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10-24 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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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0-25 10:03
90岁的黄永玉先生最近在北京开画展。但你有所不知,一个不想当段子手的艺术家不是好艺术家。对于这点,萧乾这么形容:浮漾在他粗犷的线条间的正是童稚、喜悦和奔放。俗一点,有网友看过他的画展得出一个结论,简直是用绳命在搞笑啊!
我的感情生活非常糟糕,我最后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参观自由女神像。 人们对我最大的两个误解是:第一,他们仅仅因为我戴眼镜,就认为我是知识分子;第二,我的电影不赚钱,所以他们就认为我是艺术家。 比如画一只鹦鹉,图说是这样写的:鸟是好鸟,就是话多。 关于鹦鹉的段子,他一口气可以说好几个,比如这个:有人丢了一只鹦鹉,很焦急,怕鹦鹉把他曾花了时间教给它的东西说出来,左思右想后,决定在报上发表声明:本人的政治观点与丢失的鹦鹉完全不同。 他还画过一个蛇年趣图。没有蛇,只有两个没有肚脐眼儿的光屁股洋人在苹果树下对话。蛇上哪儿了?夏娃问亚当蛇到哪里去了,亚当说让广东佬偷去泡了酒。看照片,就知道这个老头是个很难对付的小孩。 记者们跟黄永玉对话,统一变成神回复收集器。 记者:为什么不用电脑画画? 黄永玉:电器里,我用得最熟练的就是手电筒。 记者:黄老,如果您把自己比喻成一道家乡菜,会是哪道菜? 黄永玉:青辣椒炒红辣椒。 记者:为什么? 黄永玉:因为不好回答,只好这么回答。根本也没有这道菜。 记者:在您绘画创作的生涯中,您对哪件作品最满意? 黄永玉:一只母鸡生了蛋,你问母鸡,它生下的第一个蛋和第三个蛋好在哪里?母鸡会告诉你吗?我的作品虽然像母鸡下的蛋,但我和母鸡又有不同之处啊! 记者:有什么不同? 黄永玉:母鸡下了蛋总要叫几声,而我不会叫! 记者:黄老我还有个问题。 黄永玉:吃完饭你再采访我吧。 记者:怕您饭后要午睡。 黄永玉:我不午睡,我又不是老头。 《黄永玉九十画展》在国家博物馆开幕时,国家博物馆为黄永玉举办了一个高规格的答谢宴会。 记者:参加晚宴男士是否要穿西装打领带?女士是否要穿晚礼服? 黄永玉:都不必了,最好裸体。 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和中国当代国画第一人黄永玉同被誉为湖南走向世界的名片,两人却不相识。 记者:您怎么看袁隆平先生? 黄永玉:袁隆平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科学家。有一次开会,我经过他面前,却不知道他就是袁隆平。后来别人告诉我,我就多看了他几眼。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相声大师侯宝林与黄永玉一齐回招待所。那时叫相声,放现在恐怕也能叫段子。 侯宝林:你还教不教课? 黄永玉:奶大了孩子把我的奶头都咬掉了! 时间停滞几秒钟后侯宝林说:怪不得现在都改用奶瓶 黄永玉交友广阔,甚至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朋友,比如词曲作家黄沾。黄沾也是永远记得黄永玉说的一些话的--比如当年黄沾正狼狈不堪,与林燕妮闹分手,又投资电影公司经营失败,负债累累,无家可归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敢搭理他,只有黄永玉前去安慰。他安慰的方式非常特别:失恋算什么呀,你要懂得失恋后的诗意!黄沾说,这就是放狗屁了,失恋都要上吊了,还能有诗意吗?! 关于爱情这回事,黄永玉还回忆过第一次和夫人张梅溪见面的情景。他紧张得老半天才蹦出来一句话来,这句话也颇有段子手的神韵我有一百斤粮票,你要吗? 为了追到夫人,黄永玉自认无钱又无貌,只有成天在楼下吹小号以表爱心。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发生了这样的对话: 黄永玉:如果有一个人爱你,你怎么办? 张梅溪:要看是谁了。 黄永玉:那就是我了。 张梅溪:好吧。 段子手防火防盗防XX也是要用段子的。黄永玉画室一角的水池上挂着一条深蓝色毛巾,旁边是黄先生的蝇头小楷永玉工作专用毛巾,内含各种疮、疥、疱、脓、菌、毒,各界人士请勿使用,以免传染,特此警告,本主人启。 他卧室的墙上还有另一条告示:翻你东西的人很可能是个天才,你要想法子赶快把他轰走。 2009年,黄永玉写了一幅字,世界长大了,我他妈也老了。 好吧,最后再来几个人生哲学。 躺在地上过日子,贴着土地过日子,有个好处就是,摔也摔不到哪儿去。 养鹅养鸭的人赶走河里泅水的孩子,怕他们捡河底的蛋。 别轻蔑年少时感动过的东西。 真挚比技巧重要,所以鸟总比人唱得好。 画一幅大画,像控制着几百只将要逃跑的螃蟹。 漫长的演讲和放屁,都是在空气中拉屎。 战斗者不论长相。 失恋是一种美极了的美感,可惜当事人从不细细享受。 嗓门大不一定不怕鬼。 有人睡的太多,起来休息休息! 黄永玉就是这样,看似一点正经都没有,但这不正经里,渗透着强烈的个人生命的历史感。前不久,有媒体用了一个90后的词酷炫狂霸拽来形容他骨子里的顽皮野性幽默。拜托,90后算什么,这玩意儿老人家已经玩了90年了。