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中庸>><<大学>><<孟子>>的读书笔记及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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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释疑
该篇为我对的网友的一个疑问解答。
原问题是:关于论语我们需要知道什么?
我的回答是:个人以为:做人学《道德经》,做事学《论语》。《论语》并非孔子所作,而是别人记录的孔子和他弟子的行状语录,“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其光辉思想照耀华夏数千年,中国人的价值观十之*受其影响甚至是左右。《论语》的人文、社会影响可谓深厚矣、绵长矣。读《论语》,可以正己(比如“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可以识人(比如“巧言令色,鲜亦仁”)、可以任事(比如“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斯谓美味、良方,无穷妙也。
前有朋友提及《论语》的背景是孔子希望回复西周的分封制,其实《论语》只不过是言论合集,成书于孔子死后,无关分封制。而《论语》通过叙述圣人和他的门徒的言行,隐隐反映了孔子一派对王权式微,分封的诸侯却势力大张带来的“礼崩乐坏”的担忧,比如论语中强调“克己复礼”。
我以为:孔子主张用“礼”来约束人性的弱点,老子讲究无欲的内心修为来克制人性的弱点,皆是圣人慧目如电。《论语》充分体现了孔子对“人性”“社会”的精微把握,对现实理想和精神理想的不懈追求。
科技不断发展,使人们不再有约束感,现代人往往自觉看透世事,不再讲究规矩、礼节、美德,变得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代都更加贪婪、自私。《论语》讲理想、修养、规矩,因了孔子一派对人性的深刻认识,规而矩之,让人认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让人更趋近于人而更远离唯*做主的动物性,可谓应时而生却历千万年不朽,于今天一样还是意义深远,实为无上妙品。

《孟子》读后

孟子,世称“亚圣”,是我国古代著名思想家、教育家、*家、和散文家。近读《孟子》,在学习其光辉思想的同时又生出许多疑惑。今将我的读后感受记录如下。
《孟子》一书所见,比如“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舍鱼而取熊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均是流传千古的光辉思想。最让人敬佩的是孟子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赞同君主若无道,人民有权推翻之。这种先进理念在那个时代尤其难能可贵。
但是《孟子》一书本身又有许多让我疑惑的地方。
其一是,孟子经常不正面回答问题,让人摸不着头脑。比如《尽心下》一章中:齐饥。陈臻曰:“国人皆以夫子将复为发棠,殆不可复。”孟子曰:“是为冯妇也。晋人有冯妇者,善搏虎,卒为善士。则之野,有众逐虎。虎负嵎,莫之敢撄。望见冯妇,趋而迎之。冯妇攘臂下车。众皆悦之,其为士者笑之。”
也许孟子是要表达他想做冯妇又怕进言不为齐王所用而遭讥讽的矛盾心情。但是,作为读者又怎么能很准确的理解孟子的意思呢?如果理解成孟子怕士人讥笑而不愿为民请命似乎也是对的啊,岂不是大违孟子本意?孟子老人家有话何不直说呢?
还有一处,《离娄下》一章中: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羿。孟子曰:“是亦羿有罪焉。”公明仪曰:“宜若无罪焉。”曰:“薄乎云尔,恶得无罪?郑人使子濯孺子侵卫,卫使庾公之斯追之。子濯孺子曰:‘今日我疾作,不可以执弓,吾死矣夫!’问其仆曰:‘追我者谁也?’其仆曰:“‘庾公之斯也。’曰:‘吾生矣。’其仆曰:‘庾公之斯,卫之善射者也;夫子曰吾生,何谓也?’曰‘庾公之斯学射于尹公之他,尹公之他学射于我。夫尹公之他,端人也,其取友必端矣。’庾公之斯至,曰:‘夫子何不为执弓?’曰:‘今日我疾作,不可以执弓。’曰:‘小人学射于尹公之他,尹公之他学射于夫子。我不忍以夫子之道反害夫子。虽然,今日之事,君事也,我不敢废。’抽矢,扣轮,去其金,发乘矢而后反。”
孟子为解释羿有罪,讲了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人未被射杀,是因为他了解对手是个正直的人。难道孟子是为了说明羿教徒弟时只重技术,不教做人,羿乃是自取其祸?这个解释拐的弯也太大了。他老人家这种讲故事回答问题的方法固然巧妙。但是读者如我等不太聪明的,理解起来就费老劲了。我们可以把这理解成孟子故意卖弄风情吗?
