许是蒋为什么说是他“自己出钱办的”原因。但此可能性似乎不大,因为财务署到1961年还存有黄金6000多两,应含这“特种保管款”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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