其二是,孟子他老人家有时候显得不够厚道。比如乐正子拜访孟子,孟子当面批评他不该去找旅馆,应该到了就即刻来登我孟轲的门才有诚意,弄得乐正子频频认错才罢。你可以说孟圣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对末学后进严格要求。也可以说这老人家也太矫情了,一不小心违背了孔圣人的“忠恕”之道,违背了还敢写书里。
与此相似的一个例子是《告子下》一章,孟子收了季任和储子的礼品,只去回访了季任,没有回访储子。他的弟子屋庐子诘问之。孟夫子解释说,送礼也得区别对待,季任是任国国君,按照仪礼,国君没有闲工夫来看我,理当我来回访。储子只是齐国国相,应该他来拜访我,他只是送礼就失礼了。你看孟老夫子还是挺懂仪礼的,一切行为要符合“礼”。但你对人储子有意见你收人礼物干什么,再说储子作为一个大国的相国那一定是很忙的了,能想着你给你送礼,你还嫌人不懂事。我可以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不厚道吗?
孟子在《告子下》一章中明确提出“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食重”,就是说礼也分轻重的,你得看什么时候说,若是用吃饭这种大事和细枝末节的礼比较,那还是吃饭重要啊。你看孟子说得多好,怎么到了收礼回访时就不讲道理了呢,还振振有词,我这行为是按“礼”而来。你怎么不体谅体谅人家送礼的呢?
其三是,孟子有时言不由衷。前文对“礼”的双重标准是一个。孟子对“仁”的态度也是这样。
孟子教育梁惠王说不能谈利,要谈仁,否则人们都争利了,国家就没法治理了。国内如有不仁之人之事,国君还要宽恕吗?孟子没说。和平使者宋牼去说和秦楚交兵,孟子就教育他应该从仁的角度去说服双方。你说要是楚国信了这话不打了,回头秦军攻过来了,楚人还能跟秦军讲道理讲仁义吗?说我都信仁义了,你也信了吧,咱别打了,这靠谱吗?仁义是相对的,在一国可以用在国内仁人身上,在一家可以用在家族内仁人身上,在诸侯可以用以和仁德的诸侯相处。孟子怎么可能连这个都想不清楚?恐怕上述梦话般的不分场合仁义孟子自己都不信。《尽心下》一章就有证据:“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仁人无敌于天下。以至仁伐至不仁,而何其血之流杵也?”像周武王这样讲仁道的人,讨伐商纣王这样极为不仁的人,怎么会使血流成河呢?义师所至,百姓应该群起欢迎才对,怎么会有人反抗义师呢?可见孟子自己对绝对的仁义都是存疑的,却冠冕堂皇的拿来教育别人,而不加区别,是否可以说言不由衷呢?
其四是,观《孟子》全篇,孟轲大谈治国*,然而终其一生,孟轲也没有取得什么令人称道的*成就。给人感觉是,此人好大言空谈。
比如孟子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但他的这个思想却从未被任何一个国君接受过。因为儒家本就有“礼不下庶人”的固有尊卑习惯。实际上,即使到了两千多年后的今天,在中国范围内,孟子的这个先进理念也只是在*同志领导下得到几十年的实践,其余如黄巾、赤眉、陈胜吴广、李自成、太平天国等实验均各各失败了。伟大如*,在他去世后,中国又恢复了固有的尊卑分别,可见,在中国,孟子的思想如非太先进了就是太扯淡了,基本上属于空谈。
再比如,《公孙丑上》一章中,孟子对他的学生建议他学习管仲、晏婴颇为不满,他认为管晏的事业易如反掌,让他来学习管仲,简直是对他的侮辱。管仲相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多大的成就啊,《论语.宪问》篇就有孔子称赞管仲的话:“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你看人家孔夫子多实在。孟子自己没有政绩,眼光却高的没边,是否可称之为大言空谈?
也许我的理解力有限,以上说的只是我疑惑的地方。当然孟子在两千多年前已有如此思辨而光辉的成就,“亚圣”这个称号还是当得的。他老人家的思想深刻影响了后世,其贡献可称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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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作为一部涉及人类生活诸多方面的儒家经典著作,许多篇章谈到做人的问题,这对当代人具有借鉴意义。
其一,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子认为:“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雍也》)在孔子看来,一个人要正直,只有正直才能光明磊落。然而我们的生活中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但那只是靠侥幸而避免了灾祸。按事物发展的逻辑推理,这种靠侥幸避免灾祸的人迟早要跌跟斗。
其二,做人要重视“仁德”。这是孔子在做人问题上强调最多的问题之一。在孔子看来,仁德是做人的根本,是处于第一位的。孔子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而》)又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八佾》)这说明只有在仁德的基础上做学问、学礼乐才有意义。孔子还认为,只有仁德的人才能无私地对待别人,才能得到人们的称颂。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里仁》)“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死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季氏》)充分说明仁德的价值和力量。
那么怎样才能算仁呢?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颜渊》)也就是说,只有克制自己,让言行符合礼就是仁德了。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礼,天下的人就会赞许你为仁人了。可见“仁”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后天“修身”、“克己”的结果。当然孔子还提出仁德的外在标准,这就是“刚、毅、木、讷近仁。”(《子路》)即刚强、果断、质朴、语言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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